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七百四十章 有什么数(1 / 2)
看着郑秀儿委屈惶恐的神情,房俊便知道这丫头将高阳公主的话当了真…… 可是你难道就没听到武媚娘的话? 高阳公主面色僵住,看着跪在地上求饶的郑秀儿,捂着额头无奈道:“秀儿你快快起来,本宫并无恶意,刚才也只是跟郎君说笑而已。” 郑秀儿哪里肯信?只是跪在那里小声垂泣,惶恐不已。 在这个年代,妾侍是没有地位的,仅仅比婢女高上那么一点点,生杀予夺皆在丈夫于大妇之手。若是自己当真恶了高阳公主,执意将自己发卖或者送人,怕是郎君也不可能抵挡得住…… 武媚娘赶紧自椅子上站起,拉着郑秀儿的手拽起来,蹙眉喝叱道:“哭什么哭?你也真是蠢得可以,连殿下跟郎君戏言都听不出么?平素殿下待你等何曾有过半点刻薄?往日郎君宿在殿下房内,殿下屡屡劝说郎君要多多宠幸你等,现在听风就是雨,岂不是让殿下伤心!” 高阳公主嘴角咧了咧,笑容尴尬,有些心虚。 她倒是的确时不时的就劝阻房俊去宠幸武媚娘和几个侍妾,只不过大多是被房俊折腾得快要散了架没了气儿抵挡不住,想要找几个垫背的而已…… 摸不准这个狡诈的武娘子是替自己说话还是故意消遣自己,恨恨的瞪了武媚娘一眼,这才柔声道:“秀儿毋须在意,本宫当真只是戏言而已。你我既然进了一家门,自然便是一家人,家和万事兴,吾等自然要亲近友爱一同服侍郎君,又岂能不希望你们都好呢?此事只是误会,切勿放在心上。” 好一顿劝说,郑秀儿这才知道自己确实误会,羞得面红耳赤,却也破涕为笑。 在这个家里,无论房俊如何宠着她们,高阳公主亦因为最贵的身份有着不可置疑的地位,若是她当真嫉妒几个侍妾,那么这几个侍妾的下场可想而知…… 房俊脱掉鞋子坐到炕上,一把将高阳公主拉进怀里,当着武媚娘和郑秀儿的面狠狠的照着翘臀来了几下,大声道:“居然敢陷害本郎君,以后还敢不敢?” 高阳公主挣扎一下,没挣动,也不敢太过用力怕伤了胎气,被房俊打横搂在怀里,咬着嘴唇仰着头怒视房俊:“你敢打我?” 房俊气乐了:“哎呦,跟我摆公主架子?该打!” “啪!” 抬手又是一记,紧绷软弹,手感极佳。 本以为高阳公主会愤怒反击,孰料这位殿下眨巴眨巴水汪汪的大眼睛,忽然一扁嘴,大哭道:“呜呜呜,你敢凶我,还敢打我?呜呜呜,我给你生儿子,你居然还如此苛待于我,没法活了,呜呜呜……” 房俊瞠目结舌,我去! 还有这等操作? 说哭就哭是个好演员,可是你这光打雷不下雨是怎们回事? 没等他指点一下高阳公主演技,便听得门口一声霹雳雷霆也似的怒吼:“房二郎,你想死是不是?敢大老婆,老娘今天弄死你!” 卢氏不知何时去而复返,房俊居然全无察觉…… 娘咧! 又着了这臭丫头的道儿! 房俊低头看着在自己腿上仰起脸做鬼脸的高阳公主,恨恨道:“算你狠!” 而后起身跪在炕上,两手捂住自己的耳朵,愁眉苦脸道:“母亲,可否听儿子解释……” 卢氏满面含煞,脚底生风,一声不吭的冲着房俊冲过去,顺手将不知所措的武媚娘手里刚刚从地上捡起的鸡毛掸子劈手夺去…… “啪啪啪!” “嗷” 后院的惨叫想起,房府下人奴婢闻听,尽皆苦笑摇头,有心想要给二郎求求情,却也不敢上前。 老娘打儿子,就算皇帝来了也拦不住…… ***** 薛延陀陈兵北疆随时挥军南下的消息转瞬即传开,却并未引起多少惊慌。 昔日强盛如突厥亦被唐军歼灭倾覆,被突厥死死压制多年的薛延陀又算得了什么?不过是以一群觊觎大唐繁华意图劫掠一番的乌合之众而已,只待大军北上,破敌指日可待。 反倒是李绩率军北上之后由张行成暂代尚书左仆射之职,在朝野上下掀起了一片舆论。 不是因为张行成的能力、资格,而是因为他的出身。 不是关陇贵族,不是江南士族,而是山东世家? 须知道,自大唐开国以来,山东世家出身的官员,朝堂上课没有几个…… 李绩已然继任尚书左仆射,总理朝政,此刻前往朔方任行军总管便必然让别人担负起政务重任,尚书右仆射萧乃是最佳人选,可萧恰恰于此时前往江南祭祖,皇帝心中对于萧的不满尚未消散,自然不可能将其召回。 原本尚书左丞韦琮代理尚书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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