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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73 章(1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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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阳侯府里也有嬷嬷啊,宫里头的嬷嬷只是比侯府的嬷嬷名头好听些罢了,可说到底也是奴才,婢女完全不懂宁妙在气愤什么。

气这两个奴才没有折腾主子吗?

但奴才就是奴才,哪来的胆子敢动主子呢?

偏偏宁妙就是在气这个。

辅国公府门第比宁阳侯府高,规矩也比侯府多,所以在宁妙嫁进去之前,也是跟着教习嬷嬷学了一段时间的礼法,而她的婆婆是常年礼佛茹素宜阳郡主,脾气出了名的好,已是京中其他贵女艳羡不止的婆婆了。

可即便如此,辅国公府派来的教习嬷嬷还是把她好一顿磋磨,宁妙那时还没进辅国公府,面对教习嬷嬷的刁难根本不敢反抗,就怕到时候教习嬷嬷跑到宜阳郡主那边告她一状,后来她入了辅国公府的大门,也是不敢重提这件旧事,一是免得落下苛待下人的口舌,二是拿不出什么证据。

这些教习嬷嬷一个比一个心黑,刁难虐待人都是挑着旁人看不出痕迹也拿不着把柄的法子。

宁妙本以为宁婼是太子妃,这些教习嬷嬷又是小江后派来的,那可是宫里的皇后,小江后脾气可不如宜阳郡主好,娶宁婼为太子妃对萧云渊根本就没什么助力,宁妙不觉得皇后能喜欢宁婼这个儿媳妇。

所以凭什么宁婼那边的教习嬷嬷脾气就那么好?

这件事宁妙觉得奇怪,宁婼也有些摸不清楚。

平心而论,通过原著宁婼知道小江后待萧云渊这个姐姐留下来的儿子可谓如亲生,但正因为如此,小江后不一定会喜欢她这个对萧云渊没有任何帮助,纯粹是因为萧云渊喜欢她才会被立为太子妃的女人。她极有可能会借教习嬷嬷的手敲打敲打宁婼,好让她明白自己的身份,不要仗着太子喜欢就恃宠生娇。

因此宁婼早就做好了要吃教习嬷嬷的苦的准备,反正不管如何苦累,教习嬷嬷至多教导她一个月,不可能教她学一辈子的礼,而且只要她后面礼数学到位了,两位嬷嬷是不可能挑她的错处罚她的。

结果……

宁婼没想到这两个教习嬷嬷对她貌似还挺尊敬,人也和蔼,而且宁婼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这两位教习嬷嬷还很担心她受累。

每次习礼持续一刻钟,高嬷嬷或者寸嬷嬷就会停下,问宁婼觉得如何,觉不觉得累,身子有没有哪里不适,要不要休息一下?

这三连问下来,宁婼就算是真的累了倦了,她也不好直言,只能说自己还好。更何况她是真没觉得有多累。

寸嬷嬷和高嬷嬷又不磋磨她,不出现让她保持一个行礼的姿势一刻钟不许换这样的情况,都是一个人做给宁婼看,另一个人在旁边讲,就算宁婼行礼时哪里做错了,两位嬷嬷也不会厉声厉色地骂宁婼,只会纠正宁婼姿势的不对,让她重新来过。

宁婼只需要专心学习记住就是了,别的什么都不用操心,也不用害怕被罚,这样她怎么会累?

更别说不管她学的如何,只要持续学礼的时间达到半个时辰,两位嬷嬷就都会停下,给足宁婼一刻钟的休息的时间,一刻钟以后再继续学。

所以别说宁妙和宁老夫人这些府里其他人看了迷惑,就连宁婼自己也不明白这是为什么。

一日的训练结束后,两位嬷嬷暂时去了宁阳侯府特地为她们准备的这段时间暂居的院落休息,而逐雀则是端了一盆热水过来想让宁婼泡泡脚,怕她站了一天身体受不住,还带了些指跌打的药油,要来给宁婼揉伤处。

“姑娘,您有哪里痛吗?”逐雀“滋”的往自己手上倒了不少药油,询问宁婼道。

宁婼看她看得一愣一愣的,随后说:“我没哪里痛。”

“怎么可能不痛?”逐雀不相信宁婼说的话,“您可是和嬷嬷们学了一天的礼呢。”

宁婼无奈道:“我学礼的时候你没在旁边看吗?我那样子学礼,怎么可能会有哪里痛呢?”

“……这倒也是。”逐雀望着自己的一手的药油,思索了会后说道,“好像还没咱们以前去太平街看制衣坊时累。”

“那不就是了。”宁婼用笔记下今日所学之礼需要注意些的地方,垂眸轻声道,“你家姑娘我也没那么娇弱。”

对于宁婼这句话逐雀撇了撇嘴角,明面上却是不敢出声反驳。

宁婼见了不禁好笑道:“你那是什么表情?”

“姑娘您知道奴婢是什么意思的。”逐雀和宁婼开了两句玩笑,随后言归正传,压低了些声音悄悄和宁婼道,“不过姑娘,奴婢是真的觉得那两位嬷嬷,对您真的是有些不寻常呢,会不会是太子……”

逐雀虽然没把话说完,但宁婼听得懂她的未尽之语。

逐雀大概是想说,会不会是太子特地叮嘱寸嬷嬷和高嬷嬷,让她们俩不要对宁婼太过严厉。

但是宁婼觉得这种可能性不大,因为于理不合。

寸嬷嬷和高嬷嬷都说过,她们是皇后派来的,今日初见从头至尾也没提到过萧云渊半句话,由此可见,她们和萧云渊可能真的没什么关系。

最主要的是萧云渊如果真的和寸嬷嬷与高嬷嬷说,让她们在教导宁婼礼法时放些水,此事若传了出去,或是两位嬷嬷刻意放水,宁婼没学好宫中礼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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