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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2 章 灌酒(4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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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嫌弃口无遮拦。

因此作为大秦太孙,桥松你就该学会控制自己,不要什么话都秃噜出去。

桥松蔫了吧唧地点点头,保持着捂住脑袋的动作不肯松手。

这么做当然是故意的。

他在等祖父批完手头的奏折看过来,看到他受了多大的委屈。

片刻后,秦王政放下笔,侧头看来。

他首先看到的就是桥松那显眼的动作,微微一顿。但他并没有去关心孙子,毕竟孙子是因为嘴贱才挨打的。

秦王反而冲儿子说道:

“寡人记得你上回装疼也是这么捂着脑袋的,桥松倒是把你那架势学了个十成十。”

扶苏眨了眨眼:

“我才没有装疼,父亲确实打疼我了。”

秦王政充耳不闻,只去问孙子有没有学到教训。

犯了错挨了打就装可怜,扶苏的这个坏毛病可不能让孙子学去。所以秦王政狠下心没有安慰桥松,而是板起脸教育了一番。

桥松对于这样的区别待遇很不服气,他辩解自己没有装疼,自己和父亲还是不一样的。

秦王政却说:

“寡人知道你父亲下手很重,但那是你先犯了错。寡人现在和你说的是犯错之后即便挨打也不该呼痛卖惨,和你父亲有什么关系?”

他这是在纠正孙子的坏习惯。

桥松委屈得不行:

“那为什么父亲这么做的时候,祖父你却从来不教育他呢?”

父亲能做他却不能做,甚至父亲都是假装的,他好歹是真疼呢。说犯错,父亲难道就没有犯错吗?

秦王政眼神飘忽了一瞬:

“你父亲……他已经长大了,寡人管不了他。但他这样是不对的,你是个好孩子,不该跟着他学坏。难道你想长大之后变成他这样的坏人吗?”

桥松:好、好像是这个道理?

小孩子见识少好骗,桥松完全没发现他祖父这是在为自己的偏心狡辩。他接受了这个说法,还认真地反省了一下自己。

自己分明之前就下过决心不要成为和父亲一样的人,可为什么总是不知不觉就学了父亲的做派呢?幸好祖父及时点醒了他,否则他就要走上歪路了。

桥松拖着杌子往旁边挪了挪,离他爹远一点。

一定是因为坐得太近才被污染的!

糊弄完孙子之后,秦王政暗中警告了儿子一眼。让他以后收敛点⒏_[(,不要总在孩子面前没个正型。

小孩子最容易跟着大人有样学样,扶苏的传染性太强,简直防不胜防。

扶苏不痛不痒地忽略了父亲的警告。

让他为了别人改变自己,那不可能。他上辈子也没把桥松教坏啊,父亲就是瞎操心。

殊不知上一世桥松是被他爹欺负狠了,起了逆反心理。

他爹怎么做人,他就彻底反过来。他爹是个笑面虎、他就要当死人脸,他爹懒散不羁、他就端正守礼讲规矩。

坚决不和亲爹一个样,这才没学坏。

——最终荣获“大秦教导主任”这一外号,那就是后话了。

这辈子大约还得有个学宫祭酒和桥松争夺这个外号的归属权,而桥松或许在祖父的教导下可以摆脱这个花名也未可知。

章台宫里的小风波到底没传出去。

保住了蒙毅的好人缘,也保住了太孙的形象。

臣子们并不知道自己曾经被太孙殿下评价为“小人得志”过,这属实是冤枉人了。

官场里对下属态度差的人确实不少,但也有很多人左右逢源,或者生性严肃对谁都一样,不好一竿子打死。

扶苏花了点心思狠狠教会了儿子什么话该说什么话只能憋在心里,当君王的可不能口无遮拦。

桥松现在年纪还小,大家可以对他宽容一些。再过两年,他要是还这样,那可就不成了。

在扶苏忙于教孩子的时候,陈县那里六国旧贵的日子越发难过起来。

赵高原本收拾他们只是顺带的,随便出口恶气。他主要想报复的还是王绾一党,结果还没来得及动手就夭折了。

他连是谁出的手都还没打听到呢,线索只隐约指向王绾,并不确定真假。结果陈县被迅速换了一批士兵驻守,后续再想探听就成了奢望。

赵高发现这批人异常地铁面无私,根本没办法拉拢。

先前拉拢的那些士兵算是白拉拢了,而且他赵高还成了瓮中之鳖,闭目塞听,再没办法把手伸到外头去。

这可不是什么好迹象。

赵高思索许久,也拿不准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是太子和敌党的争锋引来了秦王出手限制彼此,还是太子为了“保护”他才撤换人手的,都不好说。

远离朝堂中心确实安全许多,可消息也最为滞后。赵高甚至无法判断朝中如今的局势,不清楚当今秦王对太子的信任度到底有多高。

可现在想这个也没用了,他一个只能缩在陈县的宦官,就算知道得再多也做不了任何事情。

警惕地防备了好几天,也没见这些士兵露出獠牙。而且除却往外递信之外的事情,士兵们都很配合。

赵高放下了心,认定他们是太子派来的人。可能是太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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