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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江姜仰头看着天上的电闪雷鸣,惊叹道:“不愧是剑尊大人,别人都是等雷劈,他是上赶着去打雷?”
伏羽宁听着冷哼:“小心被雷打下来。”
季星争筹划这一天已经筹备多年,此时既然敢拔剑、便是已经有了十足的准备。
他迎着漫天雷光厮战,直到乌云里的电蛇不情不愿的缩首,方才身姿潇洒的回到山顶。早已蠢蠢欲动的心魔当即全军出击,力图要在今天如此频繁的工作中啃下一块肉。
随着心魔的挑拨,季星争的神色逐渐变化,但他心思坚定,很快就从中清醒过来。
与江姜相处百年有余,他已然不动声色的摸透了江姜的想法,自然也从刚开始的患得患失里明白、江姜当年在日出长桥上说的陪伴是发自内心的真话。
季星争不贪心,只有江姜能一直陪在他身边,他就已经满足了。
岁月漫长。
他只求携手,再不敢奢求更多。
不过......
季星争缓缓抬头,眯着眼看向不远处的江姜,语气微妙的低笑道:“师父?”
“季星争的雷劫结束了。”
被盯着的江姜一无所知,还在闲闲道:“下一个是谁?速度点,大家都赶场呢。”
伏羽宁听乐了:“哪来那么多渡劫的,怎么可能还有下、下......老祖宗?”
他说到半途,余光中就瞥见伏泱生上前一步,他一惊,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伏泱生微微笑道:“我对什么时候渡劫并不在意,不过江姜都催我了,那我这就去了。”
他与季星争擦肩而过,季星争似有所感,回来时的笑容都淡了淡,皱眉道:“他也要渡劫?”
江姜抬了抬下颌,向他示意着天上:“雷云这次都没走。”
季星争:“......”
渡劫是个稀罕事,然而一回生二回熟,江姜站在屋顶看到现在,内心里已经感觉到了无聊。但他知道自己的意义特殊,所以老老实实的站在这守着,而不是像叶凡那样、待了片刻就收剑拿汤勺又跑回去□□心午餐。
因为太过于无趣,江姜看着看着歪了歪脑袋,对身边的季星争道:“渡劫的感觉如何?”
季星争唇边微扬,意味深长的含笑道:“极好。”
江姜听的睁大眼:“那么多雷劈下来,你还心情极好?”
季星争悠悠道:“自然,最起码我忆起前程往事,想起了......”
他忽而低头,俊朗的面容与江姜贴的极近,像是在说着悄悄话、又仿佛下一秒就要吻上:“......想起了谁才是师父、谁才是乖巧可爱的小徒弟。”
江姜乍然间没听明白,迟钝的深思了两秒才睁大眼,想起了自己这些年以下犯上的事情。他默默缩脑袋,神色乖巧无辜道:“什么师父徒弟的呀,你在说什么呢,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明白啊师父。”
季星争被他叫的眼眸一深,忍不住哑声道:“回去之后再多叫几遍。”
江姜眨眨眼:“为什么要回去之后再叫,我现在就可以补回来,师父师父师父——”
季星争捏住江姜脸颊,笑容不变道:“我说的回去之后,是回床上之后。”
江姜:“!”
江姜傲娇的拒绝了他的求欢,对他略略略了两声,扭头去接渡完劫回来的伏泱生。
谁料伏泱生只是停顿了两秒摸摸他脑袋,随后就从他身边路过,径直走到季星争面前。江姜正疑惑,便见这两人一句话都没说、只是互相对视了一眼便蓦然动手,打的不留半分情面,将他们脚下的宗门殿都打的摇摇欲坠。
江姜一头问号。
这什么情况?
只因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
他感到莫名,下意识的去找凤韶光这个大师兄,结果回头一看,他才发现凤韶光也跑去渡劫了。
伏羽宁见他懵逼,解释道:“大师兄刚刚说观看了几位师兄弟的渡劫后心有所感、忽然就有了突破的契机,所以也要上前去试试。”
江姜无言,四下看了两眼,见没什么战斗型人才可以去阻止季星争和伏泱生,只好自己上阵道:“先停手。”
伏泱生他们打的激烈,江姜开口后却又很听话的收了手。
江姜凑上去问道:“好端端的为什么要打架?”
他瞅向季星争:“伏泱生又把你的画撕了?”
说完后他紧接着瞅向伏泱生:“还是季星争又在你的酒里下毒?”
伏泱生尾音上扬,略带不满道:“都不是,况且他净画你的春/宫/图,我撕他的画有什么问题吗?你怎么一副我做的不对的模样?”
季星争嗤笑了声:“我画画那是和江姜在私底下的情/趣,用得着你这妖怪来管东管西?而且你总是处心积虑的装醉,我加点料也是为了江姜好,以免你又把他骗上床。”
江姜听得迷糊:“等等,不是,既然不是这些原因,那你们为什么要动手?”
伏泱生冷冷一笑:“因为旧恨难消,我如今将往事记起,一想起自己当年那么信任他、甚至主动把你送到太清宗,结果他就是这样回报我的,我便心中郁气不平,恨恨的要找他好好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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