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局在我(1 / 7)
郁秋不紧不慢重新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傅又驰的脸色依旧无比难看,开口就问冷不丁问他刚才去哪里了。
“有东西忘记拿了,刚才回去了一趟。”这是一句再明显不过的搪塞话,任谁都听得出来。
傅又驰更是一点面子都不给他,当着其余人的面说他不信,锢着郁秋的手腕非得问个究竟。
郁秋顿觉烦闷,拧着眉头甩开傅又驰的手,燥意甚重:“我凭什么要跟你解释这么多?”
傅又驰被他尖锐的话刺得神色铁青,直到他眯起眼睛,再三确认郁秋身边并没有出现不该有的人影,难看的神态总算有所缓解。
兴许是郁秋耍的花样过多,他一路上都格外警惕,眼睛和身躯更是做到不离开郁秋半步,生怕对方再使什么手段在他的眼皮子底下不见了。
然而傅又驰所设想的种种场景都没有发生,途中郁秋丝毫没惹是生非,他们十分顺利无比地回到了学校。
这本该是庆幸万分的事情,可傅又驰不知为何,他在这种正常的生活当中隐隐感知到不祥的征兆。
傅又驰支颐着头,看着正在讲台上讲述项目成果的郁秋,对方穿着一如既往朴素的衬衫,额前的黑发依旧遮挡住他面目的疤痕,可傅又驰总觉得从他举手投足之间散发着说不出来的魅力。
“这次你们究竟干什么去了,为什么我感觉他身上变化好大?明明哪里也没有什么变化,却平白无故地看他顺眼了许多。”
身侧的好友忽地扭头朝他问道,眼里的惊讶和好感让傅又驰眉头蹙得更深了。
他并不希望郁秋能够得到所有人的关注和喜爱,这样对方可以利用的东西逐渐增大,而自己于他而言则会慢慢显得微不足道,这并不是傅又驰希望看到的结果。
“是吗?”傅又驰觑了眼好友,显然漫不经心地说:“明明还是跟以前一样啊,并没有什么变化。”
他话说完郁秋正演讲完毕,不疾不徐地从讲台上下来,他的步伐和神态和以前并无二差,可当郁秋入座以后周围却偏偏有一堆人上赶着来夸他。
“郁秋,你真的和以前有点不一样了,这次做出来的PPT简洁又重点,显然是去当地考察很久才得到的结果吧,没有想到小秋居然这么刻苦。”后面的称呼更是变成了亲昵无间的小秋。
郁秋懒闲地撩起眼皮朝对方看了一眼,发现面前的男生正是之前带头□□自己的那个,他不禁弯起唇角,余光不露痕迹地朝傅又驰那边瞟上一眼,傅又驰正巧与他对视,对他露出一个温雅的微笑。
郁秋没什么耐心地收回了视线,对于面前刻意奉承的男生也完全没有什么好感,却仍然体面地对他笑了一声,紧跟着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你这样做真的不恶心吗?你忘记你先前是怎么对我的吗?我可是一点都没忘记呢。不得不说你见风使舵的本领无人能及呢,可真是傅又驰的一条好狗,瞧着他的眼色行事,他讨厌的人你就狗吠两声,恨不得朝他滋上一泡尿;他喜欢的人你就乖巧地摇尾巴,把头都低在地面里。”
他瞧着对方僵硬到不自然的脸,心中并没有产生报复的快感,白开水一样平淡且无味,他重新坐回椅子上,托着腮百无聊赖地告诉他:“狗当久了还记得怎么当人吗?”
男生因为他的话面含羞辱地走了,殊不知他以前也是这样对待郁秋的。
一些赞美的话语不免充斥在郁秋的耳廓内,郁秋厌倦地没有耐心去听,用着支颐的动作巧妙地将耳朵给堵住。
好吵。
郁秋分明没有给这群人下那种所谓的蛊,可他们却宛如一群黏着糖块的蚁群焦急涌上来,郁秋知道,其中大部分是因为傅又驰的缘故,这群乌合之众嗅准风向后就如蝗虫过境凑到跟前。
再者,他也没有可以给他们下蛊的蛊种了,因为他所有的蛊全部都下到池雪烬身上了。
只是他没有如料想那般成功,对方极度冷漠地拒绝了他,并且不再愿意和他说出一个字。
从苗疆地区回来后已有大半个月,可池雪烬那张绮丽又清冷的脸总是不合时宜地出现在郁秋面前,将学校内那些排名榜的人物衬托得越发平平无奇,同时也勾得郁秋念念不忘。
“小秋,你在想什么?”坐在郁秋右手边的女学生突然低声喊了他一下。
郁秋回忆被打断了,扭过头看向旁边的女生,这个女生以前就对他很是友善,那时他还在住校,结果面临宿舍不合打算去外面租房时,可学校附近的租房费用并不便宜。
眼前的女生在知道他的窘迫后,善意地提供给他好几套学生能够负担的房子,不仅如此,在她知道那群人对他抱有恶意,总会明里暗里地提示他一下,从而避免那些不必要的麻烦。
郁秋缓过神来,对着谭雅雅笑了一声,摇着头说:“没什么。”
中午快下课时,郁秋利落地收拾好背包,傅又驰和瞿枫那两张英俊落拓的脸便再次出现在眼前,“小秋,待会儿要一起吃饭吗?”
这种戏码他们每天近乎乐此不疲,可是没人会喜欢曾经诋毁羞辱过自己的人。
郁秋目光扫了谭雅雅一眼,语气冷然地告诉傅又驰:“我已经约了人。”
他轻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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