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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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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懂事却也是会累的,累了她就喜欢一个人坐着,从前没人催一个人便能坐个一天。

谢琼婴今天和赵承轩去了京城附近一处河边垂钓来打发时间,那赵承轩下午的时候就知道今天运气不佳,定然什么也捞不着,赶紧及时止损打道回府。偏谢琼婴不信这个邪,又坐了一个晚上,结果也是空手而归。

时至辰时,院子里头已经没了人,只那桂花树的秋千上还靠坐着一人。宋殊眠上身着粉蓝琵琶袖圆领比甲,下穿流光马面裙,随意绾着的发髻上头插着一支琉璃白玉簪,少女倩影婀娜,肌肤洁白若雪,在漆黑的夜里宛若绽放着耀眼的光芒。

夜风迎面袭来,秋天的风带了一丝凉意有些许割人脸,谢琼婴面上一如往日的神情,然那眼中却展露了一丝笑意。

这样黑的天,有个人陪着终归是好的。

终归是个十九岁的少年,纵使再如何不堪,也会叫这样的情形触动。

谢琼婴走至宋殊眠跟前,宋殊眠本还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眼前忽然黑了一片。抬眼望去,谢琼婴一身黑衣,面如冠玉,一张脸叫细密的光映照得如同白瓷一般,此刻正居高临下地俯视着自己。

宋殊眠回过神来,才发现天已经这样晚了,晚到谢琼婴都从外头回来了。她还未开口,却听得他问道:“你是在此处等我吗?”

他的嗓音微哑,听着像是许久没说过话了,那双黑眸此刻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其实不是的,然看着谢琼婴的神色,竟像是有一二分期待的模样,她还是点了点头。

“嗯,在等郎君呢。”

她仰着头的时候脖颈更显修长瘦弱,再往上看去是一张艳丽的红唇,眼神若流动的春水。

谢琼婴哪里不知道她在撒谎,只是轻笑一声,他笑得真心实意,笑容明媚在这样昏暗的环境下都快要晃了她的眼。

宋殊眠有些后悔骗了他,因为他笑得是那样的开心,让她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了。

她从秋千上跳了下来,然却因为坐了太久导致双腿发麻,两脚沾地,直扑扑就要往地上倒去,宋殊眠吓得不行,虽旁边站着谢琼婴,但以她看来,谢琼婴定反应不过来扯她,没了法子,她只能闭紧了双眼只等着接下来的疼痛。

腰上被一只大手揽住,宋殊眠只觉腰间一紧便被揽进了谢琼婴的怀中。

变故发生得突然,好在谢琼婴反应迅速。宋殊眠后怕在他的怀中喘着粗气,女子的喘息声在这漆黑的夜幕之中格外的清晰,若有若无地想起刺进了鼻子。

宋殊眠晃过了神来想从谢琼婴的怀中出来,然他却没有想松开手的意思,反而揽得愈发紧了。

谢琼婴发现,他不排斥宋殊眠,他甚至喜欢和宋殊眠亲近。

以往席月不是没有想爬过自己的床,但她纵是脱光了在自己的面前却也没有感觉,在青楼里快活的时候就算是情至浓时也下不了手,而如今就这样抱着宋殊眠他却有了那种想法。

他不是君子,不会管宋殊眠怎么样想,有了想法便直接把人打横抱起。

宋殊眠慌了,“你......你要作甚?”

谢琼婴笑着对她说道:“总该圆房了不是吗?”

宋殊眠看他这个架势,知道今晚是躲不过去了。

他不管怀中的宋殊眠脸色吓得发白,只是进了屋后抬声喊道:“备水。”

那边候着的晴萱和沛竹对视了一眼,便知道这是要圆婚礼当天没圆的房了,二人忙低头退出了里间,去外头烧起了水供一会完事之后再用。

谢琼婴将宋殊眠放到了床榻之上,蹲在地上为她脱去了绣花鞋,后又为她褪去了鞋袜。

宋殊眠见他上来又要脱衣服,急急喊道:“还没沐浴呢!”

“不用了,干净的。”

宋殊眠暗骂,先前还嫌人脏,现在怎突然这样急,连这都等不及了。谢琼婴都这样说了,自己也不能再说什么了。

宋殊眠婚礼当天是看过那些行房事的画册,她知道这么一回事,然如今忽然要做,心中难免有些不安。

屋内的灯还掌着,身下的人面上红得都快滴出了血来,谢琼婴察觉到了她的紧张,好心地伸手将她小臂抬起搭上了眼,轻声说道:“既然害怕,那就不看了。”

略带低沉的嗓音在这一刻带了些意味不明的味道,蛊惑着宋殊眠的心。

他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侧,本来遮挡眼睛的手后去捂住了嘴,生怕喊出了什么难堪的声音来,谢琼婴一开始还曾克制,然到了后来再没了耐心和斯文,偏宋殊眠推他也推不开,到了最后只能攀着他脖子求饶。

偏偏越是求,换得他越是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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