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少你家皮左发货了(10)(2 / 4)
睡了吗……不如我们拼个床?那个……我觉得你的床好像比较软诶……”说着还不时踮着脚尖将视线投往沈意樘肩膀后的大床上,目露深深的渴望和期待。
沈意樘捏了捏眉心,他脸上带着病态而又苍白的疲倦和未化去的寒意,看上去颇有些受到困扰的意味。
察觉到自己要被拒绝了的江·恶势力·左慌了慌,他瞪大了眼睛,用凶恶的眼神企图威胁:怎么?!是觉得我胖福的借口有毛病吗?!
沈意樘垂下眼眸,看着站在门口故作凶恶却眼角湿润染着泪痕,透露着可怜无助气息的江左,少年乱糟糟的头发被压的有些扁扁的,软软又无辜地贴在额际。
沈意樘挪开视线,掩住了眼底的笑意,他故作无奈地叹了口气,才刚侧过身子,江左就化身成了一道闪电,手脚并用地从他的身侧和门边的缝隙蹿了进去,狠狠地扑进了沈意樘的被窝里。
清新的沐浴香扑了满鼻,其间夹杂着熟悉的药香味,江左在床上瘫着手满脸幸福地滚了几圈,很快就把被子乱糟糟地裹抱在了身上,他把脸埋在软和的被子里使劲嗅了嗅,红扑着脸蛋问熄了灯后也躺在了身侧的沈意樘:“沈医生,你平时有吃中药吗?”
沈意樘不动声色地动了动眼睫:“在医院呆久了沾上的药味。”说着,他把脸扭过来看着江左,声音有些低沉,“很苦么?”
黑暗里,江左看不清他的脸,只能借着屋外漏进的几缕清寒的月光隐隐看见一个模糊的轮廓。
江左舒服地裹紧了小被子,用脚趾头挠了挠右腿腿肚,叹出了一口十分满足的气息来,在享受之余也不忘了安慰一下好心的沈医生:“还好……这药味闻着挺安心的……”说着还把鼻子埋在被子里深深吸了口气。
沈意樘没有应答,他用手肘侧着撑起身子,横过手来帮江左掖了掖被角,他的掌侧抚过江左的颊鬓,似乎还顿了顿。
江左半张脸都缩在被窝里,鼻头呼出的热气撞在被子里侧又浅浅地弹回了脸颊,让他的脸蛋有些潮湿的痒意,他皱皱鼻子,看着沈意樘近在咫尺的脸,男人那双寒潭一样深冷的眼里似乎落着一团幽暗又危险的炙热,江左心底“咯噔”一下重重地跳了跳。
沈意樘收回手,躺了回去:“睡吧。”
江左把身子往下滑了滑,这下把整张脸都蒙在了被窝里挺起了尸。
今晚有着伟大计划的江左抵抗着绵绵而来的睡意,窝在被窝里放缓了呼吸,半天没有动弹,直到听到了身侧逐渐传来平缓的呼吸声,江左才捏着被角,小心地探出了半个小脑袋,借着月光打量了一下身侧闭着双眼的沈意樘,试探着往他的方向凑了一丢丢。
江左侧起耳朵,没听到沈意樘有什么反应,应该是陷入了熟睡的样子,这才稍微放大了点胆子,江左深吸了一口气,吭哧扭动着身躯,像一只被限制了行动的肥滚滚的毛虫,摇摆着身子艰难地挪到了沈意樘身侧。
江左把小脑袋挪到了沈意樘的枕头上,小心地只挨着枕头的一个小角避免碰到沈医生的脑袋,接着谨慎地侧过身子,把后背贴在沈意樘手臂上,调整好姿势后,江左才把自己带来的枕头紧紧地搂在了怀里。
这样前后都防御住了的睡姿,明天醒来总不至于又发现哪里长野生草莓了吧?
觉得自己足智多谋且心满意足的江左很是安心地闭上了眼睛,正要放纵自己陷入酣睡,就在此时,身后贴着的沈意樘蓦然朝江左的方向翻了个身,他伸手把江左揽进怀里,脸埋在了他的脖颈后侧。
被抱了个满怀却不敢动弹的江左小心翼翼咽下自己的苦楚,小声给自己打气:……哭有什么用呢……腿毛两百斤的猛男绝不轻易落泪……
江左僵硬着身子,好一会儿才忽略掉脖颈后传来的潮热的气息,他眨着睡意朦胧的双眼,逐渐陷入细网般绵密的睡意里。
直到第二日屋外明晃晃的光线照进房间里,江左才揉着眼睛嘟囔了一声醒过来,身侧的沈医生已经不在了,理所当然地占据了整张床的江左翻了个身,姿势不雅地大张着手脚,盖在身上的薄被像扭成的麻花缠绕在他的肚子和小腿上。
江左蹭蹭嘴角的口水,闭着眼睛再眯了一小会儿,才浑身筋骨松散慢吞吞地爬了起来。
洗漱完毕的江左把沈意樘留下的早餐风卷残云般卷刮进了肚子里,见距离哥哥江柠的订婚宴只有几个小时了,江左动作飞快地套上了一件衣服便急匆匆出了门,寻着手机里的记录找到了之前买腿毛神器的那家小店。
江左想起自己第一次见到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江柠是在父亲的葬礼上,虽然当时自己的年纪还小,但是哥哥头顶上稀疏的毛发却深深印在了他的脑海里。越是长大,那种同是天涯沦落人的凄凉感就越让腿毛稀疏的江左对江柠多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亲近感。
这家叫“原始的冲|动”的小店处于市郊边缘,江左记得上次到店里的时候,有看到店里热销的一款胸毛神器,试用过了腿毛神器并且表示五星好评的江左坚信,如果自己把这款火爆的胸毛神器送给哥哥做订婚礼物,让哥哥在新婚夜贴上这性|感的胸毛,第二天自己一定会获得新晋哥夫的影帝的赞赏和无尽的感激!
想到自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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