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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线木偶(上)(1 / 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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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恂怕被学校领导抓住他带手机, 白忱却在她身后问:“这么着急,又没有上课。”

阮恂背着手, 问他:“你作业写完了吗?”

白忱:“……”

他“啧”了一声,道:“我从来不写作业。”

阮恂叹:“怪不得你考试什么都不会……”

白忱:“……你是今天才知道我学习差吗?”

阮恂一本正经的说:“那你还在这里玩, 不上去学习?”

“我又不喜欢学习, ”白忱头枕着双往身后的墙上一靠,“成绩那么好能干嘛, 建设社会主义新中国?”

阮恂“嗤”的笑出了声,眨眨眼道:“你还是先写好作业再想着建设国家吧。”

“祖国好得很,不需要我建设,我还是别写作业了,”白忱懒散的直起身, 朝她一摆手, “走。”

“又去哪呀……”阮恂嘟囔道。

白忱晃了晃手里的蛋糕袋子:“去吃饭。”

阮恂跟在他后面走, 幸好白忱姿态懒散走的比较慢, 她追起来不用太费劲。白忱带着走到了湖边。

附中毗邻青城大学的老校区, 于是水域广阔的湖泊直接延伸了过来, 初夏时节沿岸芦苇青脆,田田荷叶相接, 风里都是湿润的气息。

这个点湖边几乎没有什么人, 只剩下初夏的凉风。

白忱非常随意的坐在了石头上,阮恂跟着也要坐,白忱却拦了她一下。

“怎么了?”

他脱下校服扔给阮恂:“给你垫着。”

“不用了,”阮恂又把校服递给他, “石头上都是土,弄脏了你怎么穿?”

“我教室还有一件,”白忱直接将校服团了团铺在了石头上,冠冕堂皇的道,“老头说了,你不能受凉。”

他说的是他二大爷,上次给阮恂看病的那个老中医。

“好吧,”阮恂坐下,想了想又抬头问他,“那我帮你洗?”

白忱低笑了一声:“以后再说……”

他拿出柠檬蛋糕咬了一口。

太甜了。

他其实不怎么喜欢吃甜食,甚至于口味有点偏向于清淡,但是不喜欢的东西不代表他吃不下去,因为经常和谢初同吃饭的缘故,饭菜里调料味重好像已经成了一种习惯,就像他长了这么大,也只有过世的母亲记得他喜欢清淡的菜。

这么想着,蛋糕却已经被他吃掉了一半,直到阮恂说:“要是不喜欢就别吃了……”

白忱的眉头很细微的动了一下。

“我还以为你只是不喜欢草莓蛋糕,”阮恂感叹似的说,“下次我们不去蛋糕店了。”

白忱一时间惊讶于她到底是怎么看出来自己不喜欢吃蛋糕,这个念头还没转过去,思绪就又落在了她后一句话上。

还有下次?

他唇角不自觉的弯了弯,又心虚似的,刻意压下去,勉强的维持着惯有的懒散冷漠。

看着还剩半块的蛋糕,又生起了点捉弄阮恂的心思,他问:“你让我别吃了,那剩下的这半个怎么办?”

阮恂捡了一片破树叶玩,闻言没怎么在意的道:“我也吃不下了,你带回去给谢初同?”

白忱倾身,往她这边靠了靠:“要是你还饿着,你愿意吃我咬过的蛋糕?”

阮恂抬头,看着他道:“不能浪费。”

没有从她脸上看出哪怕一丝丝不好意思的表情来,白忱干巴巴的“哦”了一声:“那还是我吃了吧。”

他三两口吃完蛋糕,问:“你刚才说不去蛋糕店,那去哪?”

“去……”阮恂想了想,试探着道,“刀削面店?”

白忱:“……”

阮含一真的不是个好东西。

提及阮含一,他就想起几个星期之前在绿镜子街街口遇到阮恂那次,随口问:“你上次被那个红裙子女人欺负的时候,怎么不见阮含一?”

“噢……那次啊,”阮恂低着头盯着手里的树叶,“她那会还没有回来……”

她说的含含糊糊,白忱以为是字面意思,也就没有多问。但是阮恂一点也不想想起林窈,于是主动转移话题:“你说,你家离我家很近?”

“嗯……都在一个小区,”白忱道,“不远。”

想了想某天早上他徒步跑过的将近三公里,确实不远,就当晨练了。

“那你知道我们小区是什么时候建的吗?”阮恂将手肘撑在了膝盖上,双手托着小脸,“我觉的房子好像也不算老?”

她一直都怕黑又怕鬼,尤其是那些诡谲阴森的都市传说。下午在商场阮含一几句话就能把她吓到,足见是真的胆小。

“二十年不到,不算新,但也不旧。”

阮恂好奇的看着他:“你真的知道啊!”

“因为那一片的地皮当年是我爸中标开发的,”白忱懒懒的打了个呵欠,“他在家一直吹,家里的房子是他亲手盖的……”

不用他说阮恂也知道白忱的父亲是青城非常有名的企业家,房地产大佬,之前还被央视采访过,同学之间经常会传,白忱能进附中,是因为他爸给学校捐了一百万。

但那她没有想到,原来阮家别墅那片地方,原来也都是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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