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39 章 39.(1 / 6)
盛檀并没有打算在病房里做到最后一步,阿燃需要恢复,不管背上外伤还是撞到头,现在都不能做太过激的剧烈运动,所以根本也没准备必需品,她是感觉到了他身体的反应,存心那么说,知道他不会同意,这样就能退而求其次,让他松口,同意她碰碰他。 他越是不许,她就越执着,她不想要单方面的体验,她要他跟她一起。 想看他享受,想看他在她的慰藉下克制不住失态,想得到那种推他去巅峰的心理满足。 只是她没想到,陆尽燃会让她去“坐”。 尤其“宝宝”这个在以前只关乎童真纯洁的称呼,被他冠以引诱。 某根绷着的弦被铮然融断,难为情到脚尖紧紧勾起,盛檀觉得什么都被他这一句话打碎了,她的底线、忸怩全化成烟,满世界旖旎的狼藉里,她也着了魔,听话地跨上去。 雨水被搅过一轮,到处泥泞。 盛檀咬唇抓住床头的栏杆。 看来直接提要碰他的要求,他又会拒绝,她有别的办法。 盛檀任他对待,极力压着自己的声音,下唇上都是通红的牙印,她攥栏杆的手不断用力,眼角在升腾的狂潮中沁出水光,她喘不上气,人在发抖,额头抵在墙面上,双眸湿润地垂下去,看着他。 光线本来就暗,再被她一挡,陆尽燃大半张脸都覆盖在阴影里,偏偏他眼帘抬起来,品尝时直勾勾地回望他,他瞳仁里像纳入宇宙,一眼就把她淹没进去。 盛檀脑中轰的爆开烟花,她不能想象,这个人是怎么在学校里风云,是怎么靠几张抓拍就火遍全网,多少人会对他趋之若鹜,如果没有她,他会交怎样可爱的女友,现在他却在这间病房,扣着她腿做这种事。 脊柱撑不住了,要被电流烧断。 盛檀无法再跟他对视,她仰起头,泪从眼尾和别处同时汩汩,她长发挽着,在夜里白到发光,在自己将要承受不了前,及时动了动,有意带着少许生理性的哭腔说:“阿燃……床头我抓不住了,手太疼,你让我换……换一下……” 她不管他同不同意,自顾自调整,控制着酸到没知觉的腿,轻轻绕过他,让自己改变方向,朝向床尾,朝向他被子掩盖着的笔直双腿。 什么昂贵的枪炮这么神秘,一直不给她露真容,她非要亲手揭开。 她膝盖根本支撑不住,换完方向,几乎没有停顿,直接绵软地扑向前,半伏下去,脸颊恰好擦过危险的攻击性武器时,玫瑰蕾也随之重新朝他绽开。 盛檀对战争片没有经验,只有概念,她理论上知道要怎样处理满膛灼热的武器,实际自顾自掀了盖布时,先是心率骤停的震惊,她位置找的极好,终于能把它尽收眼底,血液在疯涌,她不考虑什么分寸,只按自己心意,低头亲了咄咄逼人的枪口。 一个简单至极的小动作,足以让持枪者崩溃。 她的过度进犯换来更重的侵略,几秒就溃不成军,即便这样,她也要在稠到混沌 的空气里继续大肆点火, 做出跟他同等的反击。 他怎么对她, 她就怎么回应。 盛檀唇角有细微的疼痛,超出范畴导致了小小破口,她的对抗实在有限,容纳才不足少半,就被持枪者强势地拎起,她铁了心抗拒,固执地不肯动,等来的就是玫瑰蕾上疾风骤雨的加倍伐踏。 她到底还是架不住松了口,让一步,改成握,她向前反复地挣扎,飘上最高的云层时,手也被烫得流淌。 病房里静得让人心颤,耳边堵着,一声一声全是敲击肋骨的心跳,呼吸成了最大奢侈品,胸腔里说不清是因为涨太满,还是缺少氧气,甜涩着刺痛,密密麻麻。 窗帘紧闭,风声轻微,梢头小小的果实坠入泥沼,最大那颗仍然高悬着摇摇欲坠,等待摘取。 就快摘到了。 她没有时间耽误。 等他再好一些就…… 盛檀眼前都是漂浮的星点,四肢塞着棉花,她慢慢抬身,回到陆尽燃臂弯里,仰头吻他被雨淋过的鼻尖嘴唇,给他尝他自己。 她猜不太出来阿燃是什么感受,能确定的,只有她嘴唇上快被咬破吞下去的热疼。 盛檀不想让陆尽燃起来,善后她都可以轻松做好,然而小狗执拗起来哪里拦得住,他把她拉进浴室,按着她漱口,给她把手洗过几次,居然还嫌不够。 “陆尽燃,你干嘛,差不多行了,是我想那么做的,我自己愿意,”盛檀抽回手,也没擦,湿着去抱他的腰,很多话堵在嘴边,反而说不出来,她闭了闭眼,声音低下去,“抱歉,你最应该休息的时候,我还要让你长途跋涉去拍戏。” 江奕问她那会儿,她的沉默其实就已经是答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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