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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空交汇那一眼(2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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锐利冷漠的像是冰锉成的刀锋,直直分开了半空中上下滚动的浑浊灵气。

园子叫那一眼惊的心头直跳,下意识便撂下帘子,回神时,整个人都瘫在了轿厢一角,手指紧紧抠着袖口。

那是夜斗

园子耳畔全是自己心脏的轰鸣,鼓膜都快被震破了,她深吸两口长气,总算是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

——虽然什么没都看清,但她知道那绝对是夜斗。

当初他们去医院降妖除魔出了意外那次,她曾经见过这样的夜斗,就算看不到脸,也能感觉到他周身锐利冷漠的全是杀气。

但是和那次不一样。

那次他的眼睛里全是薄凉的蓝色,但园子轻易便能从那片蓝色中看到自己倒映的身影。

可是这次……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没看清所以瞎脑补了,在透过竹帘间那一点点缝隙的空间、隔着混乱的光影看到他的时候,那她本该很熟悉的天蓝色眼睛里,布满了浓黑色的水雾。

又阴又冷,又狠又重。

铃木园子突然之间委屈死了,夜斗怎么能用这种眼神看她呢?

园子理智知道这是正常的,现在大家不熟,祸津神.ver的夜斗一点都不暖,不鸟路人太正常了。

何况五百年后那个五毛神从来没说过曾经见过自己,所以园子虽然委屈的都要流眼泪了,还是硬生生忍住了直接拉开帘子冲他嚎一嗓子的冲动。

但这不妨碍她继续委屈啊!

在微妙的意难平催使之下,车队离开那片区域之后,她主动敲了敲车板,斟酌着语言先问兆麻:“刚才怎么了?”

兆麻说没什么。

园子又说:“那你刚才为什么不说话,声音又不是传播不了……”

说到这里图穷匕见,稍显冒失的打听说:“刚才碰到的那人,是谁啊?”

所幸兆麻这时候也处于心神失守的状态,并没注意到她态度出了问题,因为她突然提到夜斗,反而越发慌乱了起来——斩杀麻之一族的事情,是他祈求夜斗干的,但最终担下了毘沙门所有仇恨的也是夜斗——这结果最少一半是他的软弱造成的,在不知如何面对时,下意识便想避讳过去。

兆麻心想车里这位殿下本身就缺乏常识,便灵机一动,只说“那是一位等待野良的祸津神”,然后顺势便谈起了什么是野良,什么是祸津神,以及祸津神都是如何活动的。

他的科普事无巨细,连神器间对野良的看法都直白的复述了出来,听得铃木园子一愣一愣的。

以前,她只以为祸津神是神明社会的底层,默认刚专职武神夜斗约等于刚混进上流阶层的暴发户。

经他这么一说,她才知道:祸津神根本就没有神权,从来不算社会一份子。

比起暴发户的形容,那更像是一只穿上了人类外衣参加宴会的异形。

外面兆麻还在冷静讲课,轿厢里,园子又窝回了一开始的角落,神色间分明更委屈了。

这次她想的倒不是自己,所有的委屈都冲着夜斗去了。

——在她所不知道的整整一千年里,夜斗难道一直就是这样面对世界的吗?

——那在她没有关注过的另一个角度,从祸津神转职武神的夜斗,又是以什么样的面孔,面对那些对他指指点点议论纷纷的其他人的呢?

妈呀想一想都心疼死了。

——她倒是从来没想过要【害怕】。

轿厢外,兆麻刻意转移话题后越说越顺,围绕着“祸津神”这一主题,谈起了之前名声鹊起的几位。

说五十年前出过一件大事,松阪城的城主斩杀了自己旗下的一位武士,将其催生成了祸津神,驱使他暗杀了敌对城属野原城的老城主。

继任的野原城主不明所以,但为了报复,大举出兵攻打了松阪城下属的小松城,并残忍的选择了屠灭城中百姓,来祭奠自己父亲的在天之灵。

而在得到小松城破灭的噩耗后,那位被培育出来祸津神,又在主人的驱使之下,无声无息的杀掉了新城主。

年少的城主既无兄弟也无后代,死了之后野原便乱了起来,没几年便因为冲突争端被其他势力吞并了。

一次战争,因为两族人的冲突,毁了三座城池——在夜斗挥刀斩灭武神毘沙门手下的麻之一族之前,这才是祸津神最值得称道、也最被苛责厌恶的丰功伟绩。

园子有气无力的听着这些轻描淡写的话,字里行间的血腥气平和的让人麻木。

其实园子一点都不在意这个叫蠃蚌的祸津神之后混的怎么样,她只是下意识想把这些事往夜斗身上套了套,然后又委屈的流下了一长串的眼泪。

感情丰沛的铃木小姐哽咽着对天发誓:虽然这个ver的五毛神很帅——或者说帅毙了——但是她还是更喜欢逗比.ver的守护神夜斗斗!

园子擦完了眼泪,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急忙伸手摸兜,御柱塔卖的空间包包质量稳定,但她掏来掏去,只掏出了一把符咒。

对哦,园子后知后觉的想起来:之前的穿越计划之后一周,谁都没料到她要离开大家整整两年。

但是她确实过了两年多。

看到夜斗身影的那一瞬间,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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