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鸦委屈,但他不说。(2 / 3)
伤口处顿时涌出一大股血,廖有吃痛,龇牙咧嘴地一个踉跄摔进身后的伤员堆里: “哎呦,嘶,好你个徐回,玩阴的啊!” “抱歉,回去后你在医院的陪护我负责,但这次你别和我抢!” “滚蛋,就你背上那伤自己就得躺一个礼拜!” “放心,我说到做到。” 徐回头也不回地走到周开应身边:“错我认,罚随你,但杀诡必须算我一个。” 周开应侧目看了他一眼,眉头微皱。 这人作风越发的不择手段了。 但强敌还在面前,现在不是细究的时候。 他把视线重新调回白无常身上,手掌握紧镜子的瞬间,镜面上一道金光隐隐浮现。 “老大,他们好像要动手?” 守门阴差有些不解,就算乌鸦是挺招人恨的,但也不至于见面就是放大招吧? 谢多鱼指尖轻轻摩挲了几下锁魂链,语气中带着一贯的懒散随性: “调查处的风格向来如此,遇诡关押或消灭,要不然他们也不会从不在自己亲人过世时佩戴法器。”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 “怎么办?” 谢多鱼好似听到了什么大傻话,眼神古怪地瞅了他一眼: “要打就打啊,跟他们客气什么?又不是自己人。” “……” 您对自己人好像也从没客气过! 下意识地在心里吐槽了一句,守门阴差目光转向周开应等人,手中长矛紧握。 谢多鱼见守门阴差的注意力转向调查处几人,目光偷瞥了一眼挂在锁魂链上的红衣厉诡,眸光微微闪动了下。 她指尖轻轻点了几下手中的哭丧棒,随即松开了紧握的手。 哭丧棒滑出一道白色的影子 ,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红衣厉诡的身侧,棒身抵在了厉诡的眉心处。 谢多鱼瞄了眼哭丧棒的位置,下意识抿了抿嘴角。 后面的麻烦就等问责的时候再说吧! 就在她下定决心要连带鬼门印记一起摧毁的那刻,一道金色光柱好似旭日初升般照亮了半边天空。 她命令哭丧棒的动作一顿,抬眼看向正面朝她射来的金色光柱。 这道光远比刚才的还要璀璨夺目,可见是对方运用了全力激发了镜子的全部能量。 谢多鱼危险地半眯起眼眸,身上鬼气汹涌而出,把另半边已经有些泛白的天空染得漆黑无比。 “呱!” 被两股庞大能量夹在了中间,乌鸦惊骇得翅膀胡乱扑腾起来。 爪下的刘丽有些承受不住这两股力量的夹击,阴魂开始忽明忽暗起来,求生的本能让她下意识奋力把乌鸦往下拉攥,企图获得一些庇护。 乌鸦被这下攥的力道拖得一个不稳,俩翅膀扑腾的东倒西歪,他张嘴刚想呼救,忽的听到一阵尖锐的破空声。 他本能地把脖子旋转了一八十度,循着声音看了过去。 一支不起眼的弩箭正穿破层层气流,朝着他的方向飞速射了过来。 “谁这么缺德放冷箭!别让我逮住你!” 乌鸦扯着嗓子喊破了音,惊得有些被这阵仗吓懵的刘丽彻底慌了神,她死死攥住乌鸦的爪子,两脚开始乱蹬。 “靠,你别动!” 乌鸦被攥的左右摇摆不定,刚悬之又悬地躲开那支射来的弩箭,就一个重心不稳直接朝着射向谢多鱼的光柱滑翔而去。 “啊!老大救命!” 直面那股恐怖的能量,乌鸦吓得毛都竖了起来,挣扎着想要远离那道光柱,可爪下的刘丽已然被两股力量的碰撞影响的神智全失,只剩下身体的基本求生本能。 乌鸦被刘丽影响地无法保持平衡,眼睁睁看着自已离那道光柱越来越近。 他低头看了一眼乱蹬乱抓的刘丽:“你自己自找的!” 乌鸦心一狠,魂体刚要脱离这具身体,谢多鱼重瞳眸光一闪,视线从乌鸦身上移开,不着痕迹地飞快瞥了一眼周开应。 来的正好! 她心念一动,电光石火之间攥起锁魂链。 守门阴差听到动静顿时从乌鸦身上收回视线,警觉地看向了锁魂链上卷着的红衣。 “老大,你想做什…” 他的话还没说完,谢多鱼已经手腕一甩攥拎着锁魂链抛起。 “哗啦啦”的金属碰撞声刺激的守门阴差神经绷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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