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老大的心就是黑的!(2 / 3)
脸看了一眼神色惴惴不安的乌鸦和守门阴差,视线转向一脸茫然又无措的刘丽。 她的重瞳微微动了一下,缠绕在指尖的一丝鬼气在众人没有察觉的瞬间迅速在刘丽阴魂上转了一圈。 魂上的确没有其他的鬼气残留,看来这标记应该不是作用在魂魄上。 她心底稍安。 上一次在听到这些人都被73号标记的时候,她对乌鸦就留了心,要不是来跟她汇报这一情况的就是乌鸦本人,她可能当时就狠下心去逮乌鸦责问了。 毕竟大多数厉诡标记猎物都是直接定位在魂魄上,而上次调查孙大圣时,乌鸦的结果是对方没有任何鬼气标记。 所以在这一次意识到可能是地府出了问题后,她第一反应就把乌鸦放在了不信任的位置上。 好在结果没有让她失望,乌鸦应该是可以信任的。 谢多鱼收回看向刘丽的视线,目光又转回乌鸦和守门阴差。 这两人既然没有问题,那一个心知自己正在被怀疑,一个想要将功折罪,应该不会玩忽职守才对,问题大概还是出在刘丽身上了。 她心思清明面上却是不露分毫,只是阴沉沉地盯着两人一言不发。 乌鸦受不住这种气氛,张嘴想要辩解,守门阴差有些摸不准谢多鱼的心思,大气不敢喘地模样看向谢多鱼,右手却是偷偷抬起攥下了乌鸦的一根羽毛。 “呱!” 乌鸦话到嘴边却变成一声惨叫,他怒气冲冲地扭头看向身边的守门阴差,拍打了几下翅膀:“你…” 他刚要破口大骂,谢多鱼抬手摁住了他的脑袋:“闭嘴。” 虽说她看到了守门阴差偷偷摸摸的小动作,也明白对方想要试探她想法的小心思,可她现在真不想听乌鸦呱呱乱叫。 她阴森森地瞥了一眼守门阴差,明明白白地示意对方,这件事她记心里了。 守门阴差面色一苦,犹豫着要不要解释两句,谢多鱼率先开口问道: “解释下。” 听到这话,守门阴差心里大舒一口气。 能让解释就表示他家老大心里已经门清,只是想知道事情经过。 他上前一步打算解释下,乌鸦“唰”地一下逃开谢多鱼摁着他脑袋的手指,张开翅膀扑到守门阴差的脸上。 守门阴差被这下突袭搞得有些狼狈,张嘴想要吐出往他嘴里跑的羽毛。 可乌鸦使了全劲用身体来堵他的嘴,他又因为刚才的事不敢用全力把乌鸦甩出去,两人争来扯去,反而乌鸦身上的羽毛又往嘴里跑了一大撮。 他无语地垂下拉扯的手,生无可恋地把求救的目光投向谢多鱼。 可他家老大对他的目光视若无睹,只是垂眸阴气森森地又说了一句: “不要浪费我的时间。” “老大,我,我来说!” 乌鸦脑袋转了一百八十度,眨巴着泛红的小眼睛: “这次真的不怨我啊,我赶到的时候,这女人不知道哪里去了,我本来是要和看门的分头去找,可这看门的硬是不肯,非得和我一起,这就耽搁了不少时间,等我们找到的时候,她就已经这样了啊!这全是看门的错!老大!” “你们什么都没有发现?” “没有发现,老大你信我,我真没有说谎!这次我是真的冤!您要是还生气就多揍看门的几下,千万千万别扣我冥币!” 谢多鱼无语地斜楞了他一眼,微微侧目看向守门阴差。 对方没法说话,只能瞪着死鱼眼无力地点了点头。 她眉头一皱,偏头看向刘丽:“是你自己跑出去的。” 这话她说的无比肯定,刘丽呆愣了一下,张嘴想说什么。可谢多鱼已经移开了视线,一副你死不死与我无关的模样。 她抬头看向被厚厚云层挡住大半的月亮,语调阴森地开口: “既然死了就送她去该去的地方…” 话到一半她停顿了下,目光转向守门阴差:“这种事都要我来说,你就是这么守门的?” 这话说得有些不讲道理,守门阴差心里发苦,可也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已经惹得谢多鱼不悦,他也没有开口解释,扯着乌鸦的短腿把对方攥开: “别妨碍我办事!死鸟。” 不理会在边上骂骂咧咧的乌鸦,他把身上的鬼门投出虚影,打开门,他推着刘丽的肩进鬼门:“老大,那我先走…” 话还没说完,他脸色顿时大变,手掌好似碰到了滚烫的烙铁一般猛地从刘丽肩上弹开:“驱逐令?”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