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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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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秋的紧张,用着跟好友聊天的口吻说,“其实也并不难猜,瞿枫会犯傻也许是可能的,而我呢,不知道是受了什么的影响,居然对你满怀爱意,即便你性格恶劣,行为不堪,面容粗鄙,可我还是像一条看见骨头就流口水的狗一样对你唯命是从,你说,奇怪不奇怪?”

郁秋屈从了。

回去当天躲在阁楼里彻夜未眠思索一整晚,次日后便开始收拾自己的行李,傅又驰说得没错,自己确实没有必要再将东西浪费在这群人的身上,更重要的是,他没必要再从这些冥顽不灵的寨民上自取其辱。

连着两天他没再出门一步,乖乖地在房间里休息,傅又驰端过来的食物他心情好时会吃上几口,心情不好时连一句骂人的话都奉欠。

因为连着几天他在门口总能察觉到傅又驰的身影,鬼鬼祟祟的,明摆着像在监视他似的。

傅又驰一走,郁秋脑海里不由自主想起前些天他对自己的警告:

“不过我并不介意,只要你乖乖跟我们回去,这件事,我就不告诉任何人,好不好?”

什么玩意儿。

你也配。

临走当天,郁秋的背包都是给温苗驮着的,毕竟谁让他们来时对方也是这样对自己的呢。

瞿枫的腿在敷上当地奇异的药物后愈合大半,只是里面的骨头并没有完全痊愈,走起路来可能一跛一跛的,样子落在郁秋眼中更是好笑得让人滑稽。

“小秋,你累不累?要不你手上的东西让我给拿着吧。”才刚走出吊脚楼瞿枫就谄媚地想讨郁秋欢心。

郁秋不耐地偏了偏脑袋,嫌弃的眼神从对方红光满面的脸上落到那条瘸腿上,冷不丁地戳人心窝,“你这个样子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说完趾高气扬地往前走。

傅又驰紧紧跟在他身边,挺拔高大的身材如影随形,压抑得郁秋有限喘不过气来,他烦躁地一回头,冲着傅又驰小声吼道:“麻烦你能不能不要贴我贴得这么紧,你这样让我很不舒服,都说了会跟你们走,干嘛还总是一直监督我?”

傅又驰不理会他的怒意,只是用手抚摸郁秋的头顶,好似这样能缓解他的恼火,“等我们从这里出去了,就听你的,好不好?”

郁秋撇过头躲避他的触碰,脑袋朝着某个方向直勾勾地看着,心里不知道在盘算什么主意。

路段拥挤,寨子里的寨民一听他们要走了,如来临那天将他们围绕得水泄不通,他们相处了大半个月,还算平易近人相处愉快。

拜格作为族中的代表,更是拉着傅又驰讲了几句话,民风淳朴,待人热情。

傅又驰本来时时刻刻都盯着郁秋,生怕他到时候再惹出什么端倪,可不知为何,本来还隔着些许距离的人群倏地如潮水般涌上来,顿时将他们裹得密不透风。

等人群再度散去时,傅又驰警惕的眼睛来来回回扫荡个遍,却没有再瞧见郁秋的丝毫身影。

傅又驰冷笑。

他早该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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