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不酸(5 / 6)
你嫌弃永安楼不干净,自己却一而再的前往,自己其心不正,有何资格说教我呢。”
溧阳微叹,不再言语,收回目光。
二公主也有气说不出,自己的好事被搅和了,还要去陛下跟前,她也很郁闷。
驶出长街,路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二公主掀开车帘,前后看了两眼,又看向地面,眼神计量着上下的距离,双手捏着车窗准备跳车逃跑。
她提了一口气,抬起脚就往外冲,脑袋刚探出去就被人揪住了后领,被生生拽了进去。
“想跳车重新选个日子,今日怕是不成。”
“溧阳,你是不是存心与我过不去,你自己过好自己的日子就成了,管我做什么?”
“我是你的长姐,对你也有管教责任。”
二公主气得坐回原位,哼哼地剜了对方一眼。溧阳不在乎她的眼神,甚至主动对上她,久久凝视她。
二公主终究拿她没有办法,冷冷地避开了。
入宫后,溧阳揪着人至陛下跟前,三言两语将永安楼内的事情说了一遍。
女帝本与鸿胪寺说起南疆的事情,两国邦交稳固,她的心情正好,闻言久久没有说话,眼露怒气,二公主吓得不知所措,跪地不敢反驳。
溧阳无声叹气,揖礼先退下,惩罚一事在于陛下,而不在她。
殿内母女二人都没有说话,二公主匍匐在地,跪得膝盖都疼,稍稍动了两下,女帝抓起奏疏砸了过去。
哐当一声落在二公主脑袋旁,二公主立即老实下来。
女帝嘴巴发干,先平静地问:“你喜欢她?”
“回陛下,臣不喜欢。”
“不喜欢、不喜欢你与她翻云覆雨……”女帝气得脑壳子疼,她养了一个渣女,对女子不负责任,她深吸一口气,道:“朕不想与你说什么仁义道德的话,自己去领二十板子,闭门思过,无朕旨意不得出府。”
“陛下,臣就是一时贪玩罢了,陛下,臣下次不敢了。”二公主头皮发麻,身上肌肤一阵发疼,她膝行几步至陛下跟前,试图抓住陛下,奈何女帝避她如蛇蝎,直接避开了。
“来人,将二公主带下去,狠狠的打。”
闻言,二公主险些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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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时分天气有些热,四面不通风的小屋内更觉得憋闷,让人心口压着一块石头,怎么都透不过来气。
凌宜从昏迷中醒来,睁开眼睛,眼前一片漆黑,她伸手去发现自己被绑住了,舌头想要说话却碰到了一团布,她立即唔唔地挣扎起来。
这时,门咯吱一声,有人走了进来,她冷静下来,等着对方发难。
这时有人摘了她的眼罩,眼前恢复光亮,一瞬间有些不适,她定了定后才睁开眼睛,一眼就辨别出对方的身份。
“你是溧阳公主府的人?”
“有人说你好这双手不做好事,让我先砍了她再送你上路。”绝义面无表情地抓起凌宜的双手,细皮嫩肉,还涂抹了丹寇,五指纤细分明,煞是好看。
绝义觉得可惜,凌宜炸了,拼命地挣扎,想要求饶,想要逃跑,绝义抽出长剑,手起刀落,鲜血溅入眼睛里。
绝义手中多了一双手,凌宜已晕了过去。绝义丢了手中吓人的物什,再度抬剑,长剑戳入凌宜的心脏。
殿下吩咐的事情结束了。
夕阳西下,景色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处理好尸体,回府的时候,断情也回来当值,正与裴琛过招,溧阳坐在一侧剥葡萄,时不时看一眼。数招过后,断情处于下风,而裴琛的身形依旧很稳,甚至脚步都不见乱。相反,断情无论是招数还是身形,都已经处于被动中。
待两人停手,断情喘气,裴琛抵唇咳嗽两声,显然是她手下留情了。
绝义皱眉,驸马的功夫似乎又精进不少。
“断情似乎退步不少,是被人家欺负傻眼了嘛。”裴琛潇洒地坐下,喉咙里有些痒,又咳了两声,慢慢地恢复笑颜。
溧阳将剥好的葡萄推给她,余光扫了一眼断情,道:“有个江湖门派,便是刺杀你我的,她去平叛,吃了大亏。”
“江湖门派,让地方动手不行吗?不如我要上百余人走一趟,就当磨炼了,如何?”裴琛咬了一口葡萄,酸甜多汁,心中别提多暖和了。
她笑着,明媚多了。溧阳心中也暖,永安楼解决了也算提前结束裴铭的一臂,她想着裴琛的想法,心中意动,道:“我去与陛下商议一二。”
“好,初八之前赶回来,还有十多天呢。”裴琛孩子气地掰着手指细算,口中嘀咕:“一来一回,我能灭了他们满门,时辰都在路上浪费了,你还是跟着一起去,如果回不来呢。”
她一面说一面点头,耳朵跟着一抖一抖,十分有趣。溧阳羞涩得厉害,又恼恨她口无遮掩,索性揪住她一抖一抖的小耳朵,“再口无遮掩,我就不陪你去了。”
裴琛讨好的笑了笑,夕阳落在她的侧面上,秀美的眉峰如远山朦胧秀雅,溧阳看着她几近透明的皮肤透着苍白无力,自己也不与她计较了。
“断情,你去准备下,此事还是交给你负责。”溧阳转向神思不属的断情,轻咳一声,断情回过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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