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二(1 / 2)
于胧在北京纯玩了一个星期,去了故宫, 香山, 天坛这些著名的景点,不过她倒也没有太赶, 每天睡到自然醒,有时甚至一天到晚睡在宾馆里。靳阳不在,说实话总觉得有缺憾, 而且以前每次出来玩, 几乎都是靳阳一手安排的,基本不需要她操什么心,导致她生存能力急遽下降, 这次到处玩还迷路了几次。要不是靳阳不在家,她实在无聊, 不然根本不会独自一人出来。之后几天她要不就是待在宾馆, 要不就是去学校找儿子。头几天,她联系不到靳阳, 到北京之后他电话才能打通。“你一个人跑去北京, 丢了怎么办?”“你不在家,我太无聊了嘛!而且我下了火车后,粥粥就来接我了, 我这么大了, 也不是小孩子了,怎么可能会丢啊!”“你现在在哪?”靳阳道。“我在粥粥学校外面的宾馆里面”,她轻嗯了一声, “你现在休息了吗?”“休息了,你待在宾馆里面别出去乱跑,要是想去哪里,让靳西洲带你去,你暂时待在北京别动,等我把这边事情处理完,就过来接你。”靳阳揉了揉眼角,颇有些头疼地道。“那你还要多久才能把事情处理完。”“还有两三天,应该快了。”靳西洲被“他妹”折腾了几天,总算是把这尊大佛给送走了,他实在搞不懂他爸是怎么十年如一日,忍受着家里这个小公主,还没有一丝怨言。说句不孝顺的话,他觉得他爸可能是舔狗属性加满了。要是被靳阳知道了他什么想法,只会笑他天真,老妈和老婆完全是两种不同的生物。他看到的不过是其中一层罢了,各种滋味又哪是他能完全了解清楚的。床下东风压西风,床上西风压东风,人活一世,哪能处处都占上风,有舍才有得,这可不是一句舔狗能解释清楚的。于胧的来去并没有对靳西洲的学习和生活造成多大影响。倒是唐豫,依然无孔不入般出现在他生活里,骂她她隔一天消失不见,之后又会固态萌生,仿佛哪里都能出现她的身影。后来,靳西洲干脆也懒得管她。直到某段时间,忽然看不到她了,他反而不习惯了,连续一周都没看到她。去图书馆的时候,他会下意识地看一眼唐豫常坐的位置有没有人。他本来想去找人问问她去那儿了,但是又想自己似乎对她过于关注了,他觉得这样不太正常,于是故意不去打听她的事。等到唐豫再出现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后了,小姑娘脸上的婴儿肥完全褪去,那双像是黑葡萄一样的眼睛也暗淡了不少。在图书馆里,她没有在像往常一样,总是用那双纯粹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而是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靳西洲心里不大舒服,他觉得小姑娘不应该这样死气沉沉的。“出什么事了?”靳西洲问道。如果放在平时,靳西洲主动跟她说话,她绝对能一蹦三丈高,乐得一整天合不上嘴。不过此时,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了一个有些僵硬的微笑,“没什么?”靳西洲皱了下眉,“你现在这样像是没事吗?”他话音刚一落下,小姑娘眼泪哗啦落了下来,止也止不住。“我爸爸……”,她边哭边哽咽,像是哭断了气一般,“爸……爸爸去世了。”靳西洲张了张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才好。他心底像是压了块大石,有些堵得慌。唐豫哭着抱住了他,他身体有些僵硬,但是没有推开她,犹豫过后,手掌才轻轻拍着她的背。“学长,我没有爸爸了。”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还在的,只是用另外一种方式守护着你”,靳西洲轻声道。他胸前的白衬衫被眼泪给浸湿了一大片。唐豫平静下来,眼睛哭得像是桃核一样,又红又肿,脸上还带着泪痕。“对不起”,她小声道。经历过这一遭,唐豫仍旧每天早上去图书馆的晨读室,坐在位置上一言不发地看着靳西洲。两人关系貌似并没有任何进展,但其实也有些不一样了。比如靳西洲如果早到的话,会帮她占个座。小姑娘也似乎正慢慢从失去父亲的阴影里走出来,渐渐又恢复了不少往日的活力,只是偶尔还会一个人顿在角落里发呆。唐豫并不是法律专业的,她学的是工商管理,但通识课会有一些基础的法律课程,类似法学通论,经济法。这类课程期末考试虽然不算太难,但也绝不简单,不像后世那样背背重点就能轻松考过。她们学校老师自己出试卷,而且有些题出得会很偏门。唐豫复习的时候遇到了不少难题,她厚着脸皮找了靳西洲,但还是有些紧张,生怕他不搭理她。靳西洲看了她一眼,然后看了眼试卷她指的那道,那眼神颇有种这么简单的题你都做不出来的感觉,她低着头不由有些羞愧。“把笔给我。”靳西洲道。唐豫欣喜地把笔放在桌子上,学长愿意理她,就再好不过了。——新生入学给学校里面添了不少青春活力,整个校园都呈现出了一种生机勃勃之感。新一届的社团辩论大赛也在开学后不久开始了,靳西洲是这次辩论大赛的评委。唐豫也成了辩论社的干部,不过她并不是辩论社的核心成员,负责的是办公室的文秘工作,她本来就不是嘴皮利索的人,让她平时说话还好,一在公共场合发言,就嘴巴打磕,当初进辩论社也仅仅是为了更方便见到靳西洲。辩论社的新生又打赢一场比赛后,社团里组织了晚上聚餐,唐豫也跟去了。饭桌上气氛很热闹,刚进来的新生有三四个女生,其中有个模样不错。直接在饭桌上半开玩笑地道:“会长,你有没有女朋友啊?”他这话引来了的大家的的
↑返回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