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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以郡主之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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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将她打横抱起,疾步上了卧榻,她又一次陷入了那厚厚的锦衾茵褥之中,身上的衣袍顷刻间被他扒了个干净。

那松姿鹤骨的人覆身而入。

叫那袅娜小蛮腰轻吟出声。

公子要,小七哪有不给的。

他仍旧一次次冲锋陷阵,她也无数次缴械乞降。

他在以自己的方式确认他并非孤身一人,她便也用自己的方式回答了他——

小七与公子如鸾凤和鸣,融为一体。

是夜小雪。

公子大汗淋漓,小七她呜咽轻颤。锦衾茵褥又不知湿透几回,也不知更换了几回。进出大帐送兰汤沐浴的,也依旧没有数过究竟几回。

也不知到了什么时辰,听见裴孝廉在外低声禀道,“公子,人快不行了。”

身上的人猛地用力,将她撞出吟声,“留条命,叫人送回去。”

帐外的人低声应是。

这一夜又不曾入眠,天光便已大亮。

小七瘫软成泥,一次次无力地告饶,“公子......不要了......公子......”

那人喘息粗重,仍旧不曾停下,人却俯在她耳边低喃,“小七,你可愿意与我回兰台?”

小七没有听清他的话,兀自哭唧唧地告饶,“不要了.......公子......不要了.......”

那人乍然作力,“不愿与我回兰台?”

小七沙哑的话声与那温热的春水一同出来,“回......回兰台.....”

那人这才满意地笑,掰过她的脸来,神色认真,“听着,不做姬妾,不是奴仆,以嘉福郡主的身份客居兰台,可好?”

小七恍然回神,客居兰台,那便不是公子许瞻的人。

那她便仍旧是一个清白自由的人。

他必是挣扎了许久,才做了这样的决定,大抵也唯有此法,才足以使她与兰台夫人抗衡。

他竟肯。

他竟愿。

小七怔忪问道,“公子不怕小七再跑?”

那人闻言将她翻过身去,那根骨分明的手轻易便将她的双腕箍住,旋即猛地自背后欺身而入,“你敢?”

小七连忙告饶,“小七不敢!不要了!公子不要了!”

好在这时帐外有人禀道,“公子该起了。”

又是裴孝廉那个莽夫。

许瞻这才放了她,轻轻一巴掌拍在她的臀上,她却仍趴在榻上,爬不起来了。

似他这般素来被人侍奉惯了的人,竟亲自为她裹了抱腹,穿了衬裙,竟也亲自为她穿了长袍,梳了发髻。

他甚至不知从何处取出了一把木梳来,摊在掌心问她,“这回可要?”

那朱红的木梳几乎与先前一样。

那栩栩如生的木兰呀,就好似将将绽开,红白分明,当真夺目好看。

她有一种失而复得的欢喜。

她多喜欢这把木梳子呀!

她连一丝犹疑也无,轻声道,“要。”

“喜欢?”

“喜欢。”

那人低笑,木梳亲手簪于她的髻上。

雪仍旧细细密密地下着,王青盖车就停在中军大帐之外,那人给她裹了狐裘大氅,将她抱上马车。

车里短案上嵌着的小炉子熊熊烧着兽金炭,这一路并没有什么话,她就伏在那人腿上酣睡,好休整这一夜的辛劳。

王青盖车一路稳稳地往蓟城走着,不缓不急。

那人没有扰她,只是偶尔醒来,能看见那人垂着眸子,也不知看了她究竟有多久了。

待到兰台,许瞻抱她下了王青盖车,郑寺人满面和气地迎了上来,“两位夫人已经在正堂摆好了筵席,就等着公子与姑娘入席了。”

许瞻浅应了一声,握牢了小七的手往正堂走去。

她曾如丧家之犬般仓皇逃离兰台,如今被公子许瞻正大光明地牵手跨进了这道高门。

九月初九那大红的绸带早就撤了个一干二净,除此之外,兰台几乎一切如旧。

那高亭大榭依旧,那玉阶彤庭依旧,青瓦楼上的飞檐走兽依旧,那篆刻“大乐”二字的瓦当也依旧,木兰依旧,高门长戟也依旧。

唯有兰台里的人是不一样了。

素白的雪兀自下着,而她有狐裘大氅裹身,那宽大温暖的手牵着她一步步踏雪前行,好似在与她说,“小七,你看,你与公子一起,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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