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 94 échalote(髅龙)(2 / 6)
掺杂,这次对付的不是妖魂而是人,随时都可能爆发流血事件。我们出与谨慎,已和所有人中断联系快十天了,所以老范老马现在如何?人又在哪全都不知道。望着手机,纵然千言万语也只能作罢。”我掏出雪茄烟贴纸,给天竺菊描述魔魇里那个人的外貌特征,肖像师找不到,她原先又是学美术的,没准可以模拟出人像。
“到底是戒指还是义肢?脸型的话,我是按马洛特征去画的。”她一边描绘一边与我核对,不时抬起眼与迪姐搭话,问:“新开的那档节目叫什么名称?啥时候会开播?”
“名称还没定好,也许会叫嫁接鸿沟吧。台里受到了神秘金融家的资助,对方很慷慨,不在乎花多花少,只要求尽早推出,所以耶诞后肯定上线了。”迪姐见我俩都吃喝停当,打了个响指站起身,说:“既然来了就别歇着,咱们替鸳鸯茶了断污水厂的麻烦吧。”
“慢着,你去干什么?现在也没有摄制组跟着,而且这种脏活对你而言毫无价值啊?”我一把拖住她,叫道:“这件事十分危险且也没把握,依我之见你还是回酒店休息就好。”
“价值这种事,只有在实践后才能知晓,”她朝我神秘地眨眨眼,冷笑道:“抑或是让我独处,继续去想那个无耻之徒的各种挑衅么?你不会喜欢那种压抑气氛的。”
晚九点,我们三人坐上黄斑羚,她在车内重新换上了那套皮装,然后朝着酒店方向而去。本以为她要回住处拿些什么,然而路过店门前车连停都不停,一心锐意直往镇外去。迪姐似乎知道路在何方,我在旁引道显得全无必要,就这样开了五分钟来到加油站,她选了个荒僻角落停下车,借着夜雾掩护,避开远处灯下站着的工人,与我俩一前一后踏上了荒草皮。
“难道你白天到过?”见她熟门熟路,既不打手电脚步也不蹒跚,走得稳稳当当,我和天竺菊看得目瞪口呆,不由快步追上,说:“先停一停,就算真要干咱们也该先商定战术。”
“不必,我知道那是什么,”她收停脚步,半蹲在地昂起头,在四周嗅着腥臭的干草。时隔不久,那对清澈的碧蓝眼仁暗沉下来,变得漆黑,她忽然将手指向荒墟一角,道:“空地上怎么站着三个骑马的女人?还点着篝火?这是你俩找来的帮手么?”
“诶?这却奇怪。”天竺菊走到她身边,也向那头眺望,但左看右看只能见到几个模糊光点。她索性一不做二不休,移出赤红眼仁再度深透,绿线构筑出三条跳动黑影,仍旧难辨具体外貌。很快,巨大的眩晕和恶心冲击头脑,她歪倒在地静待平复,不由啧啧称奇起来。
“就与白天观景一样清清楚楚,发色、面容以及穿戴都很明晰。”几句话对下来,现在的迪姐已是今非昔比,在视听上远远超越她,而且还拥有超强的嗅觉,能够闻出对方的汗味。
“那不就是黄瓜、木樨花和香橙么?真的假的?等着,我先去验证,偏不信这个邪。”我也是大惊失色,快步跑到破楼前敲击铁板,那道化粪池般的窨井石盖缓缓移开。刚想招呼她俩下去,一回头草地上只剩下坐着的天竺菊,迪姐早已失去了踪迹。
“你还好么?刚在她站你边上,现在走哪去了?”我上前扶她起来,缓步爬下地道,问。
“不知道啊,只感觉眼前黑影掠过,一抬头人不见了。”她也很是惊恐,不由推了我一把,问:“难道真给库里亚人料准了?她已成了只老妖?这样的话污水厂就没咱俩什么事了。”
七绕八拐爬上地面,四方天井内果然站着三名莉莉丝,她们将马拴在几口铁皮桶前,正往水门汀上撒豆瓣喂食,当见到我俩冒头,纷纷围聚过来。
“日间你俩走得急,忘把石牌带上了,怕你们出事所以美人蕉要我们跑一趟。”主妇般的人扬了扬手,给我挂上后问:“打算怎么干?现在就去爬楼么?往上去的走道大多腐朽了,有些只剩下钢筋骨架,很难有下脚之处。另外,我们能做些什么?”
恰在此时,远处传来噗通一声,一条紫色身影直愣愣从破墟三楼跃下,惊得几匹马不住嘶吼拔腿想逃。好不容易控服住,那条披头散发的人影也窜到面前,木樨花冷不防与之四目相对,吓得跳到人堆背后,惊惧地说不出话来。我一番安慰,她这才平静了下来。
“纯粹的草腥臭气味不可能是你形容的藠螨,而是只瘸腿髅龙,现在不知游哪里去了,还是坐下等吧。”待到射放头灯打亮,绿惨惨的光芒映亮众人的脸,主妇方才辩出此人有时会出现在电视上,这才彻底松弛下来。迪姐注意到我等五人都挂着石牌,伸手从我脖子上扯落,一下捻成齑粉,有些恼了,说:“都把草饼摘了,我就说呢,都戴着它那东西岂肯靠近。”
通过她的一番说明,这种防御藠螨的石牌,其实是用干面团混合着浮阴木树叶岁末制成的,人闻不出,但对于阴化的怪物而言,比起发酵大便还要刺鼻,五个人全都挂着,等同于是个露天大粪坑,那种东西又岂肯靠近?至于髅龙又是什么?理论上它属于藠螨一科,但远不及云诺虫厉害,虽会主动袭击人,但它以田鼠和野兔为食,不论吃多吃少,都不会开头角,更不会裂化成水晶虫散而聚之,是十分原始且不具智商的乡狗。
她将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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