1710 凌迟(1 / 2)
原野荒芜,微风骤起,气氛愈发肃杀。
“既然你一心找死,那我便成全你!”
对于槐破矩的嘲讽,聂一风目光森寒,杀意熊熊燃烧,随即心中已是有所决断,沉声低吟起来。
“历万劫而铸此身,天地何以载?”
“唯血戮以证我道,众生不足惜!”
“黯渊,解!”
“咔咔咔咔咔!”
随着聂一风的话声,他手中黑色长刀的刀身之上立刻浮现出道道裂纹,无数细小的黑色碎片从刀身脱落,更有道道细微血光从裂隙中激射而出。
“嗡!”
与之同时,聂一风身上的气息也豁然剧变,一股磅礴似海的杀气冲天而起,暴烈沸腾之势排山倒海,整个决斗空间立刻为之震颤了起来!
只是眨眼间,黑色长刀上的黑色碎片已是尽数脱落,原本漆黑的刀身已是化为了一片血红,通体流动着浓郁的血光,宛若鲜血凝聚而成。
而在聂一风手中长刀的血光照耀之下,漫天杀气竟显化出了形质,好似怒浪般激涌起伏,笼罩了方圆百丈的空间。聂一风傲立于层层叠叠的血浪中心,杀气不断汹涌爆发,搅动得血海咆哮不止,浑身也笼罩上了一层浓郁的血色,好似杀神临世。
“嚯!”
眼见聂一风如此威势,会场中的观众不禁都是发出了一声惊叹。此刻他们隔着直播光幕都能感觉到聂一风身上所散发的强烈压迫之感,气息之强与当初和慕剑歌对战时的表现完全不可同日而语。众人即便对聂一风的实力已是有所了解,也不得不惊讶于他此刻所爆发出的力量。
“哦?”
而槐破矩也终于是收起了轻蔑嘲讽之态,露出了一丝慎重之色,冷冷笑道:“黯渊?就是你们花了上百年,数位铸刀师为之活祭才铸成的那把刀吗?听说它还因此被冠以魔刀之名。”
“有点意思,就让我来看看它到底是否真的名副其实。”
聂一风神情更加冰冷,森然道:“那你就用自己的身体来体会吧!”
“唰!”
在话音响起的瞬间,聂一风的身体便已消失在原地,空气中则闪现出一条刺目的血影。而几乎是在出现的同时,血影便如惊雷破空,急速划过了槐破矩的胸口。
“咔咔咔!!!”
霎时间,槐破矩的胸口爆起大团火星,胸前的大片鳞片随之变形开裂,形成了一道深深的凹痕。
“什么!?”槐破矩见状不禁惊喝一声,眼中流露出了一丝惊怒之色,这才后知后觉的反应了过来,下意识的抬起双臂挡在胸前。
“咔咔咔……砰!”
然而槐破矩的双臂还未完全抬起,刺目的血光再次从他胸前闪过,槐破矩顿时如遭重击,身体趔趄的倒退了几步。与之同时,血光所过之处的鳞片立刻破碎迸溅,还夹杂着缕缕暗红色鲜血,槐破矩的胸口之上赫然出现了一条鲜血淋漓的伤口!
“唰!”
眼见此景,现场观众都是精神一振,露出了惊喜之色,随即兴致高涨,愈发期待接下来的战况。
“混账!”
而槐破矩感受着胸口传来的剧痛愈加惊怒,狞然嘶吼一声,立刻四下扫视,想要看清聂一风的移动轨迹和动作。
“唰!”
但就在槐破矩刚刚扭头之际,便觉眼前一片血红,随即什么都看不见了。而在现场观众的视角之中,只见聂一风所化的血影从槐破矩面前一闪而过,锋刃所过之处正是槐破矩的双眼!
“啊啊啊啊啊!”
下一刻,槐破矩捂着双眼凄厉的惨嚎了起来,整个人痛苦的半跪在地,浑身不断的剧烈颤抖,大量鲜血从指缝之中喷涌而出,还夹着黑白色的不明液体。
会场观众见状顿时齐齐一颤,面露心悸之色,不禁也感受到了一阵幻痛,下意识的揉了揉眼睛。
显然,聂一风刚才一击把槐破矩的双眼给割瞎了!
“唰唰唰唰唰!!!”
而毁了槐破矩的双眼之后,聂一风顿时再无顾忌,攻势愈发凶猛。所化的血影围绕着槐破矩急速飞掠,纵横切割,在空气中划出道道凛冽的血光,交织成了一道巨大的血光刃网将槐破矩笼罩在中央,散发出的凌冽锋锐之感直刺在座所有观众心魄,似要把直播光幕都割裂开来,令所有人无不心惊胆战。
却见血影每一次掠过槐破矩的身体,血刃都似切豆腐般切入其血肉之中,他原本坚硬的鳞片好似一下变成了摆设,在血刃之下瞬间破碎断裂。而槐破矩根本无力抵抗,只能用双手护住脑袋,整个人好似待宰羔羊般蜷缩着趴在地上,任由聂一风一刀一刀的砍在自己身上。
不过几息功夫,槐破矩浑便已体无完肤,身上下全是纵横交错的伤口,原本密集的鳞片已是七零八落,混合着碎皮烂肉在聂一风的攻击下不断剥落,伤口中喷涌出的鲜血已是将附近数丈的地面所染红。
眼见如此惨烈之景,在座观众都是下意识的露出了不忍之色,觉得聂一风这样折磨对手有些过分了。只是众人又一想之前槐破矩几番出言不逊,嘲讽侮辱聂一风和项问,又都不好说什么,只能无奈的摇头叹息。
槐破矩落得此刻的境地只能说他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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