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2 / 2)
海卓和张鑫龙并排坐下来,海卓此时心情有些低落,首先开口说道:“我们此时的处境十分艰难啊,也不知道巴沙洛夫怎么样了,其他的队员又舍弃我们自己行动,我的身体情况又拖累了你,你还是先去找到巴沙洛夫吧,我在这里等你俩回来。”
张鑫龙安慰她说道:“巴沙洛夫或许只是昏迷,他小子平时看起来没心没肺,心眼比你我加起来还多,怎么着也会想到自救的,还是我们两个需要养足了精神,补充好体力才能接应他脱困啊,如今也只有我们三个能够相互依靠了,我们可千万别再分开行动了。”
海卓其实也知道,此时让张鑫龙走开也不现实,只有自己赶快恢复身体,两人才可以采取下一步行动,海卓很好奇为什么张鑫龙没有像自己那样有很多呕吐物。于是问道:“我被那些生物纠缠上以后,就昏迷了,在你唤醒我的时候感觉到胃中充满了酸楚恶心的东西,为何我没有见到你有那些不良反应?”
张鑫龙也好奇,回忆着自己苏醒时候有没有异样的感觉,但是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只记得自己是在梦中有一个自己未曾见过的人,但是为何梦境中的这位陌生人如此的相貌清晰可辨?他把这梦中的场景告诉给了海卓,海卓沉思了一会,突发奇想地说道:“你不觉得刚刚我们是在幻象中么?”
张鑫龙皱着眉头问道:“什么意思,我不太懂。”
海卓顺着自己的思路赶忙说道:“你看那具尸体,它是不是跟我们在厂房流水线上见到的工人是一模一样的?在刚刚我们可是看到它经过了几次形态的改变,对不对?最重点的是,它变换形态的时候总是按照我们讨论的方向,也就是说,它的改变后的形态和特点完全是我们自己的意识构建的。再一个就是我们所处的环境也会随着我们的意识和关注点而改变,尤其是钢梁,居然一会可以变高,一会又会降低,但是我从上面跳下来时候的触地的感觉来判断,肯定是改变了我们所看到的周边的环境,也就是改变了我们的视觉。这一点非常的奇怪,我们的意识如何改变这些的?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改变,我仍然不清楚。”
海卓顿了顿又接着说:“虽然我不知道那个幻象的操作者是不是人,又或者是什么我们不能认知的所在,但是这个幻象操作者却能够感知到我们的思想和对话,确实厉害,他应该是隐藏在我们周围的环境中,我们应该是可以找到他吧,找到后我想我身体内的这些毒素可以被完全清除也说不定。”
张鑫龙听完则说道:“有一点我觉得奇怪,你为何会中毒而我却没任何异样反应?并且这个毒素现在看除了会让人很虚弱,其他的目前也没有更多中毒表现。还有一点是我在梦境中遇到的老人,在我面前做了一些动作,看起来很像是我看过的催眠魔术中的唤醒动作一样。是不是我被人唤醒了所以才没有中毒?”
“我觉得我们被麻醉后,迫于被催眠,处在同一个梦境中,但是后来是因为你先于我逃离了梦境,所以没有表现出中毒的症状,但是我始终不明白,催眠我们的人是如何做到如此真实的感受的?”
“或许催眠的本质就是让你认为你自己产生了什么样的结果呢?我曾听过很多类似的事情,不管是否真实,都还有参考的价值。”张鑫龙继续娓娓道来:“我曾听过我的奶奶讲过一个故事,是日军侵华时的故事,相传东北的731部队抓过很多的中国百姓到他们的实验基地中做试验,将一位平民关入一个极其黑暗的环境中,每天投喂定量的食物,而试验的过程就是在投喂时告诉试验对象他的食物中有毒,这些食物的毒性发作非常缓慢,而中毒后的症状也一并给实验对象说了,这样做的目的就是要看实验对象所产生的症状。最后该试验对象几个月后确实因为抑郁而亡,但是他一次也没吃到有毒的食物,却在死前表现出与中毒非常接近的临床症状,这都是投喂食物时在假装检查身体并告知表现,一点点潜移默化的暗示病人的结果。然而对于这些731的恶魔来说,这只是一名试验对象,要想达到试验目的,肯定是针对了许许多多无辜的人员来验证试验结果的。”说到这里,张鑫龙愤恨地握紧了双拳。
海卓或许听过日军侵华的历史,但是她却从来都没有听过这段历史的细节,西方的经济与政治环境需要一个表面上还算团结稳定的,崇拜以西方文化为主体的环境,因此对于日本篡改历史这一卑劣事件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因此平民鲜有知道南京大屠杀,731活人试验等事件的发生的。海卓看到张鑫龙的表现觉得似乎有些过激,但她始终未曾了解过,华夏儿女们被蹂躏,被欺压,被凌辱的那些历史会深深烙进每一个人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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