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盗(2 / 4)
两银子。”
因为驸马平时回家还跟公主说说外边儿的事儿,寿春就知道外边荣国府里面窝藏过甄家的银子,想着该不是甄家还有余孽没有清理干净吧?
又想着既然是驸马带人查抄了甄家,那么他们要是外边还有人肯定不愿意放过驸马……
寿春公主越想越怕,又赶快把家中的侍卫点了一遍,让他们去跟着驸马,轻易不可远离,一定要保证驸马的平安。
再说大早上的崔家兄弟两个到了衙门,衙门里面忙得不可开交,衙门里面分成了两拨人手,一拨忙着前几天从牛家抬回来的银子,另外一波就要查荣国府的失窃案。
早就有上官问他们兄弟,“你们是要去荣国府,还是要去库房数银子?”
三皇子就说“我们家和荣国府有亲戚,要不然我们就去荣国府吧。”
这兄弟俩就被上官打发到了荣国府给颜驸马帮忙。
颜驸马第二次坐到了荣国府的正堂,这几天他吃不好睡不好,虽然年轻能撑得住,但是脸上也挂了两个大大的黑眼圈,接二连三的打瞌睡。
接过一杯浓茶给自个灌下去之后,颜驸马揉了揉脑门。
对着荣国府的贾赦说,“赦公不如找一个能说明白话的人出来,咱们好好说说,如此颠三倒四说不明白,全是在浪费本官的时间。”
贾赦心想有什么说不明白的,只不过丢银子的是老太太和二太太罢了,你问这银子从什么地方来的……这银子八成来路不正,要不然怎么都答不清楚。
贾赦让人往后院给老太太传话,这个时候贾家的老太太气得连早饭都没吃,“是谁往顺天府报的官?不知道家丑不可外扬这几个字吗?”
鸳鸯在一边儿小声跟她说,“是大老爷让人去报的官………老太太,咱们家二爷早上醒过来之后,鼻青脸肿,浑身是淤血……二太太光顾着宝二爷的事儿,就没有操心外边儿,所以咱们家大老爷就让人报官了。”
老太太心想,大儿子到底想干什么,尽管这个时候还没想明白,但是前面坐着的驸马爷还是要应付的。
换好了衣服,带着丫鬟到了荣禧堂,看见驸马两眼睁不开的坐在上面,又一叠声的让人摆饭款待颜驸马。
就在这个时候,崔家哥俩到了。而要按照他们现在的职位是没法进到荣禧堂的,所以哥俩就找同僚打听。
“都丢了什么呀?居然让咱们大人亲自到了”
“说是库房被人家撬开了,之前的古董字画儿都没有丢,丢的全是银锭子还有那些金锭子,据说加起来丢了八万。”
又听见旁边一个办案的小吏过来说话,“这可不是个小数,而且我看着他们院子套院子,一层又一层,晚上各处门口都有人守着,若真的是贼……怕也只是家贼。”
顺天府好多人点头。
荣禧堂上的老太太也是这么想的,“一夜之间几万两银子不见了,远都不说,我们荣国府的家丁护院也有不少……要是真的是有贼,那也是家贼难防。”
说完之后老太太看了一眼坐在对面儿吊儿郎当的贾赦。
贾赦偏偏在这个时候和老太太两个人互相看了一眼。
贾赦一下子跳了起来,“你老人家说儿子是家贼?”
“谁是家贼谁心里知道。”屏风后面王夫人说了一句,“有个词儿叫做贼喊捉贼,怎么大老爷家没丢银子?”
“你这是什么意思?”
王夫人在后面也说了,“要不然咱们都打开库房看看,看哪个库房多银子了,这不正是人赃俱获吗?”
自从赖家倒台之后,荣国府里面大管家的职位暂时没人坐上,其他的管家都开始争了起来。周瑞因为是王夫人的得力人手,渐渐的开始管家中各处的事情,俨然把自己当成大管家了,这会儿也在堂上。
王夫人既然开口说话了,那么周瑞肯定会在一边给主子张目。
“前一阵子琏二爷去保定之前,把家中不少东西倒腾出去,就算是开了库房,未必能看清楚各家都有什么东西。”
贾赦气的浑身发抖,“听你们主仆的意思,是说贾琏把这银子带走了,我跟你们说贾琏是朝廷命官也是荣国府下一任主人,你们说话可要掂量掂量。”
事已至此骑虎难下,说出去的话就如泼出去的水,王夫人别无他法,拿着手帕哭了起来,“我们家老爷不在家,我们一家就被欺负成这个样子,宝玉被人打的浑身是伤,刚才我去问了,他说是有人把他带走打伤的,现如今还没找到凶手是谁呢?家中又丢了这么多银子……”
王夫人身边的仆妇们都跟着哭起来,“这是不给我们活路呀。”
“够了,”老太太呵斥了一声,“丢人丢的不够多吗?驸马爷还在这坐着呢。”
说完看一下颜驸马,“大人向来英明,大人说说这案子怎么往下查。”
“正所谓善财难舍,丢了什么东西外边儿的小吏们已经记了下来。我就要问问贵府的二太太,这一些是荣国府的公中家财还是她个人的私产?”
“公中又如何?私财又如何?”
“老太太,若是你们整个府邸公中的财产,那么我们就查一查到底是谁对你们家下的手。若是个人私财,那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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