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陈公子说得好,那就人死账消!(1 / 2)
“老家伙,你找死!”
悔悟大怒,身上僧衣无风自飘,驾驭禅杖当头砸去。
楚南施展隐风步躲过,禅杖重重砸在地上,地面都不由得晃了晃。
陈平和陈玉没有出手阻拦,这是所有人都没想到的。
也不能说没有出手,虽然地面晃动,但桌椅板凳却是纹丝不动。
似是感受到了众人的疑惑,陈平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大…大大师和这…这位老人家想…想怎么打都可以,就…就当是助兴了,李…李李峰主觉得怎样?”
李若雪当即起身:“楚老年老体衰,这一架若真要打,那就我来替他,生死不论。”
陈平脸上露出人畜无害之笑:“李…李峰主要打也不是不可以,只…只是现在的你,恐…恐恐怕不是大师的…对手。”
李若雪眉眼轻皱,丝毫不觉陈平何意。
陈玉帮着解惑道:“李姐姐要不尝试着调动一下体内灵力。”
李若雪照做,身体顿时爬满无力之感,冷冷看向这对主仆:“是之前喝的酒!”
陈玉笑道:“那酒带着一股刁钻的纯阳之气,女子一旦沾染若不能及时发觉排除,就会在调动灵力时全身发软。”
悔悟好奇问:“既然带有纯阳之气对我等男修来说定是修炼良药,为何贫僧也毫无察觉?”
陈玉翻白眼道:“你连感知它的存在都做不到,又何来炼化一说。”
李若雪质问主仆二人:“你们可知这秃驴向楚老索要一千童男童女,为何要助纣为虐?”
陈玉立马就不做声了,虽然很想现在就弄死这秃驴,可公子的决定又岂是她能左右的。
陈平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这…这还不简单,四…四个字,人…人死账消!”
悔悟立马附和:“陈公子说得好,那就人死账消!”
楚南始终沉默,见李若雪似乎还要替他争取,干脆道:“秃驴,真当老子怕了你不成,今夜只要你能够杀了老夫,别说老夫这条命了,就是…”
说着顿了顿,侧身指着敞开的大门:“看见没,我家的大门就这样开着,就是老夫这万贯家财让你拿去了又何妨!”
悔悟嗤笑道:“没了李峰主,就凭你个装神弄鬼的糟老头子。”
楚南满脸自信道:“老骥伏枥志在千里,对付你老夫一人足矣。”
“哈哈哈…”悔悟放声大笑,纵身跃至七八米开外:“贫僧下手从无轻重,离远点,别让你的脏血扰了陈公子喝酒的雅兴。”
也就这时。
巷子口突然传来王学东的声音:“悔悟大师不急,我王家也有笔账要与这姓楚搬扯搬扯。”
但见王学东和两人并排走来,身后跟着被抬在担架上的王晋和王恒。
楚南打量与之并排的两人。
左边是个虬髯中年,走起路来威风凛凛。
腰间悬挂一枚银质令牌,这是王朝仙师特有的标志。
替大渊王朝效力的山上之人又称“令官”,从下到上可分铁、铜、银、金、玉,中间又细分为一到三纹令,令牌上有明确刻画。
令官职责维护一方百姓不受山上争斗波及,故而几乎很少露面。
就算露面,也会收敛气息和收起令牌。
而这静水地界,顶多也只会安插个铜令,却来了个银令,可见来人身份并不一般。
右边则是个体瘦老者,比之银令更好分辨,胸口位置绣有江南学府的标志图。
悔悟自然也人的这些,索性站到一边催促道:“既要算账那就快点,不过这老家伙的命可是贫僧的。”
王学东道:“大事稍安勿躁,不妨先听一听我王家与他要算何账?”
话落,便见那银令居高临下站在楚南面前,冷冷开口:“老贼,你仗着有山上宗门给你撑腰便伤我不记名弟子王晋,这事你认还是不认?”
说话间,一股威压笼罩楚南。
练气后期的银令,也敢在这耀武扬威?
楚南忍了:“是这小子咄咄逼人,非要与老夫切磋,老夫只是扇了他一巴掌,令官大人便要问责,恕老夫不敢苟同。”
银令冷哼:“事情经过的确如此,但你身为山上之人对一个山下之人动手,那就是你的错。”
楚南狐疑道:“大人身为令官,该不会连怎么定义山上山下都没背下来吧?”
楚南山下籍贯没消,即便现在成了修士,严格意义上来讲还是个山下之人。
何况,这还是王家自找的。
银令也不反驳,而是以势压人:“错就是错,对就是对,你既然错了,那就要接受惩罚。”
楚南被气笑了,干脆又问另一人:“不知这位江南学府的仙师又要给老夫定个什么罪?”
体瘦老者轻咳一声道:“我江南学府贵为王朝五大学府之一,只要获取了入学资格,那便是我学府弟子。你如此羞辱我学府弟子,致使他道心出现裂痕,其罪当诛。”
此话一出,巷口顿时议论纷纷。
这又是令官又是学府,王家够狠的。
楚南暗自冷笑。
要自己死,王老匹夫还不至于。
索性问道:“王老哥,若我现在就把那矿区赠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