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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铭真身(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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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记忆,有大漠,孤鹰……后来受客栈掌柜收留,就留在清州城了。”

沈朝点头听着,时不时应和几句。

燃烧的焰火印衬着沈朝言笑晏晏的面容,火堆的一边如盛夏般温暖,另一边如寒冬般凛冽。

李昱蹭地站起身来,这动作突兀得让沈朝都停下了话头,他这是又怎么了?这脾气怎么有些阴晴不定的?

沈朝拽下一根兔腿递给他:“尝尝怎么样?”

他今日都没吃干粮,她不信他现在还不饿。虽然不明白他今日心情这么不畅,但是送吃的总该没错,没人和吃的过不去吧。

沈朝又补充道:“我亲手烤的,常铭亲自猎来的,放心吃,非常美味。”

李昱忽地笑起来,沈朝心想这下稳了,总该消气了。

“既然是他亲手猎的,如此美味,你留着,自己慢慢享受吧。”李昱看她之时眼里仿若泛起层层薄冰,而后袖子一甩,转身走了。

她都主动送亲手烤的兔腿了,还专门挑了最肥美的一根,他究竟在发什么脾气啊?昨晚不是还好好的吗?

沈朝纳罕道,这幅模样倒是和初遇之时有些相似了,刺得人有点疼,莫名其妙。

谢之霖两头望了一眼,一跺脚忙去追李昱。

李昱回来之时已是深夜,火堆也几乎熄了,只偶尔爆出几颗火星。

沈朝在火堆边打着瞌睡,自从受重伤以来,她的精力就有些不充沛。见李昱终于回来,沈朝舒了一口气,又把她特意留下来的兔腿递过去。

“我特意留的。”沈朝强调道。

李昱只坐下来静静望着她,也不说话,他只想等沈朝一句话,一个解释。

沈朝不知道李昱在等什么,但很明显地误会了,这是要等她亲手喂?沈朝一扶额头,真是个难伺候的主儿。

沈朝将肉撕下来塞到他的嘴里:“这下不用脏你的手了,我周不周到?”

“你对他也这样吗?”李昱半晌才缓缓开口。

什么他?哪个他?沈朝被气笑了:“皇帝都没这个待遇,你也是头一份儿了!”

李昱的眉眼一瞬间舒展开来,接过沈朝手中的兔腿,也不顾脏不脏手,慢条斯理地将肉都撕下来而后喂到沈朝口中。

“你最近还在养伤,多吃一些。”李昱低垂着头专心做这一件事,“不要拒绝我。”

做罢这一切,李昱拿出锦帕仔仔细细地将手指擦干净后对着沈朝道:“伸手。”

沈朝把手伸出来,他就拿锦帕将她手上所沾油污也细细地擦掉,像在做什么最精贵的活儿。他不带刺的时候是真的柔软得令人难生怨气。

沈朝问:“你今日为何生气?”

他反问:“你真的感觉不到吗?”

“毫无头绪。”

“我在你心中究竟是什么人?”李昱很耐心地问。

“这很重要吗?”

“如果你我只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我不会生气。如果是并肩作战的同伴,我也不会生气。可如果是……”

李昱停了下来,半句话咽在喉咙之中,只留下最后一句,“我会生气。”

“是什么?”沈朝问。

李昱不回答了,只道,“你的伤口该换药了。”

沈朝毫不在意地随口道:“这无所谓,让常铭帮我换就好。”

偷听的三人哽住了,向来对此种事不敏感的谢少游都喃喃一句,“这是她应得的。”

谢之霖心道,世子好难,真的太难了。

“为何?”李昱的掌心都被掐出深深的印迹,唯有如此他才能强迫着自己只问出这一句话。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白头如新,倾盖如故吗?他们这些日子的相处怎么也比不过和常铭的短暂相遇。

什么为什么?沈朝理所当然地道:“男女授受不亲啊。”

上次那是情况紧急要止血,这次又不着急。再说了,主要是怕她自己忍不住,对他图谋不轨。

什么男女授受不亲,分明都是借口。李昱站起身来紧紧盯着她,紧抿着唇,从齿间挤出一句:“那为什么独独他可以?为什么他是你的特殊对待?你就,那么,那么喜欢他吗?”

喜欢?什么跟什么?上个药跟这个有什么干系?

“那当然是因为常铭她是……”沈朝的话卡在了半空,突然灵光一闪开窍了一般。

他平常那么聪明,眼睛又那么尖,竟然到现在还没发现吗?所以他今日一直生气是因为——吃干醋!

沈朝心中豁然开朗,怪不得,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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