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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碰胤禛就愣住了。
目光里的灼热在黑夜里看得分明,这一回是他主动拉过她的手,半是强制半是哄骗的让她摸了上去,一把握住。
一旦开始就再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了,胤禛半侧着身体配合周婷的动作,教她上下几回就松开了手任她自己动作,一开始周婷还生涩,弄了两下听他喉咙里发出来的低哑声音就觉得自己也兴奋起来,两只手都贴上去拢住,只感觉整个人都在发烫。
第二天早晨起来时候,胤禛比往常还要正经得多,就连丫头进来收拾床铺他也还一脸严肃,板着一张脸一点也瞧不出昨天夜里的艳情,周婷同他一起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那包成一团的帕子,被她丢进了炭炉里。
杏仁茶酪刚摆上来,珍珠就进来了,曲膝低头:“宋格格求见福晋。”
周婷一愣,她早就免了这些妾室早起请安,不耐烦见这些女人在她面前打着机锋争胤禛这块肉骨头,这些女人里面要么就是不够格到她面前说话的,要么就是见了李氏如今的景况老实缩着的,宋氏就属于后面那一种,她比李氏还要早就跟了胤禛了,是要给她这个体面的,周婷放下粥碗拭拭嘴角:“叫她进来吧。”
宋氏一进来就先福身行礼,头低下去的时候忍不住看了胤禛一眼,见他正在喝杏仁酪,筷子上挑了两根刚拌的鸡丝往周婷碗里放,赶紧把眼神收回来,周婷抿抿嘴角,再过一段时间她肚子整个大起来了,这些女人还不同狼似的争绿了眼睛。
周婷目光一扫宋氏赶紧收回眼光,轻声细语的说:“昨儿夜里钮祜禄格格痛楚难忍,一院子的人都不曾入睡,求福晋派人去瞧瞧她吧。”这话算是说得好听了,其实就是钮祜禄氏嚎了一晚上,她们不像李氏是独门独院,一整个院子里住了一溜小老婆,全都狠不得能捶床板,天快亮的时候她累了睡着了,这些女人却还得起床呢,就算不请安了晚起说出去也不好听。
“昨儿不是请了跌打大夫么,腿都已经夹上了,长骨头痛是难免的,昨儿开的止痛药可给她喝了?”周婷心里皱眉嘴上还要关心,那边胤禛已经沉下脸了:“是她自个儿不安分,原就禁了她的足,跑到院子里做什么?”
跟在宋氏身后的小丫头扑通一跪:“我们格格说,要去刮那梅花上头的积雪攒起来给主子爷烹茶吃,咱们格格一心为着主子爷,求爷去瞧瞧吧。”
这一句话出口不光是周婷连胤禛都愣住了,几个丫头相互看一眼又都垂下头,胤禛扫了一眼那丫头:“主子规矩不好,丫头的规矩果然好不了。”声音听得站在外间的苏培盛打了个冷颤。
宋氏没料到那丫头会说这样的话,愣了一下就反应过来,赶紧跪下来请罪,心里暗恨给人当了筏子,口里还说:“这丫头忧心她主子才这样说。”帮她开脱的话一句就够了,再多她也说不出来,这个女人是想拉她下水呢。
“虽是如此也错了规矩,你明知道你们主子正禁足,怎的不劝着她呆在屋子里?”周婷心里越是生气话说的就越是和颜悦色:“念在你年纪小这一回便不追究了,你自己去找领你进来的嬷嬷,重学好了规矩再回院里侍候吧。”抢在胤禛之前说出惩罚结果,不然让他来发落,估计不死也得脱层皮。真的出去了,哪里还能再进来,这等于是堵了那丫头的路,偏偏让人看上去是宽容和善体恤下人的。
钮祜禄氏不比那个李香秀,她是有了名份的格格,身边也不是没有可用的人,这小丫头不就是吗,明知不对却愿意为她争一争,这样人不需要动她,只把她身边打扫干净就行了。
胤禛心里觉得妻子太过宽和,这样的下人打死了便算,眉头一皱:“找两个仆妇去看着,免得她再不安份。”那丫头没人指使不会说这样的话,院子是内务府督造的,但图纸却是胤禛点过了头的,院子里的一草一木他知道个大概,梅林在水榭那一边,秋千却在隔水的另一边,既然是在秋千那儿摔了,这攒雪烹茶就显得可笑了。
这样下作的讨好手段,胤禛很有几分不屑,却不能叫她真的伤筋动骨,心里厌烦却还得吩咐:“赐了丸药下去,将要过年了,叫她别再叫嚷。”
“昨儿就赐下去了,珍珠你再跑一趟,看看是不是没按着方子吃。”周婷一边吩咐一边垂下了眼睛思索,他的态度不对劲,明明钮祜禄做的事让他厌恶,怎么明里贬她暗里还护着她呢?拢一拢裙摆站起身来给他理理荷包腰带:“爷快出门去,可别迟了,家里有我呢。”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凡想酱,juejue酱和南瓜酱的地雷~~~
么么哒~~~
嗯,所以这应该叫做守护黄瓜大战什么的吗?
远目
真心不知道这肉要怎么写啊啊
请提供真证可靠的依据(求姿式,然后我可以自己想像的……捂脸)
嘛,在这个真的有老婆往老公头上砸平底锅的年代
我还是写得现实一点吧~~
周婷先注意到了大帝四对于钮祜禄态度上的不同
然后,会不会揭开他是重生的这层皮呐?
好吧,其实我不想让女主知道这么多的秘密
就让她一直往皇太后的路上慢慢走吧~~
点进来包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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