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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将军夫人被休(3 /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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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不是,你且听我说,为娘——”

“停。”李枢瑾淡声说了一个字,明明声音很淡,眸光很淡,无一丝情绪和愤怒,却让大将军夫人噤若寒蝉闭了嘴。

李枢瑾望着大将军夫人坐如针毡、像热锅上蚂蚁一样想开口又不敢的样子唇角微微勾起,他声音徐徐转身恭敬得望着武亲王夫妇道:“爷爷奶奶,其三,母亲说她为我的婚姻痛心,更是可笑。”

“母亲,”他朗声唤了一声大将军夫人,一瞬不瞬得凝视着她道:“前世,我亲自书信告知你我寻到了歆慕之人,可相约白首,您不下山不回信,我为唐媱的身体担忧心碎,我对您的苦苦哀求、歇斯底里你一一在目,比您对父亲更甚,你何谈说为我心痛?”

“搭——”他朝前又踱了小半步,这一步细碎的声音在偌大空寂的厅堂里异常响亮。

这一下如同踩在大将军夫人的心叶上,她面上更是煞白,额角升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簌簌得滚落,扑通一下子又跌坐在地上。

“母亲,您若真为我心痛,您看是看到我心急大口大口吐血、一夜青丝尽灰的时候为何面不改色?”空气中回荡着李枢瑾淡然如水又字字戳心窝的话。

武亲王双目圆瞪,听着李枢瑾说他自己大口大口吐血、青丝尽灰时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起来,那是他最最疼爱的乖孙,自小仁善懂事的乖孙,竟被母亲逼到这份上。

头发一夜成灰白色这是心哀至极的表现,凄入肝脾,哀毁骨立,比一夜白头更让人心碎。

“哒,哒——”李枢瑾又踏出两步,直直停在大将军夫人面前,他蹲下身平视着大将军夫人,面如冠玉的他端着脸,冷肃矜贵,微挑的凤眸黑漆漆深不可测。

大将军夫人身子后仰,不敢直视李枢瑾,唇瓣被咬得出血却讷讷不能言。

“母亲,”李枢瑾仍是恭敬淡漠得喊着她,却声音低沉冷冽:“你其实不用解释,你摸着你的良心即知,你不配为人母。”

“你不配为人母”明明平淡的声音却如惊雷炸起,铿锵有力,回荡在厅堂中,仿佛穿越时间的长河,越过前世今生,亘古不息。

“砰!”大将军夫人踉跄身子摔在地上,整个人委顿起来,垂头丧气。

“啪!”武亲王雷嗔电怒,火冒三丈,他重重得将手边的桌案一掌尽数劈碎,不顾手侧背的鲜血厉声喝道:“你这毒妇,不配为我武亲王府儿媳,今天我要代大郎休了你!”

“小瑾,拿笔来!”武亲王咆哮如雷,看着大将军夫人目光阴鸷冷肃,周身气压如汇万钧之雷霆,压得人喘不过气。

此刻,他不再是平日里和煦的武亲王,他是威风凛凛、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大旭战神,他是神圣不可质疑的权威。

大将军夫人被武亲王雷霆之压骇得瑟瑟发抖,骨寒毛竖,整个人抖如糠筛,伏地惊恐得断断续续道:“我,我,我真得为武亲王府,我……”

她心有千言万语想说,最开始时更是振振有词,可李枢瑾云淡风轻的“事之有三”让她哑口无言,一时不知从何辩解。

李枢瑾的话证据确凿,她无从辩解,不敢辩解。

李枢瑾处之坦然,面上无一丝一毫的害怕或惊讶,他转身从条几上拿了一支笔,细条慢理得沾了沾墨汁,又慢条斯理得将笔尖在石砚边顺了顺,笔叫顺滑纤细,他方才转身。

他面上太过云淡风轻,举止太过从容淡定,厅堂中四人中显得别树一帜,像是此时的混乱、哀恸已与他无关,他已然脱离这些俗世尘情。

“爷爷,笔和纸。”李枢瑾恭敬得双手将纸笔递给武亲王,声音平静如水,没有回头看大将军夫人。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让宝贝们久等了,昨今两日腰痛卷土重来,手腕和手指也开始了疼,但世子故事尚未结束,翠儿必须接着码,就是速度有些慢了。

谢谢宝贝们一直守着翠儿的文,非常感谢。

再次推荐下预收文《 残暴将军的代嫁娇妻(重生)》,写完这本想写的。

香香是侯府真千金,嫡长女,生的是冰肌玉骨、闭月羞花,却流落穷乡僻壤过着没爹没娘的苦日子。

一朝接回侯府却是为代嫁,嫁给传闻凶狠残暴、嗜血阴鸷的少年将军顾恩泽。

最重要的是他和东陵侯府有杀父之仇、抄家之恨!

香香跑路爬墙摔断了腿,被毒哑了嗓子抬进将军府,几天后香消玉损。

重生在爬墙被抓时,香香施施然下了墙,眨着无辜地大眼睛软着嗓音说:爹爹,香香是想出门买支玉簪子。

她娇笑道:香香来了三天都没人给我送个金钗玉簪,明天香香怎么做美美的新娘~

小剧场:

新婚当晚夜深,顾恩泽方着一身冷硬铠甲回家。

香香软甜软甜道:“夫君你好帅,你身披铠甲,脚踏祥云,是我的大英雄!”

顾恩泽铁青着脸冷喝:“闭嘴,休要媚色惑我!”

遂,上前一步撅住了香香粉嫩娇软的樱唇,狠狠吸吮咬噬。

月色温柔如水,春夜缠绵撩人。

翌日,顾恩泽摩擦指尖残留的软腻温滑,啧啧道:果真是香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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