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狐之哀(1 / 2)
摩将将揉了揉脸, 让嘴角显得不那么僵硬。
她这几天老是在笑, 对着星豹萤火笑完又对着天鹰玛尔笑, 接着又对着被萤火拐骗出来的星豹占一阵拐骗, 辅以异能, 如果说摩将将在之前的迷雾小镇感到很疲惫, 那是因为身体和精神都被透支, 而这次却像是陷入了稠粘的泥潭,不会被一下子淹死, 却很恶心。
她很擅长做这样的事, 哪怕内心毫无波动, 也可以笑得分外甜美, 就像一个单纯无知的小姑娘,同时她也可以笑得温和包容, 将是睿智的长者, 在摩将将真心想笑的时候并不多,她内里的灵魂一直都是面无表情的。
天鹰玛尔对她的渴求实在过于强烈, 终于让摩将将开始重视她一直忽视的一个问题,哪怕使用异能将人完全侵染, 让他们能够自由的出入影域,成为另一种意义上的使奴,但这并不是全无后患……
随着一次次侵染, 他们从灵魂到身体都会发自本能的渴求她的异能,她曾经细细问过他们的感受,回答她的是荆阳阳, 他有些无措道:“大概就是……控制不住的想要接近你,希望你能碰碰我,如果一直都看不到你,便会觉得很难受,感情会跟着流失,自己变得不再像自己……”
这形容有些模糊,但是摩将将结合一些实际案例,得出了一个结论,被她完全侵染之后,如果不能定时接受她的灌溉,就会丧失人性和感情,变成没有感情的使奴。
这便是她梦种的弊端所在了,兴许随着能力的提升有解决的办法,但是就像天鹰玛尔体内无法根除的图腾神性,她想如果想要彻底解决这件事,那么她大概要成长到非常非常高的级别。
之前的西尔贝蒙就是一个例子,他在摩将将离开之后对她朝思夜想,固然有对方是他憧憬之人的缘故,但这其中必然还有一些异能因素,他本能的渴望着她,这种不完全的侵染最后固化了他对她的情感,演变为追逐热潮。
这无疑是一种警告,她侵染的人越多,她身上的负担就越重,如果哪天她承受不住了,便会遭到可怕的反噬,被关小黑屋都是轻的,只怕他们会使用最原始的榨取方法,轮番在她身上吸食残存人性。
所以摩将将不能退,她也不能输,她要想尽一切办法去成长,如此头上悬着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才不会坠下。
对于星豹一族,摩将将并没有像对待天鹰一族那样,族长寒花掌控着整个部落,而仅靠星豹萤火和星豹占这样的个体根本就骗不出多少人,次数多了还会打草惊蛇,所以从一开始她的目标就是寒花。
能否拿下星豹寒花非常重要,一来有了她才能在不暴露自己的情况下攻入袭击大祭司,二来摩将将希望了解兽盟的情报,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她非常好奇让星豹勇士变异增强的东西是什么。
没错,通过星豹占摩将将已经确定让他们产生变异的是一件东西,而非功法之类的玩意,但是那件据说是兽盟赐予的神物被星豹寒花掌管,除了她之外没有任何人能够接触,包括星豹一族的祭司。
每次要进行变异的时候,都是由星豹寒花进行主导,隔着厚重的纱帘赐予他们力量,说起这件事的时候星豹占心有余悸,显然对于变异的过程非常恐惧。
“哪怕是部落里受人追捧的勇士,在被那个力量侵入的时候都十分痛苦,那是远比承受图腾之力更可怕的痛楚,我们往往只能坚持十来秒,即便是这样也可以让我们在一段时间之内产生异化。”
但异化结束之后却需要一段时间恢复才能再次接受,这也是星豹一族没有乘胜追击直接拿下天鹰一族的原因,而且星豹占还有更深一层的担忧:
“我们只不过接受了这个力量十来秒就痛苦成这样,她却每天都要承受这份洗礼,我和她从小一起长大,非常熟悉她的一举一动,而最近我常常在她的身上嗅到血腥味……”但是星豹寒花并不屑于和他们解释,她孤高而强大,满心只想征服天鹰一族。
“但她的做法未免太极端了,她很讨厌天鹰一族吗?”
“……这件事知道的人不多,算是一个只有老一辈人知道的秘密,我也是偶然才发现,寒花的亲生母亲当年被天鹰一族的族长抢走,她的父亲愤怒不已,等赶到天鹰一族的时候却在塔塔尔之森发现了她母亲的尸体。”
星豹一族和天鹰一族本就谈不上和睦,夺妻之恨杀母之仇更是不共戴天,现实中发生这样的事自然不能像故事里那样轻描淡写的盖过,由此养成星豹寒花现在这般争强斗狠的性子便不难理解了。
她比天鹰玛尔幸运的是,她父亲死之前替她铺好了路,而不是像玛尔那样连父亲的面都没有见过。
摩将将听了星豹占的话若有所思,她并没有直接相信星豹占,不是质疑他的忠诚,而是认为他所知道的东西只是片面。
她始终认为像星豹寒花这样强大又能力非凡的女性,并不是一个被仇恨支配的傀儡。
绯狐于听最近有些烦。
他原本是绯狐一族族长的小儿子,从小便过着养尊处优的日子,但这一切都因为神眷者而终结了,在他们的支持下绯狐部落被攻陷,因为天生貌美再加上寿命有限,族人们被调教成性奴或者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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