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正义黎明（1）（1 / 2）

星球日报社。

布鲁斯言之凿凿的模样让露易丝升起了一些兴趣，加之此时克拉克不知所踪，她的调查也陷入了僵局，此刻正好无事，于是便耐下心来，和布鲁斯谈起她对超人的看法。

当然，她还是严密地守住了关于克拉克就是超人的秘密，讲述的视角也只是一个记者。

布鲁斯昨天晚上光顾着查看这个宇宙的布鲁斯·韦恩和哥谭蝙蝠的消息，所以对超人的讯息倒也听得津津有味。

在排除他个人主观想法的前提下，经过露易丝的口述，他对超人的观感也和从电视节目上了解到的截然不同。

“你似乎对他很熟悉？”布鲁斯问道。

露易丝点头：“我采访过他，不止一次。”

“那关于国会大厦的事情，你觉得他是发现了而没有行动，还是本来就没有发现？”

露易丝毫不犹豫：“我更倾向于他完全没有发现。”

布鲁斯微微颔首：“那么，说回关于对超人议论的导火索，你刚才说你当时去采访当地的武装力量，但是结果却因为记者队伍里隐藏着一位中情局的间谍，所以激怒了对方，于是陷入危险。”

“是的。”露易丝轻轻点头。

“你看到是谁杀了那些人吗？”

“没有，他们把我关进了房间，我只在突兀之间听到了外面响起枪声，直到后来我才知道那些人都死了。”

布鲁斯蓦然一笑，像是突然发现了华点的盲生，他双手一扣，身躯前倾：“那么，露易丝小姐，请问你当时是怎么脱离危险并离开那里的？”

露易丝好看的眉头轻轻一动，她看着布鲁斯的目光里升起一些笑意：“伱真的很聪明。”

“谢谢您的夸奖。”嘴上感谢着，但布鲁斯却还是注视着露易丝的眼睛，并未放弃对答案的渴求。

见此，露易丝小声叹了口气：“是他救了我。”

“他？”

露易丝白了他一眼：“你知道我指的是谁。”

布鲁斯笑了起来：“好吧，露易丝女士，从两年前您和他初次见面开始，直到这次危机发生，好像每次你遇到危险的时候，他总是会在第一时间赶到，你和他，真的只是记者和受访者的关系吗？”

闻言，露易丝脸上没有丝毫惊讶，语气平淡地说：“当然。他救过的人很多，我大概只是其中最不起眼的一個。”

布鲁斯耸了耸肩：“好吧，就当如此。关于那场袭击，你还有什么其他的发现吗？”

露易丝顿了顿，想了好一会儿，她突然看着布鲁斯，笑着说：“你一开始说过要跟我分享一个秘密，现在我都跟你说了那么多事情，你觉得我的理解和你的想法足够契合吗？”

“当然。”布鲁斯点头，方才听着露易丝讲述超人的时候，他早就准备好了一个大秘密。

“那你说吧。”

“我这个秘密，说出来你可能不信。”

露易丝笑道：“布鲁斯先生，你该不会对我撒谎吧？要知道隔壁的布鲁斯·韦恩可没有撒谎的习惯。”

“那我肯定也没有。”布鲁斯笑了笑，“这样，你们报社应该有存着很多以前发布过的报纸或者照片之类的素材，你不妨去找找布鲁斯·韦恩十几岁时候的照片。到时候，我跟你说一个关于他的秘密。”

此言一出，露易丝有些惊讶，沉默数秒，她起身道：“好，我现在就去，你可别趁机跑了。”

布鲁斯听得出来，她的意思恰好相反：如果布鲁斯没有秘密，那就可以趁现在离开了。

但他又怎么会愿意在这个时候离开呢，他现在对超人可是十分感兴趣的。

不管是对方的力量、经历，还是他的现在所经受的一切。

于是，他镇定地坐在椅子上：“您放心吧，我一定不会离开。”

见状，露易丝点了点头，走出房间。

房门关上后，布鲁斯的笑容缓缓收敛。

转过身，他眺望着远方的哥谭，脑子想着的是那只蝙蝠。

“那应该就是布鲁斯·韦恩吧？所以，我……也会变成那样吗？”

半小时后。

房门突然打开，露易丝进来后反锁房门，随后快步上前，将几张照片放在桌上。

旋即，她眉头紧锁，难以置信地看着布鲁斯的脸。

见状，布鲁斯站起身来，拿起一张照片看了看，随后将其举在自己的脸庞旁边，笑道：“看来你发现我要说的秘密了？”

现实的人，和几十年前照片里的人，一模一样。

-----------------

中心城。

塞琳娜搭车来到目的地，按照莱恩所给的位置，很快来到一间公寓门口。

踮起脚来朝猫眼里向内看去，房间中一片黑暗。

“没在家？”塞琳娜皱了皱眉，敲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