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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是您说话语焉不详(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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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如屿回了窦府,陪着窦老夫人吃晚饭,窦老夫人看准时机,“屿儿,你年纪不小了。我这次来京城就是要给你看门亲事。看亲事要慢慢来。不过,窦家的子嗣问题不能耽误。”

窦如屿面色如常,只管埋头吃饭。

窦老夫人用帕子沾了沾嘴角,“屿儿,我看玉儿就不错。她身子骨好,一看就能生养。我对她也放心,知根知底的。不如就抬了她,先在你身边伺候,免得你连个说知心话的人都没有。”

“你身边的那什么豆芽、豆腐,连中衣都不会给你洗。我可听说,你的贴身衣物都是你自己洗。这可不行,你贵为将军,怎么可以做这些活儿。”

阮玉的头埋在胸前不敢看窦如屿。

窦如屿放下碗筷,“母亲,我有手有脚,怎么就不能洗?在军营的时候,还不是我自己洗?”

窦老夫人毫不退让,“好,你衣服自己洗可以。孩子你自己生行吗?人家二十岁的男子,哪一个没当爹?”

窦如屿木着一张脸,“母亲,抬人这事我不同意。我吃饱了,您慢用。”

他起身走了。

阮玉拔腿就追出去,从后面抱住窦如屿,贴着他宽阔的后背,那股强烈的男人味熏得她昏昏欲醉,“表哥,我哪里不好?你看不上我?”

窦如屿看着勒住自己腰部的那双手,语气森然,“放开。”

“就不。表哥,我喜欢你,我喜欢你好多年了。我又没要求一定要做正房,你就让我给你生儿子好不好?”

说到最后,她哭腔都出来了。

窦如屿两根手指用力一捏,阮玉手腕痛得都快断了。

她松开窦如屿,眼睛一闪,泪花已经下来了,“表哥,那天你拉着我的手,还说我的手腕好美,你现在倒舍得捏了。呜呜——”

窦如屿脸色一寒,阴恻恻地看着她,“休得胡言。”

阮玉吓得往后退了半步,不过还是鼓起勇气,哀怨地看着窦如屿,“表哥都忘了?你从边疆临行前,陪着姨父姨母喝醉了酒,我扶着表哥去暖房休息,你就拉着我的手腕说我的手腕好美——”

窦如屿脸都黑了,一甩衣袖,“胡言乱语。”

阮玉委屈得眼泪直流,“表哥,这种事我怎么会胡说?我,我都是你的人了。”

窦如屿心头大震,伟岸的身躯都站不稳了,踉跄了两步,“你—你—大胆——”

窦老夫人拄着拐杖追过来,惊喜地问阮玉,“玉儿,你说的可是真的?”

阮玉娇羞无限,“嗯。姨母,这种事情如何能撒谎?”

窦老夫人一顿拐棍,“好,我立刻抬了你做屿儿的侧室,现在你就把东西搬过去。从今后,你就是屿儿房里的人了。”

阮玉高兴地忘记了自己白莲花的形象,咧着嘴笑,“是,姨母。”

窦如屿无法忍受,快步而去。

他记得那夜,自己好像做了个绮丽的美梦。可是自己醒过来后,不在卧房,而是在河边的草地上躺着。

自己身上干干净净。

好不容易到了夜里,窦如屿翻墙出了窦府,往小院子里去了。

“主子。”

窦如屿在院子里站定,问,“阿风,边疆离别之夜,我醉酒后发生了什么事?我是不是侮辱了阮玉?”

阿风毫不迟疑,“主子,那夜您喝醉了酒后,阮小姐扶您去了隔壁暖阁,小人就在屋顶上面忙着揭瓦片。等小人揭开瓦片,发现您拉住阮小姐的手说她的手漂亮。阮小姐就去脱您的衣袍,我就打晕了她,把您抱走了。”

“主子绝对没有侮辱阮小姐。至于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小人当时守着您,并不知道。”

窦如屿松了口气,这才发觉自己的中衣都已经湿透了。

还好,还好,他还是童子身。

窦如屿连着几日都没回窦府,中衣都馊掉了,才让豆芽回府拿换洗的衣物。

豆芽的速度倒是挺快的,很快拿了包袱回了军营。

窦如屿沐浴完毕,套上新中衣,却又脱了下来仔细查看中衣的针脚。

这一看,怒气上来了。

他披上袍子,“豆芽,进来。”

豆芽屁颠颠进来,“公子,是不是要添水?”

窦如屿冷着脸,“这中衣从哪里拿到的?”

豆芽莫名其妙,“从绣房那里拿到的。老夫人还说了,先拿来这两套,等其余的做好了再让小人回去拿。”

窦如屿抿了抿唇,“行了,你出去吧。”

这女人真是不想活了。

让她给自己做中衣都不肯,把活儿推给绣房。

谁给她的胆。

景云睡到半夜,突然感到有股热气喷在自己脸上。

她暗暗握住金针,猛然刺过去。

那人一把握住她的手,低声骂道:“干嘛?再有下次打断你的腿。”

景云翻身下床给那人行礼,“不知将军深夜来此何事?奴婢无礼,还请赎罪。”

这是内涵他不懂礼了。

窦如屿冷冷一笑,“让你给我做中衣,你倒好,竟然把活儿推到绣房那里去。你胆子不小。我让你现在、立刻给我做中衣。”

景云的嗓音平静低柔,“窦将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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