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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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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琼婴本就生得高挑,紫色锦袍衬其身姿更加挺拔,这会站在厅内叫人压迫感十足。他敛去了神色,面上不带任何表情,只一双黑眸沉沉地看着谢妙蓉。

方才还肆意羞辱宋殊眠的夫人们,这会见到谢琼婴来了便是一个也不敢吭声。

谢琼婴看着在座的人噤若寒蝉,其实大概猜到了方才发生了什么事情,但他还是看着谢妙蓉说道:“将方才的事情一字不落的同我说了。”

谢妙蓉有些无措地看向了旁边的母亲,然谢三夫人也害怕这位混世魔王,只是道:“你三哥哥叫你说,说便是了。”反正她们方才可没掺和进去,谢琼婴生了怒,脾气也发不到她们身上。

谢妙蓉看着谢琼婴这样实在是害怕,一五一十地将方才夫人们羞辱宋殊眠的话学给了谢琼婴听。

听完这些话,谢琼婴默了良久。宋殊眠先前的话果真是不假,外人面前徐夫人尚且如此,可见徐家的人待她算不得是宽厚。

屋外秋风凌冽,冷风倒灌进了屋内,谢琼婴看着门口角落那处空着的位子,方才宋殊眠一个人坐在那里被她们刁难羞辱,没有人能帮她,她最后也不敢得罪这些夫人们,只能自己起身离开了这处。她这会又去了哪里?会是躲在哪里哭吗?

谢琼婴转身走到了坐在主座的海夫人面前,凛声问道:“这便是你们海家的待客之道吗?”

谢琼婴声音凌冽,面容肃杀,这副模样与平日大相径庭,竟直接将海夫人唬住了,她不敢得罪谢琼婴,只是说道:“我们长辈之间谈天说地,何曾提过了三少夫人?况且是其不尊长辈在先,岂又能说是我们刁难了她?”

海夫人全数将过错推到了宋殊眠的身上,旁边也有夫人们出来应和一二,毕竟谢琼婴再怎么样也不过是个尚未及冠的纨绔少年,她们还能怕他掀翻了天不成?

谢琼婴听了这话倒还真是没甚反应,只是走到了门口那处宋殊眠方才坐着的位子,他靠坐在椅上,身体后倾翘起了二郎腿,冷风轻拂过他的额前的碎发,为他俊朗的面庞更添了几分不羁。

海夫人想用道德礼仪来说事,谢琼婴抬声说道:“海夫人这是要和我谈礼?我谢琼婴是什么人,你还不知道吗?”

谢琼婴是京都里头出了名的纨绔,众人都知晓他不守规矩,若是和他谈论礼节一事,确实是白费力气。

海夫人有些郁结,“那三公子是何意?”

谢琼婴靠在椅背之上,冷冷地扫视众人,黑色的瞳孔宛若一汪幽静的寒泉,散出凉凉的冷意,“夫人们说人分三六九等是吗?”

方才说了这话的夫人见谢琼婴提及了自己,只是说道:“本就如此,这道理三公子应当最明白才是。”

谢琼婴这样尊贵的人,不是比谁都更加明白这样的道理吗?

谢琼婴轻笑一声,“是啊,我自是明白,那宋殊眠既嫁与了我,你们怎么还敢这样羞辱她呢,打量着我是死了不成?”

诸位夫人闻此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都是些高门夫人,平日里头纵使是闹了什么不愉快,也不过是都是暗戳戳地耍手段,还从未有人敢在明面上这样同她们说话,况这人还不过是一个连冠都还未及的小儿。

谢琼婴杵着头随意说道:“我谢琼婴也不是什么小心眼的人,诸位夫人只要喝一杯酒,那我便替我家娘子原谅了你们。”

她们稀罕那破落户的原谅?!听了这话一口气差点没叫人顺上来。

一杯酒不算什么,然而这杯酒是叫谢琼婴逼着喝下的,而且还是算作给那宋殊眠道歉。在这样一个注重文明礼仪的朝代,对于那些看重颜面的夫人来说,只这杯酒,就是对她们天大的折辱。

偏偏这人是谢琼婴,你纵是想要用道德来绑架他也没用,因为他本身就没道德。

陈氏气得哆嗦,忍不住就想出声诘问,“三公子是要为了宋殊眠得罪在座所有的夫人们吗?”

谢琼婴笑着反问,“你以为呢,我看着是在同你说笑吗?”

谢琼婴这副漫不经心的样子,恍若是在说着什么再平常不过的小事。

旁边徐司巧怕陈氏失言惹恼了谢琼婴,赶紧拉住了她,自己起身说道:“三公子当真要闹得这样难看?”

徐司巧今日一身白色锦服,一根简单却又华贵的玉簪插在发上,三千墨发如同瀑布般垂下,举止优雅非凡,恍若落入凡尘的仙女。

谢琼婴盯着她看了许久还未出声。

在座的夫人们知晓先前谢琼婴想要娶的是徐司巧,只不过徐司巧不愿嫁他才阴差阳错娶了宋殊眠。

这会见谢琼婴盯着徐司巧许久没有作声,便以为他是被徐司巧的容貌迷了眼,余情未了。

只见谢琼婴起身走到了徐司巧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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