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6、Chapter 56*(1 / 2)
("吸引定律");
如果不是关作恒父亲的案子几年前翻案了,政府为此赔偿了关家几十万——关作恒是没资格进司法机关工作的。
但这人好像也没有意愿进机关工作,且理由给的,郭宇菁实在无法反驳,难以再劝。
当公安,在司法机关或公安部门工作多辛苦?她自己深有体会,可为人民服务是她的职责,不能抱怨,为此她和罗航没要小孩,她一直留在岗位上没有挪过,父亲要调她去检察院,她也一直不愿。
案子才刚破,有个尸体是两年前的,陈义的有七年了,更早的有十年,十几年。
也就是说,高辉在这十几年的时间里,连续杀害八人,并埋在此处。其掩盖罪行的手法非常罕见,给七个受害者工工整整地造一个墓碑,挨个取了名,都姓高——
不知道这是什么爱好。
唯一那个,没有立墓碑,而是埋在旁边的,法医说是最新的:“死了两年了,男性,一米七八,十六或十七岁。死前遭受过残酷折磨,看他这里,被阉割了。值得一提的是,这是唯一一具被虐待过的尸体。你看其他的,身上都有个小图腾,这么小一个,像不像三片叶子?”
还给人搞纹身。
真是匪夷所思。
和之前小台山案一样,公安春节也不能休息,她问完关作恒话,吃完饭,还得回局里上班。
“对了,”她又问,“高辉为什么之前监视你,你还是没有头绪吗?”
“不知。”
关作恒其实没想到这案子会花这么长的时间,才逮住高辉的罪证。
早在六七年前,他被监视后,反跟踪找到了高辉此人,他就推测出了高辉的犯罪手法,不过不知具体埋尸地点。最初他怀疑过这个叫马仔监视自己的高辉,和母亲琴莱,或者父亲关钧有关系。
后来得到了证实,他和琴莱的确有关系。
“你要是有什么线索,你就告诉我,案子也能快点破掉是不是?”郭宇菁的直觉告诉她,关作恒肯定知道些什么,但不知道为什么不肯说,“案子破掉,等我有空休息了,我带你去小烦家里。”
他好像有点意外,半晌道:“我的确不知道什么线索,郭队,如果我有头绪,我马上告诉你。”
“你们在这儿聊什么呢!”周进繁霍地从外面把阳台门推开,看一眼关作恒,又看一眼干妈,“聊这么半天了!聊什么,请问我可以参与一下你们的话题吗?”
郭宇菁扫了他一眼:“聊你们的感情。”
他噎了一下,挡在关作恒面前道:“我们好着呢,你别恐吓他啊!”
“我恐吓……”她不知道是不是要骂小烦胳膊肘外拐了。
周进繁对干妈出柜的事,大概有半年多了。郭宇菁挺开明,说尊重他的选择:“既然你知道他的家庭,你有把握将他的一切了如指掌后,仍然这么选择,我不阻碍你们。”
其实周进繁觉得,关作恒身上是有一些秘密,并未告诉自己的,他也不在乎:“我不需要对他的一切都了如指掌,我只知道他好,他爱我。就行了。”
这不,刚回春城没几天,就带着关作恒上门来吃饭了。
但郭宇菁还有案子要忙,吃完饭就开车走了。
这个案子能到目前程度,说到底有不少的运气成分,七个高姓墓碑,葬在高家村旁的山上。
她回去的时候,忽然想起了去年查高辉时,在他家里看见的七个牌位。她仔细的看了,那牌位上没有刻名字,但有一些看起来挺特殊的图腾,只是放在玻璃柜子里,点了个小香炉。
问题就在于,她查过高辉,傈僳族人。那边是氏族文化,而他很早就独自来春城打拼了,有几个兄弟,还有母亲,都在保山老家。
出来后,他改了名字,结过婚,但早就离婚了,有个已经成年的女儿是跟着妈妈和重组家庭在生活的。
而高辉是作为陈义一案的嫌疑人被带回所里问话的,狱中正在服刑的郑刚作为人证。
作为人证而言,证言能证明的有限。因为郑刚是从伟仔那里听说的:“伟仔说,人是辉哥收拾的。”
法医的报告也表示:“陈义的致死原因是,他自己咬到舌头,失血过多死亡的。”
联系郑刚的证词,陈义昏迷或者说醉酒后,被伟仔丢进后备箱内,口被堵住不能言。中途醒来后试图自救,却在车祸发生时受到冲击,从而受重伤。
高辉一开始并不开口,直到他们查到那具被阉割的、可能是未成年的男性尸体身份。是她那个在外省上大学的女儿,在高中时期的前男友。
稍微一查,就发现女孩儿为男的打过胎。
他完全有动机。
墓碑所用的花岗岩,和仓库里找到的岩石灰一致,此外那些尸体上的纹身图腾,绘制的比较粗糙,郭宇菁就拿到滇南大学内研究傈僳族文化的专家那里去问,得到一个可能的信息:“当地氏族的一种图腾纹样,在他们的文化里,这些图腾和人是可以产生联系的,得到神灵庇佑。他在尸体身上纹这种东西,意思类似于,我们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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