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错对对(大修)(2 / 3)
面一定是空荡荡的。 她不想出声喊叫,这会让她陷入下风,她只是想以这样一个小小的动作试探一下。 沈朝什么都没有碰到,更没有感受到他温热的躯体,她的心一瞬间跌落下去,他走了? 这个念头还没有在脑海中走过一遍,一道冷冽的声音在她头顶的不远处响起,平和得不带一丝情绪,“就这样安安静静地,陪我待在这里,很难吗?” 李昱伸手连着被褥一起将她揽过来,令她靠在他的膝上。沈朝仍然是背对着他的姿势,她看不见他此刻的面容神情,但心头安定下来。 只是这样简简单单的接触,至少沈朝能感受到他的存在。 他低头望着她,轻声道:“我说过,我会一直在这里,你不信吗?” 沈朝没有办法回答他的问题,她确实不应该怀疑他的,她应该相信他一直在的,但很明显她并没有做到。 原来李昱的试探早就开始了,当然这个结果并不尽如人意。 他伸手将棋盘上的棋子,无论黑子白子都混作一团,扔进了棋盒,盖上,放到一边去。 李昱深深呼吸一次,突然俯身吻下去,这个吻来得突兀、来得猛烈,沈朝只有被动招架之力。 他很强势地撬开她的唇齿,就像在打开她的心防一样。有时候李昱会想,如果进入到她心底像接吻一样简单就好了。 他从来没有处理过这么棘手的问题,如手里握着冰块,既不能让它掉落,又不能让它融化,这样小心翼翼的,却仍然握不住。 李昱几乎已经用尽了所有的手段,他变得嫉妒,他变得疯魔,他像个宠物一样在她的身边争宠,可这个主人依旧不会将多余的宠爱再分给他一点。 又或者他要的不仅仅是宠爱,他要的是独一无二的,全心全意的,特别。 他的唇舌侵入到更深,几乎是恨不得与她融为一体的深入。与往常的温柔缠绵不同,这次他的唇舌似枪似剑,不再细密地与她勾缠,而是顺着敏感的上腭,直指咽喉,那里有最强烈的生理反射。 他的左手弄散了她的发髻,而后五指从发间插进去,轻微地用着力道迫使她仰起头来。他的右手钳在她的下颌,使她的牙关无法紧闭。 她根本无力推拒,喉咙因为被迫吞咽而滚动着,她眼角在生理性反射的作用下沁出了泪水。 他终于慢慢撤离,望着她大口喘息的模样,他的手指按在她的下唇,然后稍用力的轻揉擦过。 紧接着,他的手放在她的衣摆,定了定却没有进行下一步,而是问:“可以吗?” 沈朝没有说话,李昱就俯身在她的耳畔,平心静气地又问了一遍:“可以吗?” 沈朝这次闭上双眼,继续沉默了,可这沉默并没有持续多久。 “啊……”沈朝不可抑制地从喉间溢出一声,她被惊得睁开双眼,不敢置信地望着他。 若是在往常,李昱一定会等到她的回复才会动作。可今晚的他,不是往常理智的他。 他低头,呼吸落在她的颈侧,鼻尖若有若无地轻碰分离,他开口:“你知道吗?这些日子里我满脑子都是你,我什么也做不了,所有人都说我心不在焉。” 沈朝怔住了。 他继续道:“战事胜利了,燕王凯旋而归,燕王世子夹道而迎。多么令人欢欣鼓舞的一件大好事,我这个‘假’燕王世子还如同囚笼之鸟,都不敢出现在光天化日之下。” “自小被质于宫中,受尽苦寒欺辱,餐食有上顿没下顿,所住之处偏僻破败,我其实都不在意。只要能把我仅有的都紧紧抓牢,我也就心满意足了。可我就是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做不到!” “唔……”沈朝低低地压抑出声,她此刻已经几乎没有精力去思考他的话语了。 李昱望着她泛红的脸颊,迷离的眼睛,微颤的双唇,埋在她的颈窝深深呼出一口气, “你知道我是怎么说服今上放我还家的吗?” 沈朝当然没有办法回答他,他也并没有打算得到她的回答。 他的语气极度不平静,但声音极低,只有仔细去听才能听见。 “我像狗一样!我要展现得愚蠢而顺从,我要向他摇尾乞怜!我要卑贱到骨子里,被他踩在脚底还要笑着迎过去!” 沈朝的呼吸随着他的话语而变得错乱粗重,她的胸口不断起伏着,从间隙里吐出断续的字词:“停……下……够了……” 他道:“你知道那个时候,我在想什么吗?我在想你,如果我再早一点让自己变得下贱,是不是就能去诏狱见你最后一面了。” 沈朝一口咬在他的脖颈,浑身颤抖着,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