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担责的白无常还是白无常?(2 / 3)
由地府结界被毁,只能把那些负面能量聚集在一处,制造了一个又一个的禁地! 禁地?活人的禁地?哈哈,那明明是红衣的墓地! 你们说是特赦我们这些红衣,让我们能存在阳间不再受烈狱之苦。 借口! 明明是你们要让我们这些红衣去压制那些负面情绪!用我们的鬼气去消磨掉那些负面情绪!” 乍一听到这种劲爆隐秘,守门阴差人傻了一下。 难怪一夜之间突然有了特赦红衣。 难怪那些大佬好似集体中了沉默术一般,对厉诡入驻阳间一事不闻不问。 难怪他这位最能摸鱼的老大,对禁地一事也从不让他们插手。 原来如此啊… 守门阴差恍然大悟,视线不由地转向自家老大。 可不料,他偷瞄的视线正好撞上谢多鱼好似想要杀人灭口的眼神。 他心头猛地一跳,忽的意识到不对劲。 这种隐秘,他作为守门者都不知道,这个红衣是怎么知道的? 这里面明显事情不小啊! 他神情一凛,脸上瞬间变成什么都没有听到的模样 ,僵直着背默默地往后倒退,直到再也听不到那个红衣厉诡的声音才站定舒了口气。 谢多鱼无语地抽了下嘴角,收回看向守门阴差的视线,对上厉诡那双阴狠凶残的双眼,语气懒散地解释了一句: “诡只有消磨掉那些充满怨毒的鬼气,重新变回阴魂后才能有机会投入轮回。” “轮回?六道轮回都停滞…” “至少,机会还是有的。” 谢多鱼抢过话,眉心皱起,好似刚才的一句话已经用完了她所有的耐性。 红衣厉诡却是丝毫没有察觉,反而好似陷入了某种癫狂的状态: “不,我不要轮回,我千辛万苦才成为红衣,凭什么你们一个决定就要牺牲我的力量? 只要我有力量,再也不会有人让我有仇无法报,有恨无法出,我可以杀尽…” “该清醒了。” 厉诡话还没说完,谢多鱼手上的哭丧棒“砰”的一声砸在了它的脑袋上。 它懵了一瞬,有些茫然地从那种癫狂状态中清醒过来。 谢多鱼收回哭丧棒,神情不耐。 就这群不稳定的红衣,让她加了多少班! 她眼神顿时变得阴森起来: “别让我问,把你知道的事情都交待清楚。” 厉诡翻涌的鬼气凝滞了一瞬,张嘴本想乱说一气,可想到谢多鱼一言不合就动手的性格,她顿了顿: “其实我知道的也不多,六年前有人找到我,告诉我禁地的真相,我趁着那时地府自顾不暇,从禁地偷跑了出去。” “有人?是谁?” “不知道,我没见过那人的真面目,连对方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呵。” 谢多鱼冷笑一声,红衣厉诡哆嗦了一下:“我偷跑后怕地府阴差找来,一直四处躲藏,前些日子,那人找到我,告诉了我一个可以一劳永逸的办法。” “什么办法?” “与禁地强行捆绑在一起。” “就凭这半颗心脏?” “另半颗埋在禁地,一旦这半颗被毁,那边的半颗就会引爆禁地中的负面能量。 只要你们投鼠忌器,我就可以不再躲躲藏藏。” “你信?” “为什么不信?” 红衣猛地扭头看向禁地方向,眼神中流露出瘆人的恨意: “你们为了那群活人出卖我们这些红衣!哈,禁地,那是他们活人的孽,就算生灵涂炭又怎样?关我们什么事,为什么要我们去填?” “别忘了你曾经也是活人。” “…那又怎么样?我可以死一次,他们就不能死了?” 谢多鱼沉默了一会,忽的轻笑了一声,她微微弯腰俯视错愕看向她的红衣,冰冷阴森地语气让人不寒而栗: “我已经没有了跟你说话的耐性,最后在回答你一个问题。 你问…凭什么要你去填,那我告诉你,就凭…我、比、你、强。” 蛮横的话语未落,谢多鱼鬼气澎湃而出,一把攥起红衣厉诡,压着她的脑袋摁在了那半颗心脏之上。 “你想干什么?” “既然你已经和这半颗心脏难分难舍,那就彻底融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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