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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治和赤松流离开茶室后, 茶室一时安静下来。
京极夏彦似笑非笑地瞥了绫辻行人一眼,他慢条斯理地喝了最后一口茶,起身要走。
绫辻行人叫住了京极夏彦:“你不能走。”
京极夏彦挑眉:“怎么?”
他虽然引诱了很多人做出可怕的事,但京极夏彦本身履历干净的如白水一样, 绫辻行人要做什么?
绫辻行人:“结了账再走。”
“特务科的资金太惨了。”京极夏彦嗤笑了一声, 他走到门口时, 突然扭头, 对绫辻行人说:“爱情是不可琢磨的东西,容不得任何欺骗。”
绫辻行人没说话。
直到京极夏彦离开, 绫辻行人才烦躁地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他明白京极夏彦的意思。
京极夏彦恐怕以为特务科派了坂口炳五故意接近中岛流子, 欺骗那个女人的感情。
绫辻行人低头沉思了一会,他仔细回忆搭档坂口炳五和中岛流子聊天时的情景,许久后, 一个让他有些不可思议的推论诞生了。
排除一切不可能的结论, 剩下的就是真实。
绫辻行人打电话问监视人:“坂口呢?”
对面说:“坂口先生和中岛小姐在东京塔吃午饭。”
绫辻行人嘴角抽了抽,他说:“你们继续监视,我回去了。”
对面监视的人有些惊讶,等等,他们这是在执行任务啊!
绫辻行人就这么回去了没问题吗?
绫辻行人懒得搭理这些琐事, 他身边一直都有人监视, 不用担心安全问题。
绫辻行人趁着出门的机会,去吃了一顿美味的自助寿司,还买了一本最新的明星偶像爱情八卦小报。
绫辻行人回事务所了,太宰治和赤松流一起吃午饭。
午饭期间, 赤松流将京极夏彦的事大致提了几句,简而言之就是京极夏彦自己作死找事,于是赤松流打算送京极夏彦去蹲局子。
“正好给你当业绩。”赤松流如此说。
太宰治听了京极夏彦关于人性本恶的说辞后,内心没有丝毫波动,甚至觉得有点无聊。
这种事,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吗?还需要不断告诉他人吗?
人都是为自己谋利的,正因为是为自己谋利,所以才会有不同的选择、不同的立场和不同的理念,并由此引发的争端、谋算甚至战争。
太宰治在港黑见过太多这种事了。
甚至以前太宰治还很喜欢在人心中的雷点疯狂跳舞,害得港黑人员和港黑的敌对组织都心生畏惧,听了太宰治的名字就立刻退避三尺。
太宰治能看到人心的黑暗和可怖,但他同样看到了明亮闪耀的光。
这是赤松流带给他的宝贵之物。
此刻听到京极夏彦居然想将赤松流拉入魔道,太宰治立刻兴致勃勃地说:“送他去蹲局子太便宜他了,不如直接干掉他。”
“特务科那边讲究证据什么的,在我看来简直弱爆了。”
太宰治说着令人头冒冷汗的宣言:“直接让港黑出动暗杀者,一枪搞定。”
赤松流汗颜道:“别这样,犯人也是有人权的,你现在是公务员,好歹有点公务员的自觉。”
太宰治郑重声明:“不,我现在是深爱流子酱的追求者,听说有人想要谋害我的流子酱,我已经不是公务员了!我是守护女神的山神啦!”
赤松流听后哭笑不得:“别胡扯,山神被1干掉了!”
太宰治高兴地宣布:“哦,那我是干掉京极夏彦来找女神的武士!”
赤松流死鱼眼:“可是最后这俩人一起死了。”
“是啊,殉情!多么美妙的死法,太棒了!”
太宰治一边吃牛排一边问赤松流:“你怎么想出这个故事的?”
“都说是魔改尼伯龙根之歌了。”
赤松流没好气地说:“只是一些神话传说而已,欧洲大陆那边有很多类似的故事。”
太宰治若有所思:“你对欧洲那边的神话还真是了解啊。”
赤松流淡定地说:“我本来就从那边过来横滨的。”
太宰治开始思考神话故事里有哪个神灵或者魔鬼有精神分裂的状态。
奈何他在这方面没什么研究,想了半天都没什么线索。
“对了,费佳来东京了。”
一顿饭吃完,临走了,赤松流提醒太宰治:“我也和森先生说了这件事,监视费佳的任务不知道是下到军警还是下到你这里,你帮我注意一下。”
太宰治听后眸光微暗。
费奥多尔来东京了?他来东京干什么?
“北美那边出什么事了?”
他问赤松流。
赤松流摇头:“风平浪静,spbsp; 顿了顿,他说:“爱伦·坡的浣熊呢?你藏哪里了?是时候还给人家了。”
太宰治打个哈哈,他说了个地址:“我藏在州立动物园了,放心吧,我没亏待那只浣熊。”
赤松流听后一愣:“没亏待?”特意这么说,什么意思?
太宰治:“我给那只浣熊找了好几只母浣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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