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柏颜疯了(她把二次分化剂当成抑制剂...)(2 / 7)
说比较常见的一种杂草,名字叫萤星草。
这种草本身并不是动物,但是它会在还是嫩芽的时候就被萤星幼虫所寄生。
这种草的种子会被萤星幼虫吞进身体里面,然后幼虫从萤星草的种子包中爬出来,带着它的种子传播。
这两种生物的寄生形态非常的常见。虫族感染过之后,仅存的一些植物甚至会有重寄生的现象。
大自然总是能够在生态被破坏,某种平衡被打破之后,重新建立另一种平衡。
但是谁也没有想到,是这么普普通通的寄生草,它能够抑制虫族的基因。
二次分化剂做出来的当天晚上,是夜里两点多,整个实验室当中没有任何一个人休息下班,所有人都守在C区。
守在这个在半个多月之前,还属于放置被淘汰仪器的杂物区旁边,一错不错地看着寇柏颜制作出了令所有人为之振奋的东西。
当天晚上所有人忙活了一晚上,把新鲜出炉的二次分化剂,分批给实验室中所有符合条件的实验体用上。
全体下班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凌晨,季思源虽然什么也没干,但是激动了一晚上竟然也和所有的科研员一样筋疲力尽。
和寇柏颜两个人乘坐悬浮车回家的时候,季思源仰躺在悬浮车的座椅上,侧头看着同样仰躺在座椅上的寇柏颜,伸手抓住了他的手。
“我真的太高兴了,”季思源说:“我从分化成omega的那一天开始,就无时无刻的不在幻想着,自己是一个alpha会怎么样。”
季思源现在的状态,是一种疲惫过后的松弛。
她难得在这个时刻,对着让她能够“梦想成真”的人,说了几句掏心窝子的话。
“我妈妈是一个非常优质的omega,美丽柔弱,是一个非常尽职尽责的附属品,”
季思源说:“我爸爸也对她非常满意,至少在我妈妈死之前,他是没有过其他的omega的。”
“我们家之前非常非常地温馨,夫妻恩爱,我爸爸妈妈都非常宠我。”
季思源用了很多个非常,来强调她童年的幸福有多么深刻。
她说:“妈妈当时因为发情期抑制剂失效,而我爸爸在其他的星球当中考察,没能够赶回来。仅仅三天而已,我妈妈没能熬得过发情热,腺体被烧坏……”
季思源叹了一口气,说:“我一直觉得,作为一个女性的omega,就应该像我妈妈那样。”
“可是凭什么呢?凭什么alpha能够标记多个omega,而omega终极一生只能够被一个alpha完全标记。”
季思源说:“除非丈夫死了,或者失去了标记的能力,omega才能够被保护协会的人重新分配。注射对下一个alpha信息素适应的药物,然后强行匹配给下一个alpha。”
“实在是太让人恶心了,”
季思源问寇柏颜:“我们已经战胜了虫族,但为什么人活得越来越像那些恶心的虫子?”
季思源眼睛当中闪着亮光,是她隐忍情绪的水雾。
寇柏颜被她抓着手腕,听着她说这些话,一种共鸣感,从心底油然而生。
他侧头,转过脸看着季思源,反手抓住了季思源的手。
他说:“其实虫族并没有被战胜,他们的基因已经和我们融合在了一起,我们才会分化,才会被迫发情,才会从出生开始就带着一些虫族才有的恶习。”
寇柏颜这些话从来没有对第二个人说过,他拉着季思源的手问她:“你有没有想过,其实这也是一种寄生的关系。”
寇柏颜又转过头,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看向了外面在灯光的照射之下,漫天飞舞的小雪。
他说:“说不定未来的某一天,我们体内的虫族基因,会像萤星草的种子一样,突然间的爆开。”
“然后有数不清的小虫子,从我们的身体中四散奔逃吗?”
季思源听到这种荒谬的说法,竟然并没有觉得不可思议。
她甚至觉得这样才是正确的解释,否则为什么人类只用了几百年的时间,就像虫子一样开始划分等级,开始为了繁殖而失控?
“不一定,”寇柏颜说:“或许会退化成虫,长出复眼鞘翅,声带开始退化什么的……”
“听着好恶心啊,”季思源说:“我应该活不到那个时候,真是庆幸!”
“我们活不到,但是我们下一代说不定就会面临退化成虫的危机。”寇柏颜说:“到那个时候才是这场战争真正胜利的那一方开始庆祝的时候。”
“我也不会有下一代。”季思源说:“有了季慧宇那个弟弟之后,我无比厌恶小孩子……”
“你那个弟弟确实有点烦人,”
两个人聊着聊着,竟然笑起来。悬浮车在半空当中迎着雪花朝着家的方向急速飞去,他们在车里拉着手,开诚布公地谈论自己的观念。
然后竟然震惊地发现,彼此之间的观念暗合。
他们之间聊得非常地愉快,寇柏颜都不知道自己竟然这么能说。
一次性说话太多,等到家了还坐在沙发上聊到了天亮。
等到他回到自己的卧室去休息的时候,他感觉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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