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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零七章 打的一拳开(4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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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再理会其他人,拿了本书以及纸笔就离开了宿舍,只剩下一屋子的人大眼瞪小眼。

他们被王言的无赖震惊到了,好像打人的不是他一样……

刘峰看着仍旧蜷缩着的朱克和陈灿两人,关心的问道:“你们没事儿吧?实在不行赶紧去卫生所,千万别逞强。他说留手了,我看着可是一点儿都不轻,这么长时间了,真没想到他还有这一手。”

陈灿和朱克的眼神很幽怨,你他妈的在这念叨什么呢?都是因为你啊……

但是他们俩能说什么呢?

“没事儿,这会儿感觉好多了,再挺一会儿就好,他确实没下重手。”陈灿勉强道,“行了,马上到时候了,你们也先走吧。我们哥俩缓一会儿,随后就过去。”

刘峰是有心再安慰安慰的,消弭祸患,但是看陈灿的反应,再看一声不吭的朱克,他感觉再说可能就要跟他干了,终究明智的闭了嘴,只说他们一定保密不往外传。便跟其他路人甲一起,离开了宿舍去排练,只留他们俩。

“真他妈疼。”朱克终于大声哎吆起来。

陈灿也是呲牙咧嘴的:“谁说不是呢。”

俩人各自疼了一会儿,朱克又说:“就认了?”

“不然你想怎么着?没听人家说嘛,都是一个肩膀架个脑袋,爹娘老子再是位高权重,谁也没比谁多一条命。这什么意思你还没听明白啊?咱们要是敢玩阴的,人家就敢不要命。他没爹没娘,无牵无挂,烂命一条,你行啊?

人家一只手就能把你举起来差点儿没掐死,一招就给我打成这样,你看我这手腕让他攥的,都青了。咱们哥俩在他面前跟小鸡崽子似的,打不过,还不敢骂,不认怎么着?我爹是谁也没用啊。再说现在外面什么情况你又不是不知道,还是消停点儿吧。”

陈灿的话语里也满是怨念,比郝淑雯的咬牙切齿还要更重。

“真他妈丢人。我就想不明白,你说他抽什么疯?他来一年多了,不也都那么过去了吗?怎么这会儿找上麻烦了?”

“你快滚吧,他就是提一句,没准儿就是意思意思,你说你不干就不干吧,非得阴阳怪气的,还说他爹妈,他爹可是烈士。这话要是传出去,你不死也得脱层皮,谁都保不住你。就你那么说,搁谁谁不急啊?”

“我确实有点儿看不上他,以前感觉还算可以,不声不响的,见谁都笑,这两天看他就不顺眼。你听听刚才他说的那些话,那是人话吗?还什么……你怎么回事儿啊?”

“这不是你挨揍了嘛,都差点儿让他掐死,我肯定不能干看着啊。”

“我看就是你看他也不爽。”

……“你要这么说,那确实是有一点儿,他总说萧穗子跟我的事儿。我们俩清清白白的,有什么说的?我跟你说,你以后别瞎起哄啊……”

“你不也说人家王言跟郝淑雯了么,许你说人家,不许人家说你啊……”

当然不许,人就是这么无耻。他捉弄旁人,说是开玩笑。倘若旁人要跟他开个玩笑,那是绝计不行的,立刻就酸了脸。

俩人被小小的收拾了一下,自我反省了错误,也轻轻揭过了这一篇,好像他们俩就放过了王言一样。这当然不可能,他们只是在等待机会……

王言当然不会在乎这俩人的记恨,他话说的明白,他并不相信这俩人有胆子再来找他的麻烦。他又不可能给他们留下什么把柄,想要报复回来,或许只能是以后市场经济的时候了,他们成了成功人士,彼时搞什么文工团聚会,嘲讽嘲讽他,或者以后偷偷摸摸暗戳戳的背后使绊子,都是小人。

来到了排练的大场地,郝淑雯等人已经来了,被放了两天假的何小萍也没有休息,她也来了,跟其他跳舞的人一样,换了发的衣服,展示着姣好的身材。

郝淑雯则是大着嗓门,跟人在那说笑的开心。看见王言走进来,又是狠狠的剜了一眼,继续跟人说笑。

王言照旧是笑着给郝淑雯挑眉,走到他那一堆面前,十分自觉的拿着他的唢呐以及厚厚的曲目离开这里,不给大家添堵。

还是昨天的那个房间,这是一个杂物间,里面堆着道具的一些东西,他就在这里继续吹起了百鸟朝凤。昨天吹了半天,早课的时候还吹了半个多小时,他的进步已经很明显。

这主要源于他记忆力好,谱子已经烂熟于心。气息足,又少了许多练气的功夫。脑子反应快,手也灵活。同时他还有着深厚的鉴赏水平以及乐理知识,如此种种,若无明显进步,那他可真是白活了。

吹了半晌,王言趁着歇气的时候,拿出纸笔,开始写起了歌词。

一首歌主要有三个部分组成,词、曲以及编曲。简单的说,词就是歌词,曲就是每一个歌词的调子,即人们清唱歌曲时候的旋律。而编曲,就是伴奏,让一首歌更加的丰富、饱满、立体,也衬托歌词和曲调。

为了不至于惊世骇俗,王言决定用一个月的时间,写完这一首歌……

正在他跟这用功‘创作’的时候,响起了敲门声:“王言,在里面吗?”

是刘峰的声音,王言应道:“在呢。”

“找了你好一会儿了,还是政委告诉我你在这练唢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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