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试一下(1 / 4)
宋悠这点重量对萧靖而言可以直接忽略不计, 他抱着她时,故意将宋悠的脸摁入了他的怀里。
他很喜欢这种被小儿依赖的姿势。
被宋淮远这般挡住了去路,萧靖将怀里的人掂了一掂,脸上除却方才的愠怒之外, 还有一丝的痞态, 若非是因为他的相貌太过俊逸,加之身上的矜贵气质也十分明显,还真会让人以为他是个强.抢.良.家妇女的。
宋淮远表面镇定, 内心却是震惊了。
这是骁王爷?
那个令得外邦闻风丧胆,做事一惯果断狠绝的骁王爷?
萧靖以是大理寺办案为由才闯入海堂斋就算了,可汤氏已经被抓走,他如何能堂而皇之的将宋家的姑娘给抱走?
宋淮远很坚持, “王爷这样做似乎有欠妥当吧,还是让悠悠下来吧。”
萧靖的动静闹的很大, 宋严与老太爷闻讯而来,二人见萧靖怀中抱着一个人,虽是面容被遮住了,但一看便知是宋悠。
不过,宋严的注意力并不在宋悠身上, “王爷,我夫人究竟犯了何事?!”他厉声道。
宋严可是堂堂英国公,手握三十万大军,有实打实的实权,但是萧靖不过是一个在大理寺挂着闲职的王爷, 真要是论起二人实力,宋严自诩不输于萧靖。
可恨的是萧靖压根就没有讨好老丈人的觉悟,言辞甚是犀利,“怎么?国公爷对自己究竟娶了一个怎样的枕边人,至今还不知?汤氏的罪名不是三言两语能说清的,国公爷真想知道,不如直接去大理寺观审。”
宋严被堵的哑口无言,他与汤氏相识于幼时,当真从未想过汤氏会犯事,还会轮到大理寺将她抓走。
宋严无论如何都是不会信的,“王爷,无凭无据,你不能抓人!”
汤氏就这样被抓走,对宋严而言也是一件颜面尽失的事。
萧靖冷笑,“本王既然亲自抓人,自是证据确凿。”
“你!”宋严胸口起伏不定,这才想起了宋悠,又见宋悠被萧靖这般抱着,他喝道:“你这个孽.障!还不嫌丢人现眼,给我回屋去!”
宋悠根本没法动弹,萧靖的臂膀与双手就像是硬铁一样,将她牢牢捆住,她此刻就像是被老鹰捉住的鹌鹑,只能任他所为。
不过,听便宜爹这样一呵斥,宋悠反而心安理得的窝在萧靖怀中。
萧靖突然蹙了眉,他自己都不舍得“折腾”的小儿,却是被宋严如此称呼,他脸色愈加难看,“国公爷,本王很不放心将悠悠放在贵府,悠悠从冀州回来才多久,就接二连三遭遇变故,本王认为,国公爷根本没有尽到一个当父亲的责任。”
老太爷,“.......”这孙女婿.....还行!
萧靖是个武将,身形自是高大颀长,他说话时更是气势如山,而且方才宋严说出“孽.障”二字时,萧靖眼中已经明显充斥着敌意了。
老太爷原本是来制止萧靖的,但闻此言,他觉之在理,见萧靖抱着宋悠,他强行忍了忍。
想来萧靖再怎么横行,好歹对悠悠是真心在意的。
老太爷强忍住情绪之后,他站在一侧,竟有些欣赏的看着萧靖让宋严难堪。
宋严在汤氏面前当惯了大丈夫,在军中又是威信甚高,萧靖就算是贵为皇亲国戚,但也是他的晚辈,宋严定是不接受萧靖的任何诋毁与不满。
但可气的是,他无话可说......
“为父的话,你也不听了么?给我下来!你不顾颜面,为父还要脸!”宋严将矛头指向给了宋悠。
萧靖眸光微眯,骨子里露出了分外明显的阴厉,“若不是本王赶得及时,悠悠就让汤氏的婆子给害了。国公爷,你当真是糊涂!自己的女儿还需要旁人来验?!”
宋严语塞,他自认自己乃一家之主,他做出的决定都不会出错,旁人也只有服从的份。
汤氏这些年一直将他奉做“神”一样的存在,但在萧靖与宋悠眼中,他却是个连寻常人家的父亲都不及的糊涂蛋。
这无论如何都让宋严无法接受。
“悠悠今日受了这样的委屈,试问贵府是否打算给她一个说法?本王猜测以国公爷的秉性,定是装作是不无关紧要,国公爷不是个称职的父亲,但本王不能看着她白白受罪。”
萧靖的嘴皮子功夫相当了得。
老太爷识人无数,却是估算错了萧靖,他原以为萧靖是那种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兴于左而目不瞬的人物。怎料还是个为了未婚妻而咄咄逼人的。
老太爷虽是久居内院,但对洛阳局势掌控的一清二楚。
今日一见,让老太爷对萧靖有了全新的看法。
或许,萧靖值得托付终生。
此刻,老太爷越是看自己儿子越是不满意,与萧靖相比,宋严就像个上不了台面的庸碌子弟。
老太爷知道宋严肯定挡不住萧靖,但今日也不能让萧靖带走了宋悠,二人尚未大婚,萧靖这般行径的确是会有损英国公府的颜面。
“骁王爷,听老夫一言,汤氏被抓,若是当真行径有过,我宋家绝对不会姑息,从此她与宋家再无干系。悠悠今日受苦,是老夫未能及时出面制止。但一事归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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