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历史 |

第17章 蛊王血蟞(2 / 4)

加入书签

,素面朝天,依旧拐得自己家男人三魂丢了七魄。男人反感她,则是因为娟儿看上去轻浮放浪,每日穿着宽松的衣衫,挽着慵懒的发髻,却并不好得手,反正是没瞧过自己一眼,只惹得他们心痒难耐。

娟儿现在虽已是一具冰冷的尸体,但那些男人看着眼前的棺椁,想到娟儿曼妙婀娜的身姿,与她擦身而过时,闻到的她身上散发出的淡淡的体香,叫人如何神魂颠倒时,竟还露出了猥琐的笑容。

而寨主文达在苗寨众人眼中,无疑是一个被美色诱惑,忘了祖辈教训的那个不肖子孙。

仪式正式开始,那些说三道四的人敬畏神明,怕犯了忌讳,终于是闭上了嘴,跳神队伍里为首的一人,手上拿着佛铃和招魂幡,腰间系着长铃,在其余人的簇拥下开始神神叨叨地又唱又念,还手舞足蹈起来。

跳了半晌,法师放下招魂幡,拿起祭台上的木剑,夜漓估摸着刚刚跳的是“请神”,现在怕已是到了“驱邪”的桥段了。周围的人绕着他开始转圈,自上而下将他包围起来,接着法师猛然站起来用木剑突破包围,其余人作出被他打退的样子。

接着台上众人退去,法师独自一人舞起剑来,舞到一半动作忽然听了下来,他弓腰俯身,扎着马步,半蹲着停在那里,站姿很别扭,就跟腿骨折了似的,一动不动的,极为诡异。

“怎么了?”祭台下的苗人面面相觑。

“怎么不动了?”

法师闭上眼,身体不自然地摇晃了一下,就跟痉挛抽搐了似的,然后就又不动了,过了一会儿他睁开眼,夜漓难得细心一次,她发现法师的瞳色已经变了。

夜漓猜测法师已被邪灵入体,不是他自己了。

果然须臾间,他便像疯了似的,开始漫无目的地挥剑砍向众人。

围观人群大惊失色,尖叫连连,仓皇逃窜。

事发突然,鹤青当即运起轻功,腾空跃起,飞身过去将法师制服,好在法师本身的修为不高,只是发疯而已。

文达吓得立刻藏到祭台后面,见鹤青出手控制住局面,这才哆哆嗦嗦地走出来,惊魂未定:“他这是怎么了?”

鹤青不语,夜漓站得远,没有看得太真切,只瞧着他似乎是撩开法师层层叠叠,破破烂烂的神服。

然后法师忽然鲜血飙溅,隐隐还有什么东西从他身体里爬出来,在祭台上蠕动

转眼到了晚上。

白日里夜漓一直没有机会接近樊晓澄,就想趁着夜色和他套个近乎,于是飞上房顶,揭开瓦片,一间一间屋子找,看到的不是夫妻行床笫之欢,便是女子哺乳,要么就是脑满肠肥的壮汉洗澡,甚是辣眼。

这时候她还没有感到异常,飞快地找了六七间,樊晓澄住的地方没找到,倒是恰好碰上寨主文达的房子。

荣盛也在,文达抓着头发,一脸崩溃:“死人了,又死人了,肯定是那个女人的冤魂索命来了。”

夜漓估摸着他们应该是在说法师惨死的事,那个女人的冤魂难道指的是娟儿?

娟儿被草鬼婆害死,法师为她超度,莫非也被草鬼婆盯上了?

阿阮的父亲倒是无比镇定,光看说话的样子,倒分不清哪个是主子哪个是下人。

“你冷静一点,事已至此,你是想让全寨的人都听到吗?”

“你说.是不是她?啊?是不是她?”文达抓着荣盛的肩膀拼命摇晃。

荣盛冷冷地道:“你想什么呢?作祟的是草鬼,跟娟儿有什么关系?”

“可是.可是你都看到了,那个法师他死得那么惨,蛊虫爆体而出太可怕了太可怕了”文达喃喃自语,抖如筛糠。

樊晓澄的梦境里缺失了这一段,所以夜漓也并没有看清,她猜测可能是法师的死相过于恐怖,于氏和鹤青没有让当时尚还年幼的樊晓澄看。

但奇怪的是,文达为何会对此事如此惊慌。

更为奇怪的是,他和荣盛的对话又为什么会被她看到。

照理像法师死时的情形一样,如果樊晓澄没有看到,或者是不想去回忆,那这一段很有可能就会被掠过,但梦境也不只是记忆的写照,也有一些虚构的部分,那现在夜漓身处的场景,可能是由樊晓澄幻想出来的,也可能是他或者夜漓自己捕捉到了一些清醒时没有注意到的细节,并通过梦境做了润色,让整个故事更为符合常理。

樊晓澄躺在床上翻来覆去,似乎是无法入眠,又像是在做噩梦。

毕竟以他现在的年纪,就算是跟着师兄师娘一起出来历练,心里也难免还是会紧张,苗寨的情况也确实有些棘手。

夜漓跳下来,身子穿过房顶,轻飘飘地落了地,无人察觉。

“樊晓澄,樊晓澄你醒醒。”夜漓反复唤他的名字,喊了半天,他才睁开眼睛。

“什么人?!”樊晓澄猛然起身,一开始没看见蹲在床边的夜漓,警惕道:“什么人在说话?”

“是我。”夜漓伸手在他面前摆了摆。

“你是谁?!”大半夜一个女子出现在自己床边,樊晓澄忍不住高喊了一声。

“嘘”夜漓捂住他的嘴巴,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但很快又想到自己这个动作其实没有意义。

“是我啊,我

↑返回顶部↑

书页/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