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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川悦子早就想过这个问题,正因如此,她才敢不戴手套就去动那一枚遥控器。她保持微笑:“我是这个家里的人,有时也会去卧室看望母亲,她的遥控器上留下我的指纹,岂不是非常合理?” 江夏:“但是之前听女仆小姐说,你今天一直在外忙碌,没有回来过。” 古川悦子不知道这个侦探想干什么,只能先圆着:“对啊,但是我昨天和前天都来了,以前也隔三差五就会过来。” 女仆想起什么,脸色略微变了:“今天下午我去给老夫人送茶的时候,不小心把茶杯打翻在了小桌上。放在上面的遥控器也沾了水,所以我把它仔仔细细地擦拭了一遍……难道在那之后,悦子小姐又来过卧室?” 古川悦子一下愣住。 她僵硬片刻,咬牙怒道:“胡说八道,你肯定偷懒了,你只是随便吸干了上面的水,根本没擦干净对不对!” 女仆也怒了,想想下午刚欠下的天价地毯,她大声道:“我擦的非常干净!一点从前的指纹都不会留下!” 高木警官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发展,他连忙跑出来拉架:“大家不要激动,看证据,一切都要看证据。” 他翻了翻手上对应的资料:“案发现场的遥控器对吧,我看看……上面的确有两个不同的人的指纹,其中一组是古川小姐左手第一到第五指。另一组是女仆小姐的左手第一到第五指。” 江夏点头:“遥控器上完全没有老夫人的指纹。作为卧室的主人,如果女仆小姐偷懒没擦,那她的指纹应该多少粘着一些。另外……” 一个小警员简直像踩着点一样,从门口冲了进来:“找到了!附近的停车场里有古川小姐的车,我们透过车窗看到后座旁边匆忙丢着一包衣物,如果能取出来化验一下……” “……” 想到上面粘着的硝烟,以及团一团压在最底下的墙,古川悦子眼前一黑,失去了高光。 片刻后,她脱力地坐下:“一切……一切都是那个女人的错!” 巽征丸:“……”这群家伙是不是排练过,怎么反应和台词都几乎一模一样。难道是他们作案前查过一番,发现这样更能博取法官和舆论的同情,所以就都照着这个模板来了? ……有用的知识增加了,记下,记下。 ……不对,他记这个干什么,他一个前途光明的家主,又不是那些可怜的蝼蚁。 巽征丸又默默把心里的笔记划掉了。 而他的一案之师,古川小姐,此时则还沉浸在自己悲痛的回忆当中。 “最近我的会社周转困难,濒临倒闭,只要一笔不多的钱就能渡过劫难,可是那个女人一円都不肯给我。” 古川悦子脸色异常难看:“这么多年我白手起家,一次都没找她要过钱。我本来以为我们毕竟是母女,到了性命攸关的时候,她一定愿意伸出援手——可是没有!她宁可一次又一次帮浩二填补赌博的无底洞,也不想把钱给我做正事。她永远都这么偏心,既然这样,我只能亲手拿走她的遗产!” …… 警员们或同情或麻木地听着令人心酸的内情,并在听完以后按流程把古川悦子带走的时候。 另一边。 一条街外,一辆私家车低调地停着。 风见裕也的耳机滋啦一声,传来安室透的声音:“状况如何?” 风见裕也往周围扫了一眼,鬼鬼祟祟地小声道:“我本来想按照您说的,装成三天前的袭击人跑来观察古川家的情况,可现在是那一带全是警车,我过不去。” “警车?”安室透第一反应是乌佐暴露被逮了。 可还没等来得及幸灾乐祸,另一种刻在DNA里的可能性让他扬起的唇角下压,心里也咯噔一声。 沉默许久,安室透道:“又遇到命案了?” 风见裕也:“是的。”您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安室透:“……” 他一时竟分不清这究竟是乌佐的手笔,还是江夏的事件体质作祟。 不过不管怎么说,他的第一反应是松了一口气:还好自己有事没去。 安室透:“……”不对,怎么能这样想。 跟案子不案子的无关,主要是他现在有更重要的事处理,所以才不得不错过了跟进这两起案子的时机——其实他很想去的,只是日程太忙,没有办法。 这么想着,安室透宽慰道:“辛苦了。天色也不早了,你不用继续跟,等他们回了酒店就去休息吧。” 话音未落,电话对面传来一片嘈杂的响动——刚才那些警车已经陆续开走了,可此时从动静来看,他们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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