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1章 就地造出流星锤(1 / 2)
第1111章就地造出流星锤
风一掠,刀光曳,一骑长嘶,万马齐喑,金军兵马不自觉就向后退开,宋军则都喜出望外翘首以待。一,战场显得空荡辽阔,“主公”“盟王”声中,紫龙驹上的那个男人,已和杨鞍相互照面、饮恨回旋并肩对敌。
自是他会来,却没想过这么快,看来不是战报催促,而是一听说杨鞍回归,就搁置了事务驰赴;他养伤多时,应该复原差不多了吧……徐辕因他到来而宽心收弓,上前与妙真一同将宋贤扶下马,尔后三人便一同将目光投往彼处,在目睹他拉开反击金军序幕的同时,亦清清楚楚看到了杨鞍不住颤抖的双肩——
“胜南……”杨鞍与宋贤、徐辕等人重逢、都感觉从没分开过,唯独见到他时,竟好像足足过了百年……一失足成千古恨,再回首已百年身……百感交集,凝视着他面容忽而就怔住了,唯能不受控地、道出这个暌违极久的称谓。
“哥哥……”妙真轻声,担心他情绪不稳。
终于,杨鞍从迷惘中苏醒,整颗心都被悔恨塞满。在听阡说鞍哥还等的时候,在回头看到他身后的光线之后,才看清楚先前是真的已经走到悬崖绝路林阡善意地伸出手来试图将拉住,一如当年拉起他时的坚决,然而却冥顽不灵不止一次挣开他,他还仍然不放弃宁可这双手也鲜血淋漓,只因为不想堕入罪恶的深渊万劫不复。
“胜南……鞍哥、想回盟军……”杨鞍诚知不配被宽容,不配被林阡冒着军心不稳的风险宽容,恶意的逻辑是林阡这样的宽容是虚情假意是另有目的,但从善念出发看见的真相是林阡对他根本已经仁至义尽既然如此,杨鞍更不该辜负了他,若有风险,我杨鞍来担便是,怎该因为有风险就不敢做?杨鞍啊杨鞍,既然你信林阡的神化传言,那就应当信他收回你也不会军心不稳,如他林阡那样的男人
真心说出这句恳求,这句回应,这句一定会被林阡接受的话,杨鞍忽然百感散尽、如释重负。
“鞍哥,一直就在盟军。”林阡长刀在手硬接过高风雷抡来的第一锤,淡笑之余告诉他,“鞍哥以为离开了,其实只是在原地转。”
在原地打转,转得太快,晕眩了眼,以为身边的人和已散,结果他们全在离最近的地方……杨鞍会意,相互信任的时候说都会很快会意。
此刻却毕竟还在战场,容不下寒暄和冰释前嫌。当来自同一个人的彪悍力道和气愤话语齐齐冲向林阡,使杨鞍不得不清醒提刀相应——
“卑鄙掠夺者打不过我二哥了,便指使麾下暗箭伤人你再算我,再试试看”高风雷怒瞪着林阡,间,举锤又向他砸落,冲击力实实在在,看不出上一战受伤。
也不知何时起,众人高风雷时时刻刻都怒瞪着任何人……跟他的情绪没关系,很难想象他瞪着司马隆体贴关怀时是场景。但战场上拼命时这般表情真是平添了威风,与他蛮横力道更是绝配。
林阡被这力道、话语和眼神三合一的悍气打得前三招只能勉强招架、连连带着紫龙驹后退、到第四招方才剔出机会劈回一刀,霎时锋刃间因强烈摩擦而火星四溅,岂止火星,血肉横飞,筋脉震颤。高风雷的力,就要这么强。
唉,话说,确实理亏极了,上一战高风雷还真是被徐辕射箭而伤。所以上梁不正下梁歪,林阡也不是好人……林阡沉默,只以刀回应。
“有卑鄙,恃强凌弱的,自然要遭遇以多欺少战场上有何公平可言?”却听围观群雄中,杨妙真理直气壮顶了高风雷一句,这伶牙俐齿,当真振奋人心也。宋方听得这话叫出几声好,摇旗呐喊更盛。
当此时才第四回合,林阡一旦占据主动权,就不由分说制止了锤势、而毫不停断发起全面反扑,一刹战局里风火冲天、沙尘扑面,饮恨刀的“气势”叠着内力一起参与打斗,事实上对战司马隆的经验可以对高风雷也适用。
自此双方便一主力量一主刀象相互攻防,锤之收发尽强盛,刀之起落恣奔腾。高风雷的锤虽威猛,林阡的刀更霸道:确实你武功比我高,确实我受伤比你重,可惜你恢复得没我快
“胜南,这许多年,从不会为。”杨鞍感慨之余,抽刀“白蛇吐信”,从此刻开始酝酿回旋斩,胜南武功比宋贤高很多,无需杨鞍补缺自能磅礴大气、无懈可击,所以,杨鞍只需衬托点缀即可。
认准了的定位,也认准了林阡真的只会用行动来自证,杨鞍立马于林阡最近的地方,能清晰体验到那绵绵不断的缜密刀法,纵横开合,雄浑恢弘,当真不负“以一驭万”之名,个中景象,与十年前送他离开山东时的那次对打几乎天壤之别——
可是,树高千尺也能寻根,这刀法最原始的朴实依稀可见,是本心,是信念,与气势、与内力,同在即便心念被势力裹挟,但无心念岂有势力?
杨鞍豁然开朗,眼下,饮恨刀就如从回旋刀的边缘衍生膨胀,给了尚在扩展的漩涡一个自由发展的空间,两者的基本内涵都是一样的,刀意里全然是泰山巍峨,但饮恨刀从泰山蔓延开去,崇山峻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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