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条锦鲤(2 / 6)
起碗,喝了一大口,对上叶初然的嘴,舌尖撬开她的嘴唇,用力渡了下去,叶初然喉咙微动,不知不觉咽了下去。
谢临安大喜,如法炮制,又渡了几口,碗里的药汁渐渐见底,终于喝完了一碗药,他轻轻舒口气,将碗放在桌上。
此刻,在灶台火旁烘烤的衣物已干,谢临安将衣物取下,闭着眼睛抖着手将衣服为叶初然穿上,而后盖好薄被,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凉飕飕的十分不舒服。
他烧了些热水口对口的喂小姑娘喝下,期间叶初然醒过几次,两腮布满红晕,迷迷蒙蒙的星眸定定看着他,而后含含糊糊喊着临安哥哥,就又昏睡过去。
谢临安知道这是因为高烧,她的神智有些不清楚,很心疼的将她搂在怀里,语气沉沉的安慰她,“初然,临安哥哥在这里。”
夕阳渐落,山里的夜晚静的吓人,雨早已停了,只有山风卷着树叶响着呜呜咽咽的声音,似乎百鬼出行哀嚎遍野,无端吓得人魂飞魄散。
谢临安又为叶初然嘴对嘴渡了碗药汁,她的呼吸渐渐平稳,身体也暖和起来,面色带了些红晕,握住他的手睡得十分安稳。
谢临安坐在稻草上,将叶初然的头枕在自己腿上,揽在怀里,为她掖掖薄被,盖得密密实实,另一只手握住她的手,每次在她不安的扭动身体,他就在她耳边不时低语,“初然,我在,不怕,好好休息。”
漫漫长夜,谢临安点亮身旁的油灯,眼睛都不眨的盯着怀里昏睡的叶初然,不时地用手帕为她擦拭额上的细汗,每隔一个时辰为她把脉诊断,见她脉象渐渐平稳,心中一块大石方才落地。
天亮时分,守着叶初然一夜的谢临安,体力已经到了极限,两腿又酸又痛,不禁抱住怀里的小姑娘,靠着墙昏昏欲睡。
叶初然悠悠醒来的时候,看到自己身上盖着薄被,被谢临安紧紧抱在怀里,而临安哥哥背靠着墙,沉沉睡着,他脸色苍白,好看的眉头紧皱,梦里似乎梦到什么不得安生。
她稍微一动,谢临安立刻惊醒过来,眼见怀里的小姑娘睁着乌溜溜的杏眼看着自己,第一反应就是伸手试探她的额头,而后为她把脉,嗯,高烧已退,脉象平和,他不由长出一口气,“初然,你终于醒了。”
叶初然晕晕沉沉,头痛的厉害,忍不住往他怀里靠了靠,哼着鼻子有些委屈的说道,“临安哥哥,我是不是给你添麻烦了?”
谢临安抱紧她,薄唇轻轻在她的乌发上触了触,“说什么傻话,要不是我你也不会来圆通寺,更不会生病,都是我连累你。”
叶初然摇摇头,“怎么怪你,应该怪老天爷才对,谁让他无缘无故下雨?”
她心里暗暗吐槽,生病还被雨淋,这是什么霉运啊,锦鲤大神最近也不好好保护自己,难道外出旅游了?
锦鲤大神(撇嘴):我这是神助攻。
谢临安揉揉她的秀发,笑着嘲道,“看来是精神好了,能怨天尤人了。”
叶初然又倚了一会,脑袋终于清醒了一些,回想昨天的情形,咦,不对,她记得自己被雨淋湿后,眼前一黑,摔倒在路上,怎么醒来会在这间茅屋中?
心中没来由的一阵惊喜,开心的问道,“临安哥哥,难道你的脚好了吗?”
谢临安一怔,心中暗叫不好,难道自己的秘密已经暴露,支支吾吾道,“初然,你怎会问出这个问题?”
叶初然歪歪头,有些疑惑的问道,“我昨天明明晕倒在路上,醒来却是在茅屋里,难道不是你抱我进来?”她突然直起身子看了一眼周围,“这里也没其他人啊?”
谢临安心中一稳,看来叶初然昨天昏迷之后并无意识,压根不知道发生何事,他面色如常,一本正经说道,“嗯,昨天你昏迷后,我心急如焚,可是行动不便,好在此时有好心人经过,搀扶着你来到这间无人居住的茅屋。”
叶初然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她看了一眼身上的内衫,胸前的两根长长细带缠绕在一起,搭在一起,胡乱挽了个结,不由皱眉道,“这件内衫也是有人帮我换的?”
谢临安脸上一红,耳朵也有些发烧,勉强镇静道,“嗯,好心人是中年夫妇二人,是那位中年妇人帮你换得衣服。”
他越说越理直气壮,只觉得事实就是如此,“当时你浑身湿透,身体冰冷,再不换掉会加重病情,我变央求她帮你换了衣服。”
叶初然好奇的问道,“那怎么不见夫妇两人?”
谢临安哦了一声,“他们有要事在身,下午便急着赶路,走了。”
原来是急着赶路啊,难怪把自己衣服的带子都系错了,叶初然心中的疑惑烟消云散,将内衫上的带子系好,而后起身穿好外衣,坐在谢临安身边。
谢临安见她不再追问,伸手端起身旁桌上的一碗药,还有些温热,“初然,将这些药汁喝了,你的烧高高退,还需要再喝些药巩固一下。”
叶初然眉间微蹙,对着碗闻了闻,“什么味道啊,看上去就很苦。”
谢临安正色道,“是我找得退烧草药,药效很好,良药苦口利于病,把这一碗喝完病就好了。”
叶初然嘟了嘟嘴,不过她向来听谢临安的话并不任性,正要端过来,就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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