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良为娼的鸨母5(2 / 6)
上坐下,责备道:“都多大的人了,还这样任性胡来?”
“刚刚是楚姑娘来了吗?”宁氏并不答他的话,而是问道。
贺衾眸光闪了闪,点点头,“是。”
“你一直克制着不去找她,只是一年半载才叫她来府上一趟,心里不想得慌吗?”宁氏这话并没有讽刺,而是实心问的,她嫁给贺衾十几年,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呢?
贺衾不作声,如何能不想?可想又能怎样?
宁氏叹道:“我这身子骨,怕是长久不了,不如早些将她迎进来,日后我走了你身边也好有个贴心人照顾着。”
“夫人何必又老话重提?为夫承诺过你,此生除了你不纳二色,为夫便会信守承诺,至死不改,所以这话以后休要再提!”贺衾有些生气道。
当初他不过一介书生,承蒙宁氏不嫌弃,嫁给他,资助他读书,宁家也为他在朝中周旋,他才能有今日,他当初发过誓,绝不会纳妾,男子汗大丈夫,怎么能干那背弃承诺的糊涂事?
宁氏面露感动,咳嗽了一阵,再道:“我知道你是个好丈夫,好父亲,为了当初的承诺,忍着对楚姑娘的感情,也熬了这许些年,身为你的妻子,又怎么忍心让你再煎熬下去?我会和平儿说,纳楚姑娘是我的意思,与你无关,平儿会同意的。”
“不管平儿同不同意,我都不会答应,你就死了这条心,别整日胡思乱想,好好将养着,咱们的日子还长着呢!”贺衾道。
宁氏无奈摇头,问:“那你和楚姑娘呢?”
“我和她有缘无分!”贺衾语气中满满的全是哀伤。
宁氏看他一眼,不再多言,让丫头扶着离去。
屋子里安静下来,贺衾无力坐在椅子上,谁让他先与宁氏成亲,而后才遇上的楚娘呢?他是很在意楚娘,可他是大丈夫,又怎么会做那背信弃义之事?
这一生,他唯独对不起的,就只有楚娘了。
……
“哎哟,好可怕,永昌候府那小侯爷被人杀了,听说歹徒将他处以宫刑,把他阉了呢!”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尸体是在城北的庄子里被发现的,前不久被人抬出来,下身全是血呢!”
“不止啊,听说小侯爷满身的伤痕,身上没有一块好皮肉了。”
“谁与他有如此深仇大恨,竟然下手如此狠毒?”
“这个小侯爷是东临城有名的恶霸,占着祖上的荫封,竟干那强抢民女,杀人犯火的恶事,早已经人神共愤了,想杀他的人太多了。”
“没错,他有此下场全是自作自受,那杀他的人可算是为民除害了。”
“听说凶手已经抓到了,是一个江湖中人!”
“啊?那江湖人与小侯爷有什么仇怨?”
“这个谁知道,小侯爷作恶多端,估计那个江湖人是替天行道!”
荣楚从贺府出来,带着采环行至街上,听着百姓的议论,脸色十分不好。
“妈妈,好可怕啊,我们赶紧回醉月楼,外面也太不安宁了。”采环吓得脸都白了,她被卖到醉月楼后就少有出来,上次见到冬雪的事情就已经作了好几日的恶梦了,在她看来,醉月楼比外面安全多了。
荣楚看了看夜空,觉得今晚上的星星实在是太过明亮璀璨了,明明都已经快入秋了不是吗?
“妈妈,您在看什么?”采环见荣楚不但不快些走,反而停了下来,一直抬头看着夜空,又急又疑惑问。
荣楚收回视线,道:“没什么,回!”
这个永昌侯府的小侯爷在原文中可是死在夏雨手中的……
……
“妈妈,求您救救萧公子!”
荣楚刚踏进醉月楼的门,便见夏雨哭得一脸是泪的跪在了他面前,他见有客人朝这边看来,忙对采环道:“将姑娘扶起来,有什么事回房说。”
“是,妈妈。”采环赶紧和小蝶一起将夏雨扶起来,跟着荣楚进了房间。
荣楚坐下来,看着她问:“说,到底怎么回事?”
夏雨擦了擦怎么也止不住的眼泪,如实道来: “今夜本是我月休之日,我与萧公子约好去城北庄子里看萤火虫……”
“城北的庄子?是那个荒败多年传出闹鬼的庄子吗?”荣楚问。
夏雨点点头。
“你不怕鬼?”荣楚挑眉问,竟然敢在夜晚去那种地方?
夏雨解释道:“那庄子没有鬼,是萧公子一直落居在那,不想人打扰所以才扮鬼吓人的。”
荣楚明白了,对她道:“你继续说。”
夏雨擦了擦泪,接着道:“看到一半的时候,萧公子说去卖些吃食回来,让我在那等他,可是……”
“哟,这不是醉月楼的四大花魁之一的夏雨姑娘吗?这大晚上的,怎么会在这?莫不是外传的那个鬼就是你?”聂冲是听说庄子里闹鬼所以才带着人过来抓鬼的,他这种人见人怕,鬼见鬼愁的恶霸,向来为天下人之不敢为!
聂冲是琼楼楚馆里的常客,也去过醉月楼很多次,夏雨是见过他的,知道他虽顶着个小候爷的名号,实则内里就是个浪人,东临城多少良家妇女遭了他的迫害,几近家破人亡。
这种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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