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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格兰的雄鹰(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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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id Marry’,你觉得怎样?”

凯瑟琳可笑不出来,事实上玛丽在历史上获得的称号是‘Blood Marry’,不过将三百个新教徒绑在柱子上烧死,激起民变,看起来也不会聪明到哪里去。

“你当然会赞同我的想法,”国王道:“我知道你肯定也有对玛丽的固执和愚蠢忍无可忍的时候,但你充满了胆识和智慧,当你发现了这件事,你立刻做出了明智之举,阻拦了玛丽丢尽脸面的私奔行为,但你宁愿选择带着你的帮手爱德华去处理那个下三滥,却也不愿将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我,让我更快地扭转局面,更彻底地纠正她的行为。”

“我有一真一假的两个原因,不知道陛下想要听哪一个。”凯瑟琳就道。

“不如先来听听假的。”国王露出了感兴趣的神色。

“我觉得国王会对玛丽施以最严厉的处罚,这是我不想看到的,”凯瑟琳就道:“玛丽受人引诱,使得她头脑不清,确实很愚蠢。但她涉世未深,不懂得人心险恶,如果陛下用雷霆手段,这只会封闭玛丽的内心,让她永远记恨陛下,也永远怀念这一段感情,从而影响她今后所有的、本该正常的感情,那这并不是我的初衷。我的初衷很简单,就是让玛丽看到这个男人并不值得她爱,让玛丽彻底看清这个男人欺骗她的本质,让她从这段不正常的感情中走出来,从今往后就能聪明审慎地对待所有感情。”

“你总是考虑地很多,但又很全面,”国王不由得道:“你应该获得剑桥的博士学位,不去大学里做一个讲师实在是浪费了你的才华。”

“也许吧,”凯瑟琳道:“不过真正的原因是我觉察到了这是一个针对玛丽的阴谋和陷害,我必须要知道究竟是谁在幕后指使,目的又是什么。”

这下国王沉默了,凯瑟琳觉得他当然清楚是谁要陷害玛丽。

“请原谅我在修道院对王后说的话,那可能是我这一生最恶毒的话,”凯瑟琳决定以退为进:“我讽刺她心怀嫉妒和怨毒,因为自己在法国没有获得爱情和地位,所以她看不得玛丽轻而易举坐上法国王太子妃的宝座。但除了这个,我无法想象还有其他什么原因,叫王后如此针对玛丽,非要败坏她宝贵的名誉,引诱她做出背叛国家、背叛父母的弥天大罪。我一直以来觉得玛丽对王后的仇怨更深,因为王后抢走了她的父亲,将她赶出王宫,让她流离失所。但玛丽并没有对王后施以什么报复,反而是王后一次次地陷害玛丽,从苹果馅饼到今天。而且陛下总是在重重处罚玛丽,对真正的罪魁祸首总是无视或者选择包庇。让我不自量力地询问一下陛下,您这一次预备对玛丽施以什么样的惩罚呢?如果可以的话,是否应该将玛丽的一半惩罚分给王后呢?”

“你觉得我什么都没有惩罚她,”国王却看着她:“事实上我已经对她做了最大的惩罚。”

这下凯瑟琳完全不明所以,眼中难得露出茫然之色。

国王对她招了招手,凯瑟琳就走上前,在距离他一步之遥的位置上停了下来。国王显然对这个距离不太满意,又示意她走到自己的近前。

凯瑟琳只好再上前一步,这下她离得很近了,然而她又不能俯视着国王,反而叫国王仰视她——所以她只好蹲了下来,却出乎意料地轻松,因为她没有穿衬裙和裙箍。

“你的腰不穿裙箍也很纤细,”国王道:“这是一个优势。”

“什么优势?”凯瑟琳道。

“让你面对我的优势。”国王俯身看着她:“看来你急于为玛丽求情,连内衣都没有穿就来了我这里……不过这让我可以好好欣赏一下你的胸脯,说实话你有时候保守地让人吃惊,因为你从来都穿着partlet,不肯展示你的白皙的皮肤,但你大胆的时候更让人吃惊,因为你可以不穿内衣来我的房间,你是否知道这是一种比露脚还明显的暗示?”

因为此时裙子的领口露出的面积很大,保守的人,或者害怕着凉的人,就会在里面穿一种蕾丝的东西遮住胸口,这种饰品叫做partlet,一直是凯瑟琳的必备,一方面的确是她不惯于展示,一方面也因为英国的天气多变,她很害怕着凉,在北安普顿她刚穿过来的时候,很多人因为着凉而转化为肺炎,根本得不到及时和有效的治愈,就一命呜呼了。

当然在此时,女人的胸膛露出多少都没问题,但只要露出双脚,那就被视作不检点,同时也是一种**上的暗示,内衣也就是衬裙也是如此,如果一个女人有罪,需要巡街,那么治安官就会扒掉她的外裙,让她只穿着薄薄的衬裙游街,这比直接让她脱光还难堪。

凯瑟琳完全忘记了这一点,这使得她羞赧万分,怪不得在门口的时候那个侍卫用一种奇特的目光打量她,这下她完全明白了他的眼神,看来他觉得这是一个半夜故意不穿内衣,试图引诱国王的风·骚女人。

他这么认为无可奈何,但国王也这么认为的话,凯瑟琳就必须要彻底否认:“陛下可不要将我混同于围绕在您身边嗡嗡直叫的蜜蜂,事实上我完全没有注意自己的着装,我听到玛丽被带走的声音,就立刻披上衣服,半分不敢迟疑地赶过来,对她的担忧使我忘记了自己应该整理和注意自己的着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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