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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二十五章 智者之屋的话疗(3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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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于法兰西人。”

“现在的法王亨利三世喜欢男宠,导致他没有子嗣,属于瓦卢瓦的法兰西,在王太后死后,就会绝嗣了,这是一场阴谋,但王太后无计可施。”

“亨利三世太不争气了。”

要了解法兰西是如何从瓦卢瓦法兰西变成波旁法兰西的历史,只需要看一下王太后的一生就足够了。

徐九皋得到了徐璠的札记,这份札记带回大明后,可以补全海外番国志,不是什么重要的内容,但算是一段历史的记录和教训。

“这里有一份陛下给徐特使的书信。”徐九皋拿出了一份书信,这是陛下的亲笔书信。

徐璠拿起了书信,先看了下火漆,原封不动的火漆代表书信没有被拆开过,他打开了书信,看了一眼花押,确定了是陛下的签名,确定了信件的真伪,徐璠才开始读信。

花押是一种防伪标识。

在宋朝之前,有人专门对考中了功名的进士下手,这在中原叫盗官欺爵,查到了就是满门抄斩。

比如西游记里,唐僧的父亲陈光蕊就是在赴任的过程中,被艄公刘洪打落江中,唐僧这才被放到了木盆之中,随波逐流,才开启了西游记的主线故事。

西游记自然是神话故事,但是这种李代桃僵之事,屡有发生。

在北宋仁宗年间,出现了花押馆,中了进士的学子,一定会到花押馆求一个自己的花押,而后练熟之后,再到吏部用花押换官印,而花押就是标准的防伪标识,这是信息差,绿林好汉们并不清楚花押的存在,只要一写公文,就会露馅。

朱翊钧的花押,不是皇帝的名讳,这是需要完全避讳的内容,所以陛下的花押是朱中兴。

朱中兴,是帝国意志,是大明中兴的意志体现。

书信里,大明皇帝直言不讳的表明了自己就是徐璠的杀父仇人,而且脑袋是皇帝亲自动手斩下,具体的经过,大明皇帝没有隐瞒的意图,徐璠是个聪明人,说谎没有任何意义,在天牢里敢动手杀人犯的,除了皇帝没有别人,永乐初年缇帅纪纲杀解缙,也是永乐皇帝的旨意。

书信到这里就戛然而止了,没有更多的交待,也没有任务,但徐璠非常非常的庆幸,陛下似乎不打算继续追击了。

陈大壮是凌云翼的嫡系,是面过圣的帝国鹰犬、皇帝爪牙,陈大壮要杀徐璠比杀鸡还要简单些。

陛下这份专门送来的书信,算是告诉徐璠这件事已然了结,不再追击,这何尝不是他徐璠的保命符呢?

“江南的士子总是过分的贪婪。”徐璠放下了书信,对着徐九皋说道:“洪武三十年,南北榜大案,江南士子甚至连一个进士名额都不肯给北方。”

“嗯?”徐九皋一愣,随即释然,这个南北榜案,太有名了,有名到对此的讨论数不胜数,但徐璠对这件事的理解,显然是一种很新奇的角度。

“嗯,总是在得寸进尺,在隋炀帝死在了扬州之后,哪个皇帝敢让望族和统治层合流?南北榜案,不就是地方望族意图突破自己的阶级,牢牢占据官选官甚至是世袭官的统治层吗?”徐璠说了一段莫名其妙的话。

徐璠在泰西只听闻过一点点阶级论的内容,他按着阶级论分析过世家天下。

即东汉末年到隋朝灭亡这段时间世家天下的阶级,那段时间,世家通过九品中正制完全把控了官选官阶级,而后又通过自己掌控的资源,获得了世袭官的地位。

彼时朝中的将帅、官员,皆是名门望族出身,而后隋炀帝的急功近利,最终死在了世家的联合绞杀之下。

徐璠将陛下的书信小心放好,更加确信了自己要获得葡萄牙王位,否则日后连获得大明圣旨的资格都没有了,他继续说道:“如果站在阶级论的角度去看待南北榜案,就会发现一个可怕的事实,江南的士子们希望通过南北榜案,把北方士子完全赶走,进而获得对官选官的控制,再通过兴文匽武的大势,削弱世袭官的权力,进而成为新的世家阶级。”

“他们成功过了一半,通过兴文匽武的趋势,削弱了世袭官的权力,但官选官,却没有完全掌控,因为发生了内讧,谁都想要。”

徐璠讲江南学子的贪心,何尝不是讲自己父亲的死因,徐阶没有退路,最后一头撞死在了皇帝的利刃之下,但子不言父过,徐璠总不能直截了当的说,自己爹该死,他苦口婆心的劝了没劝动吧。

“徐特使,打算何时前往法兰西吗?我从大明购买了一些丝绸,送给了王太后算是贺礼,王太后还没放弃,她是个很时尚的人,打算再挽救一下亨利三世对女人的疏远,需要丝绸。”徐璠询问着徐九皋的行程。

王太后凯瑟琳是个很时尚的女人,她一手缔造了巴黎的浪漫,束腰这种行为在巴黎非常流行,一个女子的腰居然只有一尺甚至更少,老话说得好,金枪不斗细腰。

亨利三世也曾经喜欢过女人,否则不会有个畸形儿出生,而六十二岁的凯瑟琳准备了七十多个十分漂亮的女子,打算通过时尚的办法,唤醒亨利三世对女人的喜欢,生下一个健康的孩子,继承王位。

在时尚的同时,王太后凯瑟琳也是一个极其暴力的女人,她曾经发动过一场圣巴托罗缪之夜,在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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