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局(下)(2 / 3)
风险,无数的未知性,喜漫想自己做一个决定,为自己争取一把。 以前她只有自己,她努力活着,寻求生路,那时候没有任何后顾之忧,可现在她有了林向珩,她如果不好起来,他会时时刻刻处于担惊受怕。 他的心总是被攥紧又松开,那样不好受。 喜漫和林向珩说这件事的时候,她抱住他,声音很温柔:“你的老婆是很厉害很能吃苦的,她也想做为你奋斗的战士。” “还有,我相信你啊。”喜漫在他耳边告诉他。 她开始吃药治疗的前一天是林向珩的生日,喜漫也为他亲手做了一个蛋糕,林向珩那天一夜没睡,他手里拿着很久以前为她求的平安符,对喜漫说:“要加油。” 喜漫第一个疗程感觉还可以。 她并没有任何异样。 三个月后,第二疗程开始。 这也是喜漫交房的时候,她去收房那天,在毛坯房里拍照片给林向珩看,突然她觉得头晕,喜漫反应过来,马上靠着墙边坐下。 她还来不及给林向珩打电话,那一阵就已经过去了。 之后这样的情况偶尔会发生。 喜漫不确定是药物反应还是发病前的征兆,她身为一名受试者,如实将这些情况告知,并且在之后调整药物剂量。 终于在立冬的那一天,她撑不住,暂时入院观察。 喜漫好不容易长起来的肉又掉下去一些了。 可林向珩比她瘦得更快。 喜漫比任何人都知道她应该要坚强下去,她也有这个信心,因为无数次想到如果她出了什么事,林向珩可能也活不下去,她就在想绝对不可以。 她知道这世上有人用生命在爱着她。 喜漫在医院住着也没有忘记忙装修。 她找了好几个设计师,设计出来的都不是太满意,后来棠棠给她推荐了一个她的朋友,沟通的很愉快,她应该很快就能开始动工了。 喜漫把动工的日子定在她出院之后。 下午阳光从窗口懒懒的洒进来,金黄色一角照在喜漫身上,她裹着毛绒绒的长外套,坐在病床旁听歌。 林向珩在楼下看到卖葱油饼,想起喜漫上次说了句好吃,特地给她带了上来。 喜漫虽然不舒服,但很有食欲。 心情好就吃得下东西,她深吸一口气,然后咬了一大口。 他买了两个饼,喜漫递给他尝了一口,剩下的她全部吃完了。 真香啊。 “林向珩,你喜欢孩子吗?”喜漫突然问他。 她接着笑了笑,怕林向珩担心,解释说:“其实我以前可害怕生孩子了,我觉得女孩子到底凭什么啊,要这样伤害自己的身体。” “后来有一天,你在厨房做饭,我看着你的背影,很安静,突然在想,如果我们有一个孩子,那也挺好的。” 观念的改变就在那一瞬间。 和林向珩有一个孩子,他们共同孕育,那是一件幸福的事。 林向珩把她身上的外套往上拉了拉,阳光落在他唇边,他唇角冰冷的没有笑,阳光暖和了一点,他说:“比起孩子,我最喜欢你。” 在孩子之前,要先有赵喜漫。 不然什么都不算。 喜漫看着他,很久很久后,她慢慢笑了起来,她抱住林向珩的脖子,依恋的埋头在他脖颈里。 “我觉得我很幸福,真的,重逢之后都是幸福。” 她特别知足。 这短短不到一年的时间,比得过她过去二十几年。 是没有遗憾的。 继续住院,她觉得也是好的。 喜漫的治疗还在继续。 她生日前一天,她说她想出院,顺便去看看房子装修进度,听说不监工的话,进度就会慢很多。 幸好速度还可以。 水电已经改造完成,在铺贴瓷砖,喜漫选了暖色,墙壁还是刮乳胶漆,至于家具和软装,她还没有选好。 喜漫的钱只够付个首付,装修大部分的钱是林老板给的,他说毕竟是以后要常住的房子,他总不能白住。 说的有道理,喜漫说那她只能薅一次资本家的资金了。 生日这天,喜漫和林向珩去了城郊的那栋别墅。 时隔一年,房间里都没有落灰。 喜漫躺在客厅的沙发上,她裹着毛毯,林向珩喊她起来去卧室,她懒怠的摇头,向他撒娇说你抱我过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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