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侮辱了狗这个名字(1 / 2)
阮玉带着小丫头梅儿回到纤凝苑,看见书房的灯光还亮着,也不敢近前,只带着梅儿默默回了自己的厢房。
窦如屿刚才的那股气势实在吓到她了。
平时,窦如屿对她仅仅是点点头而已。她也喜欢表哥的俊美。每日把他想上几百遍过瘾。
可是今日才知道,表哥杀了人,还跟没事儿人一样。
这就是权势。
这就是当家作主的权势。
想杀谁就杀谁,想要谁死,谁就不得不死。
她阮玉,自然要嫁给这样的人。
到时候,她就是窦府的主母。看谁敢瞧不起她?
姨母让她保守秘密,要不然窦府就会成为京城的笑柄。
这件事并不用姨母多嘴,她自然要维护窦府的名声。
第二日,窦老夫人让阮玉拿出来五十两银子,打发窦三的家人回了西疆。对外只说窦三急病而亡,家人不舍让他埋在外头,要送他叶落归根。
窦府内非常安静,窦三的死没有惊动任何水花,就这么过去了。
窦如屿在军营内练得浑身冒汗,一柄长枪耍得虎虎生风,打退了五六个军官和营校才下场。
几个校尉围上来,七嘴八舌开口,“今日大将军如此威猛,怎么,家里莫非有什么好事?”
“定然是将军夜里威猛,故而今日更猛,是不是,大将军?”
“大将军,人家小娘子可不是我等大老爷们,经不住你这柄长枪。大将军还是枪下留情,免得人家娇喘连连,骂我等军营里的人不知道怜香惜玉。”
……
军营里倒是荤素不忌,什么都可以说。
窦如屿听得习惯了,倒也不生气,打了几个哈哈应付过去。
不过等他回到自己的营帐内,蓦然想到那几个校尉说的那些荤话,
窦如屿骂了一句,看了看天色还早,只好耐着性子看文书。
他本就是旧情难忘,一直忍着。可是知道景云在教坊司待过,还抛弃过自己嫁给王孙,心里过不去那道坎。昨夜偶然发现她竟然还是处子,心里的寒冰融化,浑身的热血沸腾不已。
他要她完完全全属于自己。
可是她看着一点都不急。
真是被她给气死。
好不容易下值,窦如屿火急火燎赶回京城内的小院子,随便用冷水冲了一下,换了件松软的长袍,推开景云的卧房。
景云睡在东厢房,这里日光好,屋子里暖洋洋的。
她昨夜有些轻微的伤风感冒,流着清鼻涕,阿风给她请的老大夫唠叨了她几句,说什么女子不得入水,不得受凉,不得挨饿,不得什么什么一大串,给她开了几剂药。
三服药下去,景云已经好了大半,只剩下鼻音,说话带着些鼻音。
今日她睡了一天,刚刚睁开眼,就看到窦如屿站在床边,手里拿着个小竹筐子。
景云认出来那个小竹筐是窦府里面自己用的,他怎么拿到这儿来了?
景云记得自己的身份,立刻跳下床,给他行礼,“将军。”
窦如屿气闷。
两个人都这种关系了,还来这么生分?
他一屁股坐在床边,冷眼斜睨她,“病了?身子骨这么弱,将来如何替窦府开枝散叶?”
景云:“……将军何出此言?奴婢愚钝,还请将军明示。”
窦如屿一滞,怎么明示?
他就问问,这种事情怎么明示?
“……你是我房里的人,你可知?”
景云心里发怒,不过面上不显,“将军错了,奴婢是绣房里的人。”
她拿过来小竹筐,拆开那卷棉布摊开,准备穿针引线。
窦如屿气得脸色一红,他满是讥诮,“怎么,现在用功了?不嫌弃灯光晦暗了?小心缝制出来粗劣的中衣配不上本将军。”
景云平静得很,用针尖挠了挠发丝,“今夜灯光甚是明亮,不碍事。”
窦如屿:“……”
这日子没法过。
他慢慢靠近油灯,拿剪刀剪了剪灯芯,自己去书房拿了几卷军书,一页一页翻看。
景云的针线活儿还是不错的,当年外祖母让几个表姐表妹带着她,一针一线缝不好都要重来,还要打手心。
她人生的第一件成衣,就是给眼前头这人缝的,也是一件中衣。
当时怕人发现,都是趁着午睡的时候,把小丫头打发走,她偷偷摸摸在帐子里面缝的。
布料是他买了偷偷送给自己的。
她可不敢明目张胆地出去买布料。
那时候他不肯自己买中衣,跟自己抱怨中衣都漏了好几个大洞,她才含羞接过来布料。
这人心眼儿太多。
以后还要远离才妙。
窦如屿又翻了一页书,拨了拨灯芯,往里面添了灯油,灯光亮了一些。
说起来中衣,他最珍贵的那套中衣,已经不舍得穿了,拿了绸缎包袱包起来,放在衣柜里面,周围都是樟脑球,免得遭了虫子。
现在她又给自己缝中衣,这次要她多缝几套,免得自己不舍得穿。
那时候,她还是个小姑娘,被自己骗着缝了一套,后来自己说只有娘子才给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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