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 7 章(2 / 3)
吧?星照门这是在栽赃她……?
她神色不定,一口气郁结在胸口,沉声问他:“如果是我拿走了九星秘籍,会有什么后果?”
林淮风沉着脸说:“到时候你会被全天下通缉,还有人为了《九星秘籍》,不断地找上门来杀你。”
阮轻头皮发麻,身上血都凉了半截,好半响才回过神来,看着林淮风说:“我没拿九星秘籍。”
林淮风注视着她,语气平静,“你如果没拿,星照门人为何会这样传?《九星秘籍》是陆氏一门独门绝技,天下人人都想得到它,这事可不是闹着玩。”
也就是说,从今而后,不论她逃到哪里,都会背上星照门叛徒罪名,都跟那人人垂涎九星秘籍脱不了干系。
陆家人,这是想置她于死地。
她心乱如麻,咬咬牙说:“我确没拿那东西。”
默了片刻,林淮风伸手抱了下她肩膀,皱眉凝视着她,字字清晰地说,“阮轻,跟我去蓬莱阁吧,没有人能伤害到你。”
阮轻抬眸与他对视,从他那双黑白分明眸子里,看到了自己卑微倒影。
就像多年前,那个追随陆宴之小女孩,一路跌跌撞撞,将自己弄得一身狼狈,到头来都是空欢喜,空忙碌。
如今她不仅狼狈,还是个废人,被星照门抛弃,被天下人抛弃,怎么可能去奢求面前这个萍水相逢男子帮她、救她?
阮轻推开他手,眼神闪躲,轻笑道:“你想多了,林淮风,我身上没有九星秘籍,没有你想要东西,你带我走,根本捞不到任何好处。”
林淮风微怔,张了张嘴,犹豫着说:“我没想要秘籍……阮轻,你说你没拿秘籍,我信你。”
阮轻垂着眼睑,面上没有任何表情。
林淮风侧过身去,拿起金疮药,继续做刚才阮轻没做完事,一边说道:“星照门人没在临安城找到你,接下来会给天下各大门派发消息,到时候你无论去哪里,都是死路一条。”
“你说你没偷《九星秘籍》,可你根本没办法证实,人们会怀疑你把秘籍藏了起来,无论你被星照门人抓到,还是落在别人手里,都逃不过一番严刑拷打。”
阮轻暗暗地抽了口气,手指颤抖着,轻声说:“我确拿了宋长老一样东西,但那不是九星秘籍,想来那东西对她也很重要……”
林淮风扭头看她说:“是什么?”
阮轻进屋,将并蒂莲抱出来给林淮风看,她说:“这株灵草开了神智,她能治好我受损雷灵根,我带走她,仅仅是为了给自己治灵根。”
林淮风诧异极了,盯着她怀里那盆花,伸出一根手指勾了勾花苞,逗得小莲花打了个喷嚏——
“阿嚏!”小莲花苏醒过来,警惕地瞪着林淮风。
林淮风笑了出声,摸了摸花瓣,带着怜爱神情,又有些忍俊不禁,叹道:“这……这真太可爱了。”
阮轻笑了下,“我管她叫双双。”
闻言,并蒂莲扬起花朵儿朝她打了个招呼,层层花瓣闪烁着幽亮光芒。
林淮风低头逗了逗双双,玩笑着说:“就是这小家伙,星照门管她叫九星秘籍?”
“可不是嘛,我拿了她,现在宋长老要我死,”阮轻脸颊都气鼓了,懊恼地说,“原本我想治好灵根后,再想办法将她还回去,现在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抱着花,靠坐在水井边上,低声说:“她可是我生母呐……”
林淮风轻轻地叹了口气,默默地包扎好伤口,穿好外衣。
阮轻摸着并蒂莲花瓣,垂着头说:“林淮风,你说……她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忌惮你呗,”林淮风穿好衣,挨着阮轻靠坐在水井边上,宽慰道,“你若是治好了灵根,从此星照门都得听你,你们之间本来就水火不容,到时候她如何在星照门立足?”
阮轻怔住,转过脸看他,颤声说:“我灵根……”
“比起九星秘籍,你灵根才是让世人恐惧存在。”林淮风从左手纳戒中取出佩剑,拿在手里挽了个花,银色剑光在空中舞出漂亮光圈,剑尖点地,林淮风说,“阮轻,跟我走吧,我保护你,不会让他们伤你分毫,你带着你花,好好养好灵根,从此修剑道也好,习法门也好,全凭你喜好。”
养好灵根,修习剑道和法术……
这对阮轻来说,几乎是梦寐以求事情。
她有些喘不过气,怔怔地看着林淮风,半响才说:“可是,我能给你什么呢?”
林淮风注视着她,伸手勾了下她唇角,道:“让我看到你笑容。”
阮轻微微失神。
林淮风指尖抵在她唇角,按出一个小小旋涡,复又松开,他语气轻松,笑着说:“看到你笑,这对我来说就够了。”
阮轻抿了抿唇,垂下眸,良久,定了定神说:“那好,我跟你去蓬莱阁。”
少年话给了她极大鼓舞,她要努力活下去,未来还有很长路要走,她要治好灵根,笑着傲视星照门人。
傍晚时分,阮轻看到林淮风和人在屋檐下谈话,神色凝重。
“是有什么消息吗?”阮轻过去问。
林淮风一见她,脸上便揉出笑容,“没什么大事,你不必担心,等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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