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恋の篇章十四(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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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从来没有和前辈这么长时间地相处过。
某些瞬间我甚至有点庆幸这场病,然后又会很愧疚地因为这种过分的想法而忏悔。
我的嗓子坏得快好得也快,休息了两天就恢复如初,那点轻微的感冒症状也消失了。反倒是前辈,退烧之后还是时不时地咳嗽。
——当然,我认为这绝对与前辈每天不断的黑咖啡有强相关性。
其实完全能够正常生活的前辈根本不需要我的照顾,但既然他没有提,我也不会说破,还是把前辈家的客厅当成自习室一样每天抱着电脑跑来写作业,和谐地与前辈共享这片空间。
就算只是饭搭子和学习搭子,也是我们关系更进一步的契机吧!
不过前辈的生活真的比我想象的还要混乱,会熬夜看案件资料,会熬夜和真正在加班的警官们视频会议,还会在放松的时候熬夜看推理小说。
可尽管如此,他竟然还能在早上起床——虽然会有赖床的不良习惯就是了。
至于这些私密的事情我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我有天晚上在前辈家读文献读睡着了,睡醒已经是深夜,前辈还开着暖黄的阅读灯靠坐在单人沙发上看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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枯燥乏味的理论知识本来就容易勾起人的困意,而且那天的晚饭做得太好吃了,我体内的碳水含量火速升高,于是在开了暖气的温暖空间直接睡着了。
但这种理由怎么说都很像借口。
我在心里叹气,感觉自己不学无术的标签是不可能在前辈那里撕掉了。
我闭上眼睛缩进被子里,依靠自欺欺人来逃避。
等等——
哪来的被子?
我呼吸一滞,眼睛悄悄睁开一条缝,震惊地发现我根本没有睡在沙发上,而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躺在了床上。
看起来是前辈的卧室里,虽然我也是第一次见。
脑袋好像都不会转了,我深刻自省了一回我到底有没有梦游的习惯,然后也无法得出确定答案。
“醒了吗?”
前辈发现了我的小动作,把床头的杯子递给我。
确实有点渴了,我接过来喝了两口,才纠结着问道:“前辈,我怎么睡在这里?”
前辈回答道:“家里没有多余的毯子,我怕你又生病,就抱你到床上了。”
原来如此。
不是……啊?
前辈在说什么啊?
是我太大惊小怪了吗???
我丧失了语言组织能力,睁圆了眼睛说道:“但但但是前辈你可以直接把我叫醒啊!”
听了我的话,前辈那张帅气的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接着说:“我没想到。”
开什么玩笑。
怎么可能会有身为侦探的前辈想不到的情况啊!
可是我没有证据,所以我只能掀开被子坐起来,用控诉的目光看着他:“给前辈添麻烦了,我现在就回家吧。”
“我送你。”
他朝门外走。
我试图阻拦:“不用啊,坐个电梯而已。”
“太晚了。”他示意我看已经凌晨的时间,“你一个人我不放心。”
我没有任何拒绝的理由,而且还有点开心。
嘴角实在压不住,我脚步欢快地跟上去:“谢谢前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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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辈待在家里的这段时间比我想象的还要久。
他一改往日闲不住的作风,虽然还和警局与FBI保持联系,但除了上课和偶尔去楼下超市买点东西之外就几乎没有外出。
这种时候又不得不提起我们lecture的制度了。由于一堂课有小一百人,加上不少美国学生都有兼职,所以教授是不会在意你出勤与否的,甚至还会把课堂的视频回放上传网页,十分贴心。
我这种默默无闻的学生少去两次当然不会被发现,但是前辈到哪里都是视线中心,所以学校论坛上关于前辈最近没有出勤lecture的帖子都被回复了几十层楼,各种猜测都有。
身为离前辈最近的人,我也有自己的猜测,大概是这么几个原因:其一是因为前辈的身体没完全康复,其二是避免记者又乱写制造舆论,至于其三……
也有那么一点可能,是因为我……吧?
我胡思乱想着,把期末要交的essay标题打在文档上——Navigating Veracity: Striking a Balance in the Unfettered Flow of Network Information.
这篇论文不太好写,但因为前辈的事,我只想谈论互联网信息的自由度和对于真相的引领意义,创作欲望格外强烈,读文献都有了动力。
但真的看到那一堆乱七八糟的专业名词的时候我还是感到有些头疼。
就在我耐着性子去看那大段大段的陈述句的时候,前辈把牛奶放在我的左手边,对我说道:“我知道了。”
我的脑子还被一串又一串专业名词填满着,除了【Media Ethics】就是【Digital Forensics】,嘴巴快一步地接过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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