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蛮公主45(2 / 4)
子,继续端坐在位置上喝茶。
王辅臣见他如此镇静,也不由得高看了三分。王辅臣早已接受了丧子的事实,到是不急着处置周培公,他抬了抬手,让众人先退后,而是问尚之信:“未曾请教平南王到我这干什么来了?”
尚之信见自己的挑拨没让对方立刻毙于剑下,觉得有些可惜,但是也清楚的知道,以王辅臣的心性,也绝对不会放过杀子仇人,这么一想,他就安稳了。说道:“辅臣兄,我平南王在广州可是痛歼了朝廷官兵二万,活捉朝廷五品以上官员八十余人,广东一省已经全在我的掌控之内!十几日前,我听说清廷的大军要来围困平凉城,我立刻率五万雄师,星夜兼程前来救援!打算与辅臣兄会猎于平凉,振汉家之威风,灭夷狄之锐气!现在我的大军正驻守在城南八十里之外,只要我一声令下,辅臣兄再与我合兵一处,遥相呼应,便可以立刻解了这平凉之围!到时候咱们再挥兵而上,赶在吴三桂之前攻下京城,这天下就是我们的了!”
王辅臣听着他这话,思考其中的真伪,心想若是他所说的不错,倒是可以考虑与其合作,先解了平凉之困再说。
可惜他还没思考多久,周培公就给他泼了一盆冷水,周培公冷笑道:“平南王,你这牛皮吹的可够大的,谁不知道你已经被朝廷大军打得落花流水,连连败北,你广州一省的兵也不足五万,哪来的五万劲旅来相助王将军呀!再说从广州到西凉十几日就能赶到吗?就算你们星夜兼程,将士都不用睡觉,到这之后也是人困马乏,不堪一击。你明明是败兵残将,只身前来投靠,何必说的那么好听呢!”
被揭了老底的尚之信险些摔了杯子,“你胡说!我的大军就在城外!”
周培功说道:“我胡说?这方圆三百里之内都是朝廷的驻军,我们怎么不知道你何时驻进了八十里之内呀?莫非你们是天兵天将,带着翅膀飞过来的?”
“扑哧”一声轻笑,建宁实在没忍住,被周培公的毒舌逗得笑出声。对闻声看过来的周培公给了个抱歉的眼神,建宁又收敛起笑意,面上重回凝重,她倒是要看看这康熙多方笼络的王辅臣到底要做何决定,是为了一己之私死拼到底,还是能做出明智的选择。
尚之信被怼得内伤,瞪着周培公,恨不得立时把他吃了。
周培公又对王辅臣说道:“王将军,将军不见我中军大旗吗?本大军既为抚远军,自然以‘抚’为上。王将军若能弃兵修和、归附朝廷,仍可进爵封侯。国家正在用人之际,请你切莫磋陀自误。皇上曾当着我的面说过‘只要王辅臣肯回来,朕不罢官,不免职,仍然重用。’皇上是以心换心。他是日夜盼着你呢!”
周培公正盯着王辅臣,他一向善于察言观色。在他说到皇上说的那几句话的时候,王辅臣明显是不像他表现出来的那么平静。
于是周培公再接再厉道:“吴三桂的兵马已经被朝廷的重兵围困于岳州,破敌只在弹指间呐。而耿精忠,尚之信他们早已是兵败如山倒。将军你虽然离开了朝廷,但是你并没有举兵从叛,说明你良知未泯,是个深明大义之人。你也不想看到泾水两岸,尸骨遍野,血流成河的景象!”
这种情况王辅臣又如何会不知道,吴三桂尚之信他们是蹦哒了好几年,可是这几年下来早就停滞不前,也不见他们有丝毫寸进。而康熙皇帝是全国敌一隅,兵足将广人才济济。就算是一个兵马也没有的时候,靠着京城里王公大臣的家奴也能组成几万雄师。他当年响应吴三桂树起叛旗,他早就后悔了。只不过之前一直不敢得罪吴三桂,在康熙和吴三桂之间左右周旋。
周培公似乎是看穿了他的心思:“实话跟你说,本将军的三百门红衣大炮现在正在虎岭之外整军待发。昨日虎岭和城南的景象想必你已经知道了,只需城外一声令下,这平凉城就会是一片焦土。为了平凉城的几十万百姓和你手下数万名将士的性命,王将军还执迷不悟什么呢?
王辅臣心中想的是:他们刚打了败仗,如果就此投降,结果会是怎样呢,康熙真会毫无芥蒂的接纳他这一个叛军又是败军之将,国法能容得下他吗?而且到了这个时候他不得不为将士们着想啊,何况他的儿子已经没了……他甚至自暴自弃的想过,用最后的兵将与大清朝廷的士兵拼个你死我活,玉石俱焚。
王辅臣还在犹豫,尚之信却是恼羞成怒了,他忍无可忍又拔剑出鞘:“辅臣兄的公子就是死于他的炮火之下,你不雪耻,我可是要要他的狗命了!”
王辅臣眸中闪过一丝挣扎,他若不是优柔寡断决策失误,也不至于把一手好牌打成烂牌,落的个兵败城破进退两难的下场了。所以他慢了半拍,站起来阻止时,尚之信的那一剑已经向前刺去了:“慢着!”
眼见着救护不及,周培公就要被刺个对穿了!王辅臣这时才知道后悔,也是悔之晚矣,若是朝廷的使臣何大将军死于他的总督府内就彻彻底底绝了他的后路,便是投降朝廷不可能放过他了,王辅臣甚至闭上了眼睛。
刀剑穿过血肉的声音响起,王辅臣以为戎马一生的尚之信捅死了周培公,却想不到一旁的兵将们发出了惊呼声,他定眼一看,完全出乎预料的画面,只见周培公身后的那个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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