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6 章(1 / 2)
安保人员点点头,把许诗韵说的话记录了下来。
他们只是船上的安保人员,并不是警察,没有执法的权利,只能把这些东西都先记录下来,等上岸了再交给真正的警察处理。
许诗韵问完了,轮到何夕,何夕的问题就不是那么容易说得清楚了,毕竟她不是真的被人下药了,而是系统干的,但她不能把系统给供出来啊!
只能栽赃到陷害她的人身上了,反正那人敲晕她也是为了同样的目的。
就是她大晚上的本来都说睡觉了,又突然跑出去这个问题比较难向夏景淮解释。
本来想说睡不着出去散个步的,可是谁散步不是去甲板上看看大海吹吹海风,反而跑到五楼的走廊里去散?
最后,何夕一咬牙,把收到纸条的事说了出来。
她算是想明白了,给她递纸条的那个人并不是逗着她玩,根本就是蓄意陷害。
既然如此,那她也没有必要客气了,反正纸条已经被她毁了,死无对证。
“我白天的时候,收到有人匿名送来的一张纸条,说是有很重要的关于我男朋友的事情要告诉我,让我想办法瞒着男朋友出去跟对方见一面,我实在好奇,就去了,没想到还没见到那人,就被人从脑后敲了一下,然后拖到安全通道,强制性地灌我喝了很多酒。”
医生举手发言:“这个我可以证明,她刚刚被送来的时候,衣服上散发出浓烈的酒气,一般情况下一个人就算喝得烂醉,也不会散发出这么浓重的酒气,除非这些酒是撒在衣服上的,如果是被人强灌的就可以理解了,挣扎间肯定会洒出来的,估计那个药也是混合在酒里面的,酒水能帮助药性发挥作用,难怪她的反应那么强烈。”
夏景淮神色晦暗:“那么说我之所以会那么早就睡着,也是因为你?”
何夕真是恨死系统了,抽抽噎噎地说:“对不起,景淮哥哥,都是我不好,我太笨了,相信了别人的话,是的,我知道你对晕车药的反应很大,所以在你今晚吃的面里加了两颗晕车药。”
这些都是疑点,与其等夏景淮自己想起来了问,还不如自己先说出来。
夏景淮的脸色果然缓和了些,变成看着她哭笑不得。
何夕举双手赌咒发誓:“我保证,以后再也不这样了,我一定会全心全意地信任景淮哥哥,遇到什么问题都要先问过你,晚上没有你的同意和陪同,保证不自行出门。”
做笔录的安保人员是个女的,闻言忍不住“噗嗤”笑出声来,用手里的笔帽敲了敲桌面:“表决心的话就先不要说了,先说说当时的情况吧!”
何夕继续说:“我不会喝酒,被灌了之后整个人的意识都模糊了,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都不清楚,只知道身体很热、很难受,到后来清醒过来的时候就是在这里了。”
事实上她也确实是什么都不知道。
到现在为止,何夕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会有人无冤无仇地突然要害她。
但系统是真的想害她,这件事是板上钉钉了。
如果当时夏景淮没有出现,出现的是他们说的那个什么宋宇齐的话,那她何夕妥妥地就会承担原本应该由许诗韵承担的一切。
何夕觉得,她应该好好审视一下她跟系统的关系了,这系统真的只是她拥有的一个金手指那么简单吗?
“你知道灌你喝酒的是什么人吗?”安保人员问。
何夕想了想:“当时很暗,而且我也不是很清醒,不太记得了,不过应该是个女的,穿着应该是黑色系的衣服。”
有人猜测:“会不会就是那个冯媛媛呢?”
许诗韵立刻否定了:“不会。第一,时间上对不上,冯媛媛刚离开,她就被人带进来了;第二,我觉得那应该就是救我的那个人,她是一个女的,身上穿的是黑色的衣服和裤子,戴着帽子和口罩,帽檐压得很低,她又刻意低着头,根本看不见她的脸。”
“原本她救了我,我是很感激的,但是现在想起来,却觉得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一个普通人有什么必要打扮成那样呢,唯一的原因就是她不愿意让人把她认出来。”
安保人员点点头,问何夕:“从现在你们说的情况来看,那个黑衣女人是专门把你引出来,故意针对你的,你想一下,最近有没有跟什么人结仇,特别恨你的?或者说,你认识住在顶层的宋宇齐吗?”
何夕认真想了一下,特别肯定地说:“不认识,我到现在为止,连那姓宋的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而且,在这船上我根本就不认识别人啊!这两天也没惹什么事,怎么会跟人结仇呢!”
这两天接二连三地发生了那么多事,她光是应付这些就已经心力交瘁了,上船的时候那一点小小的插曲早就被她抛之脑后了,而且谁也不可能想到,就因为那一丁点儿口头上的龌龊,居然会有人这样来报复吧!
至于顾若游背地里对何夕的那些暗戳戳的妒忌,何夕自己本人是完全不知道。
到最后轮到夏景淮:“我当时在房间里睡着了,突然醒来,没见到何夕,特别着急,就跑出去找,后来是在顶层的套房里找到她的,当时那套房里就只有她一个人,地上还有一个打碎的花瓶,我也不知道究竟发生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