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良为娼的鸨母9(2 / 6)
车,朝她比划了一个成了的手势,她满意点头,对早就收卖好的车夫道:“将她悄悄卖到窑子里去!”
“二小姐,是卖到醉月楼吗?”车夫询问。
孟穗摇头,“不,醉月楼如今已经不行酒肉之事,将她卖去醉月楼有什么用?我要让我这位身份高贵的嫡女变成人人唾弃的下贱胚子,到时候祖父和父亲再也不会宠着她,九王爷也不会要她,看她还得意什么!”
“现如今东临城的窑子都跟风,转变成醉月楼那样的了,只有为数不多的几间还行那酒肉之事,请二小姐明示,究竟卖去哪间窑子?”车夫再问。
孟穗瞪了他一眼,“你怎如此蠢笨?只要将她卖到最低贱的窑子便是,最好是老鸨贪财自私,不折手段的那种,记住了没?”
“奴才记住了。”车夫闻言点了点头,上了马车就要驾车离去。
“二妹妹好狠毒的心,竟要如此对我!”却在这时,马车里响起了孟秋的声音。
孟穗惊了一跳,转头看去,见帘子被掀起,孟秋走里面走了出来,她惊得后退一步,“你怎么会……”却看到跟在孟秋身后出得马车的人后,更是脸色大变,“九王爷?你怎么在马车里?你什么时候进去的?”
“在你吩咐车夫的时候。”顾淮下得马车,冷声回道。
孟穗惊得乱了分寸,“你不是被皇上传召有事商议不能出宫吗?你怎么会在这里?”
“那不过是我与秋儿商议出来骗你的借口罢了,其实你们一出孟府本王便在暗中跟随,在你从马车上下了来后立即趁你们不注意从后面进了马车,发现秋儿已被你迷晕,赶紧将秋儿救醒。”顾淮冷道。
孟穗惊诧,原来顾淮一直暗中跟随,她就说,顾淮那般在意孟秋,又怎么会弃她不顾,原来他们是在演戏麻痹她,让她大意出手罢了。
孟秋来到孟穗面前,痛心道:“二妹妹,亏得我把你当亲妹妹,对你照顾有加,而你却借出游之名,要害我!”
“不,大姐姐,我没有,我……”孟穗赶紧矢口否认。
孟秋打断她的话道:“没有?你将我迷晕,又对车夫说将我卖到东临城最肮脏的窑子里去,让我成为最下贱的女人,这些话可都是我和王爷亲耳听到,你还想狡赖?”
“大姐姐,我、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罢了,我不是……”
顾淮冷声阻了她的狡辩,“秋儿,何必与她啰嗦,就照先前她的话,将她卖入窑子里便是!”
“不要,不要啊!”孟穗急得都要哭了。
顾淮道:“你不是开玩笑吗?那本王也与你开玩笑,去,将她卖到勾栏院去!”
刚刚准备带孟秋走的车夫已经吓得跪在地上抖如筛糠,闻听顾淮的话,忙爬起来去拉孟秋。
孟秋甩开车夫,步步后退,疯了一般哭喊道:“我不,我不要卖去勾栏院,我不要让那些臭男人玷污我的清白!”
“你不愿做的事,却要强加在秋儿身上,你难道忘了,秋儿是你的姐姐!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种恶毒无耻的人,竟要亲手将自己亲姐姐的一生葬送的,你还是人吗?”顾淮喝斥道。
他的话如同利刃一般,生生将孟穗身上的衣服划开,□□裸露在人前一般,孟穗只觉得羞恼无比,她止了哭泣,也不装可怜了,抬头看向孟秋,眸中尽是狠毒,“姐姐?她是嫡我是庶,我哪敢高攀她这个姐姐?”
孟秋揪着帕子,心惊的看着这个露出真面目的妹妹,简直不敢置信十几年来一直乖巧听话的妹妹,竟是如此蛇蝎心肠。
“从小到大,孟家上下事事以她孟秋为先,到了我这的都是挑剩下的,她不要的,祖父和父亲眼中也只有她这一个孙女、女儿,整个东临也只知有孟秋而不知有我孟穗,就是因为她是嫡女而我是庶女,我就得处处被她压一头,就连是议亲,她孟秋的夫婿是你高贵无双的九王爷,我孟穗只能嫁个普通的朝臣之子,你九王爷对孟秋疼爱入骨,我那个未来夫婿却连份礼物也不愿送,同是孟家的女儿,为什么所有的好事都被孟秋占尽,我孟穗却要被如此轻视轻贱?”
孟穗抹去脸上的泪水,嫉恨得五官都有些扭曲了,“只有除掉孟秋,我才能得到属于孟秋的一切,祖父的教导,父亲的重视,还有你九王爷的疼爱!”
“你简直痴人说梦,别说有本王在你压根伤不到秋儿分毫,就算你伤了秋儿,你也得不到秋儿的一切,别的不说,本王是绝不会多看你一眼的!”顾淮厌恶道。
像孟穗这种恶毒善妒心胸狭隘的丑陋女人,他顾淮又怎么会看得上?
孟穗听到这话,面如土色,心中更是恨极了,她仍旧觉得是孟秋抢夺了她的一切,如果孟秋死了,顾淮一定会看到她的好,此刻的她,理智已经被愤怒吞噬干净,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杀了孟秋!
她擦了擦眼泪,突然跪在了孟秋面前,“大姐姐,我错了,我不该嫉妒你,不该想暗害你,求你看在我们姐妹一场的份上,饶了我这一次,我下次再也不敢了,求求你了,大姐姐!”
孟秋见她哭得如此伤心,像是真心悔改了,且她说得没错,好歹是姐妹之间,孟穗做了错事,她不能效仿她,也做残害姐妹手足的事情来,让人笑话孟家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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