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节48.休息时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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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告诉典狱长,地牢里都是我的兄弟,我必须要带他们出去。它告诉我,所有囚犯皆有罪恶,除非你能洗刷它们的所作的恶。所以我让你们清扫教堂,现在又来到这里,拯救你们于囚困……”

现实,教会,地牢。

安南坐在地牢大厅,和周围坐了一圈的怪异们说。

安南没再开启第五次……他要休息一下,好好想一想该怎么哄巴伦西亚的女儿,以及让他的学生别再无休止地抓他了。

“我不是故意的……他们打我骂我折磨我,饿死后我只是不小心烧着了房子……”蜡烛头怯懦地说。

安南不知道它还有这样的过往,

“那是正义的复仇,我会和典狱长说减伱的刑。”安南说道。巴伦西亚大主教没说这些囚犯怎么办。但完成委托后,交出“典狱长”本体的大主教自然会把囚犯们交给安南。

蜡烛头快要哭出来,向安南行礼表示感激,差点烧到安南的法师袍。

“不要低头,火焰会掉。”

然后画板说:“我一个人都没害,我是沙朗夫人的画板,她死了我就醒了,然后典狱长把我抓来这里。”

“我也会为你向典狱长求情。”

“还有我——”

地牢大厅变得嘈杂,每个怪异都在向安南洗刷自己的罪孽。整个地牢三十几只怪异,杀过人的约一半,真正滥杀的只有几个——比如无毛狼人。

它的过去既可悲又可恨——因为悲惨的童年,他在成年后染上了怪癖,喜欢把孩子骗到家中杀害。

安南感到意外,他以为无毛狼人和鼻涕虫认识,结果其实只是无毛狼人把鼻涕虫当做了新目标。

安南当初说它会被关二十八年实至名归。

通常来说,安南这种漂亮的男孩最受无毛狼人欢迎,而它没这么做则是迫于典狱长的恐怖。

想着找机会让典狱长把无毛狼人宰掉,安南看向唯一没说话的鳄鱼头。

那颗狰狞的扁平头颅委屈地说:“我记不起以前的事了,现在的我除了智慧什么都没有。”

智慧?

“我问你一个问题。”安南整理了一下语言:“我有一个朋友,他是个忽略家庭的大人物,精力全都投在工作上,他的妻子因此死去,女儿和他形同陌路。他的女儿生日这天,他忽然回心转意,想和女儿缓和关系,结果被属下认为被冒充了,第二天……我说错了,重来。”

意识到逻辑出了问题的安南重新说道:

“我有一个朋友,他是个忽略家庭的大人物,精力全都投在工作上,他的妻子因此死去,女儿和他形同陌路。他的女儿生日这天,他得到一个能重复回到今天的神器,他认为这是神灵给的机会,反复开始这一天,试图缓和与女儿的关系。刚开始我的这个朋友就失败了,被他的属下当成冒牌货,第二次……第三次……第四次他差一点就成功了,但又被他的属下抓了起来……”

理解能力差的怪异已经晕倒了,剩下的要么一头浆糊,要么装自己懂了。

安南带着期待看着鳄鱼头,它也没辜负安南的期待:“第四次你不是被手下出卖的,而是被女儿出卖的!”

“为什么这么说?”

安南回忆和柯莉特相处的细节,她应该不会发现什么。

“你说她进花店后你就发现了抓你的人,你被抓后她看着你什么也没说……”

“不是我,是我的朋友。”安南纠正鳄鱼头,欲盖弥彰的解释道:“我的年龄显然不会有女儿。”

“所以问题还是出在莉……女儿身上了吗?”

难道柯莉特还在话语里埋了其他陷阱?

该说不愧是巴伦西亚大主教的女儿吗?居然这么敏锐……

“我……的那位朋友现在该怎么办?”安南意识到似乎陷入了死循环——巴伦西亚的委托让他必须改变行事,改变行事就会被身边的人试探,被身边的人试探就会露馅……

虽然安南也可以用笨办法——被抓几十次总会跳出陷阱,但有人会觉得太拖沓了……

“我有一个办法……你的女儿在你受伤的时候对你表现了心疼对吗?”

“我说了不是我……我的朋友的女儿当时确实很在意。”

“那就好了,我们可以让你的朋友假装受伤,失忆……”

“不行,我的朋友的身份比你们想象的还高,他的一举一动都被整个城市注视。”安南猜自己暴露应该跟这也有关系……

安南很难模仿巴伦西亚的习惯。

“那就让你……的朋友尝试表现出虚弱、脆弱,还有制造意外,惊慌会让人失去思考的能力,忽略很多细节,情不自禁关心你,在乎你……趁着她脆弱就能把她拿下了。”

“你还能制造反差,女人喜欢男人拥有两幅面孔,尤其是对其他人和对自己时的态度不同,会让她们觉得自己被偏爱……”

安南越听越怪,连纠正都忘了:“你还活着的时候是做什么的?”

“我……真的想不起来了。”鳄鱼头支支吾吾。

安南猜它生前不是人渣就是吟游诗人,要么就是术士。

“你们的看法呢?”

安南问其他怪,怪异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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